秦隐渊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南晚烟,“孟姑娘是本王的王妃,为她学东西,本王乐意之至。”
南晚烟望着秦隐渊,红唇抿紧,学东西是假,监视是真吧。
魏君琢的眉梢微挑,散漫的摇起了扇子。
闻人煜温润地笑笑,“都说小别胜新婚,没想到崇凛王和孟姑娘还未成亲就这么如胶似漆,真是羡煞旁人。”
“不过我听说,崇凛王前几日受了些伤,不如让孟姑娘跟着长公主去,我来帮皇弟瞧瞧伤势吧。”
南晚烟的心忽然一紧,眼神微深。
秦隐渊面上带笑,目光凌厉,“不必了,本王的伤,孟姑娘已经帮本王治疗过了。”
闻人煜微微颔首,气定神闲。
“原来如此,有孟姑娘看诊,想必四皇弟肯定没问题的,四皇弟极少来公主府,上次见面有小人作祟,闹得不大愉快,正好今日天时地利人和都好,我们不如来聊聊西野与天胜交战的局势,如何?”
秦隐渊蹙眉,深黑的眼底渐次爬上不耐,而魏君琢扇子一收,笑着道,“舅舅,您可是稀客,厨房有什么好抢着去的,男人要胸有大志,聊朝政才是我们应该做的,下厨的事,就让她们去做吧。”
父子俩相继留人,秦隐渊再开口就显得很反常了。
“好。”他目光深深地扫了眼南晚烟,笑容妖冶,“本王记得孟姑娘还爱吃蒸饺和包子,既然要去学,不如跟皇长姐多学几样,本王就在此处等你。”
说着,他笑眯眯坐下,也不再执拗要跟去厨房了。
这混蛋,竟然用小蒸饺和小包子威胁她!
南晚烟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纤柔的手指攥紧了些。
虽然她本就没打算逃跑,但听到这种话,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她对上秦隐渊的目光,“王爷放心,臣女定会跟着长公主好好学,绝对不耽误时间。”
说完,她就跟着长公主离开前厅,到了厨房,长公主让下人们准备好要用的食材,然后吩咐他们退下。
长公主贴心地帮南晚烟挽起衣袖,柔声说道,“金乳酥其实坐起来不难,但难在需要把控起酥的火候和时间。”
“嗯。”南晚烟有些心不在焉,但刚才秦隐渊隐晦的警告,这金乳酥,她是得做出来才行。
长公主心细,看到南晚烟神色异常,压低语气问道,“本宫知道,你今日,并非单单来学金乳酥,也不是冲着帮本宫请脉,而是有事相求,对吧?”
都是聪明人,长公主既然愿意配合她,猜到她的意图也不是什么难事。
南晚烟也不隐瞒,诚恳地点点头,面露难色,“实不相瞒,臣女的确有十万火急的事,想请长公主帮忙。”
“但请长公主放心,不是什么为难的事,只是需要您帮臣女给太傅府送一封信,越快越好,且尽量不要被旁人发现。”
长公主诧异地挑眉,“太傅府是你的家,送信这种事,你托人去送就好了,怎么还专程来府上找本宫?”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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