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解散华门？
“爷爷！”
“长生老祖！”
华天雄和一众华门之人都被惊到了，怎么能随意就做出这样的决定啊？
华长生大手一挥，威压如潮水般涌动：“不要多言，这是我的决定，也是我身为鬼阁老仆应该遵守的！”
以前他听鬼菩提的。
现在他听林凡的。
这是他和鬼仆等人的共识。
因为没有曾经的鬼菩提和他创建的鬼阁，就没有他们九大仆人。
更何谈华门？
林凡拍拍他的肩膀从他身边走过：“老家伙说的没错，纵然过了几十上百年，对他和鬼阁最尊重的还是你们！”
说话间，林凡也已经站在了华天雄的面前。
后者想说点什么。
可最终还是低下头：“见过……少主！”
嘭！
结果林凡毫无征兆的一脚轰在了他身上。
华天雄可以阻挡，甚至把林凡震开。
但他没有动用丝毫的力量，任由林凡把自己踹翻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口鲜血。
“大胆！”
“门主！”
“父亲！”
一众华门之人迅速冲来。
华长生冷喝道：“站住！”
气势轰然压下，一众华门之人全部吐血倒地，没有人能在这沉重的威压之下站立。
双手被废的华青剑不解怒吼：“老祖，为什么？我爷爷是你的亲孙子啊！”
华长生淡漠回应：“可我首先是鬼阁的老仆，才是你们的老祖和爷爷。”
没有鬼菩提，他华长生早已经是一堆白骨。
现如今林凡接位，华长生自然要以林凡为尊。
所以哪怕林凡要杀的是他的子孙后代，华长生都不会多言一句。
他也坚信鬼菩提选定的林凡自有道理。
华天雄缓缓站起身来。
嘭！
其结果刚站稳又被林凡一脚踹翻。
华天雄撑着再次起身。
没有任何意外，林凡第三次一脚把他踹翻在了地上：“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吗？”
咳嗽一声抹去嘴角血迹，华天雄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回道：“身为华门之主，我本该率领华门做出正确的事情。可最终我却任由晋屠城酿成了大错，害死了那么多人。”
“最后少主领人前来，我还不知道悬崖勒马阻止晋屠城，罪该万死！”
林凡冷声道：“明知道晋屠城所为违背了华门的规矩，可你还任由他为之。你的确罪该万死！”
扬手间灵气凝聚。
跟着林凡化掌为刀重重落下。
噗！
华天雄的左臂直接被斩断，掉落在地。
华门众人大惊：“门主！”
华天雄强忍着一声不哼，抬起右手：“不要过来，这是我理应得到的惩罚。”
跟着林凡转身走到了晋屠城的面前。
已经被封半卦打散了所有力量的他瘫坐在地，面如死灰。
他知道自己完了：“我可以提一个请求吗？”
林凡颔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可以提，我可以拒绝！”
苦涩一笑，晋屠城说道：“放过其他的晋家人，我愿以死谢罪！”
他清楚自己的结果。
哪怕林凡不杀他，华长生也会杀了他。
不为其他，就为他的私心害死了华门众多人。
林凡冷声道：“身为华门大堂主事，你本该做好表率，团结各方一致对外，捍卫我龙国武道界。可你做了什么？”
“你把华门当成了自家的势力，把武盟等宗派势力和协会当成了华门从属，简直是毫不客气。”
“好比武盟此次之事，顾渔舟难道不该死吗？你为何要借题发挥？”
此刻林凡已经完全清楚一切都是晋屠城所为。
华天雄顶多是一个失察和失职。
晋屠城张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散去了念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错误已经犯下，那说什么都是多余。
身为天境大宗师的尊严也让他不屑于再为自己去辩解。
也没有辩解的意义。
林凡缓缓抬起右手，掌刀凝聚：“你爷爷晋长风当年为了捍卫龙国武道战死，可你却没有遗传到你爷爷的一丝风骨，甚至刚刚还故意不识菩提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