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点了几道菜,盛娇娇还要了一瓶红酒,饭桌上很安静,只有筷盘碰撞声和咀嚼声。
起初繁斯义并没什么胃口,但看盛娇娇吃的香,他也跟着吃了起来,连带着红酒也喝了一杯。
只是还不等他吃完一碗饭,头就开始晕了起来,他经常在外交际,酒量可不小,绝不是区区一杯红酒就能醉的。
对面,盛娇娇轻轻笑了一声,“怎么脸这么红?一杯就醉了?”
繁斯义晃了晃脑袋,手指着盛娇娇:“你,你在酒里放了东西!”
盛娇娇:“胡说什么呢?酒我也喝了,我怎么没事!酒量不行就说酒量不行好了,怎么还怪我呢?
算了,这饭你也别吃了,我先送你回去吧,签协议的事明天再说。”
繁斯义还有些理智,但盛娇娇来拖他他又抗拒不了,只能被她拖着往酒店外走。
到了停车处,盛娇娇找到繁斯义的车子,将人拖上了车。
而后宾利快速驶出酒店停车场,开往盛娇娇早就准备好的房子里。
天近傍晚,被迷晕的繁斯义终于醒了过来,室内有些暗,他想起身开灯,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半分,他被人捆了起来。
他张嘴要喊,然而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嘴巴被堵住了。
他奋力的挣扎,试图弄开绑在身上的绳子,然而半天无果。
就在他累的满头是汗,手腕通红的时候,房门被人打开了。
叭的一声,室内灯被打开了,一身黑色蕾丝长裙的盛娇娇如同一只高傲的黑天鹅站在门口。
她踩着一双黑色镶钻高跟鞋,慢慢踱步到繁斯义面前,抬手扯下堵在他口中的破抹布:“别挣扎了,你这就是在自讨苦吃,想解开绳子很简单,只要你把之前从我这儿骗走的股份还回来,我就放开你,怎么样?”
繁斯义上下滑动了两下下颌,感觉脸颊没什么不舒服了,这才嘴硬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之前那些股份不是你心甘情愿交给我让我创业的吗?
只是那些股份换回来的钱全被我赔了,你让我拿什么还?”
盛娇娇就那么笑盈盈的看着繁斯义,“不还啊,不还也没关系。”
她倒是不强求,缓步走向繁斯义的旁边。
直到这时,繁斯义才发现房间的一角放着一张台子,台子上放了大大小小各式各样最少三十几把刀子。
繁斯义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知道我为什么拖了这么长时间才和你见面吗?”
“你,你想干什么?”
“你一直在拿皓皓说事,其实,我也不是不能接受把所有财产都给皓皓。
可我又不能保证你会把自己的身家全给皓皓,于是我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她慢慢带上手套,而后拿起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只要你没了犯错的玩意儿,皓皓就是你唯一的儿子,那我就能放心了。”
繁斯义被她吓的面色大变,真要那玩意儿没了,有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
“你别乱来!这可是犯法!”
“对,是犯法!不过我查过了,我伤你是有前因的,你骗了我的钱说要开公司,结果你转移财产还要和我离婚,别否认,你包里的离婚协议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