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真的可以找你吗?”崔渔看着项羽。
“当然。”项羽肯定点点头,脸上充满了得意:“在大梁城,我就是天。这种地位,你这辈子也体会不到。”
“公子在大梁城原来这么厉害?”崔渔看着项羽,眼神中满是崇拜:
“那你帮我把陈胜弄死,将陈家铲除。对你来说不难吧。”
崔渔看着项羽,目光中满是崇拜。
项羽面色一黑。
“做不到吗?”崔渔眨巴眼睛看着项羽:“公子不是天吗?”
“竖子知道什么,没必要和你解释。以后陈胜找你麻烦,你来找我就是了。”
说完话项羽跨过崔渔,身形有些狼狈的消失在了大门内。
看着项羽背影,崔渔挠了挠头:“贵族都是这么臭屁的吗?”
他也不想和项羽争辩,对方是贵族,别说是揍自己,把自己杀了也不过多赔一些牲口、布匹罢了。
“等下次非要叫项采珠放他二升血不可!”崔渔嗤笑一声,并没有因为项羽影响到心情,而是继续迈步向三味书屋走去。
走到路上又买个一些袋子,寻了个没人多地方,将乾坤袋内的精米灌注进去,然后装入乾坤袋内,向着小巷走去。
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小巷。
院子内
王逸趴在桌子上,眼巴巴的看着大门口,时不时的喝一口凉水,然后抬起眼皮看一眼头顶的太阳。
“都已经日上三竿了,崔师弟怎么还不来,我的肚子都要饿扁了。”王逸叹气。
“别想了,那小子只要不是傻子,今天就不会来。”南北怀抱宝剑,哧溜哧溜的喝着凉水:“你见过那个先生不教授文字,只叫人听经的?别说那小子只是一个凡夫俗子,就算我当初要不是和这酸儒论道输了,也不会被诓骗过来。”
“你看看这叫什么日子?整天喝凉水度日!在这样下去,早晚都要饿死。”南北喝了一碗又喝一碗。
“师兄,你要不然再去街头耍两招?”王逸捂着肚子,肠胃不断翁鸣。
“昨天晚上不是耍了吗?耍了半夜也没人看,多亏有人送来食物,否则咱们兄弟就要饿肚子了。”南北没好气的道:
“早就和这老酸儒说,叫他改一改授课的方式,到时候不愁衣食,可谁知这老酸儒宁肯整日忍饥挨饿,就算老婆跑了都不回头。”
“大师兄,要不然把你的酒给我喝一口充充饥?”南北转身看向李鲲鹏。
李鲲鹏翻了个白眼,继续喝着自家酒水,美滋滋的喝着。与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二人不同,李鲲鹏面色红润有光泽,整个人丝毫看不出饥荒感。
崔渔走到大门外,看着小巷空地,将粮食、肉干、美酒全都从乾坤袋内取出来,将门前的半个巷子堆满,方才走到大门前,就看到了院子里的三个人。
“几位师兄有礼了。”崔渔在门前喊了一声。
“师弟,你……你来了!”王逸看到崔渔,整个人的眼睛都亮了。
此时的王逸与南北俱都是正襟危坐,丝毫没有先前的饥饿感,看起来风轻云淡的在读书。
“昨日不是说好了,我怎能不来?”崔渔笑眯眯的坐在案几前:
“先生呢?”
“先生正在温习功课。”王逸打断了崔渔的话,眼巴巴的看着他:“四师弟,束修可曾带了?”
“当然带了。米面、美酒都被我堆放在门口了。”崔渔随口回了句。
“怎么放在门口,直接带进来便是。”王逸‘腾’的站起身,一路径直冲到大门口,然后就看到了那堆积成小山的粟米与一坛坛酒水与肉干。
“这么多?这些全都是粟米吗?”王逸呆呆的站在大门前,看着那一袋袋粟米,整个人惊的张大嘴巴,目光中满是不敢置信。
“当然!”崔渔道。
“四师弟,你果然是个信人,以后你就由我罩着了。”王逸兴奋的喊了句,激动的跳脚,对着院子呼喊:“李鲲鹏,还不赶紧将东西搬进去。”
李鲲鹏站起身,来到了院子外,一把直接将酒坛拿起,贪婪的嗅了一口:“好酒!好酒!虽然不是灵药酿造,但在凡俗中已经是极品一流。”
“即便隔着盖子,我已经嗅到了酒香,而且还是从未喝过的美酒!”李鲲鹏搭袖一挥,上百坛美酒就被他卷起送入袖子里,然后在小巷子一挥手,一股飓风刮起,那上百袋粮食被风吹过高墙,堆积在院子里。
见到这一幕,崔渔瞳孔一缩:异人?练气士?
“我去做饭!”王逸兴奋的解开袋子,随即又是一阵惊呼:“精米!这是精米!贵族才能吃的精米!”
转头看向崔渔,目光中满是不敢置信:“崔师弟,你不会告诉我,这上百袋的粮食,全都是精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