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挨了子弹的货色,确实很少人再关注张学舟和任一生。
除了站起来就有可能遭遇冷枪,两人也没啥不自在。
“左全也在里面!”
两人甚至还能瞄一瞄罗浮皇宫的相关情况。
罗浮皇宫游客变暴乱者,又有外来的暴乱者强行闯入,人数在四十余人左右。
而西京城镇压叛乱的人数上百,不仅仅涉及了各大家族序列委员,便是精锐成员也有一并出动。
而左全就夹杂在镇压叛乱者的行列中,和一些第三序列者在第三批进入了皇宫。
在这种场合中,第三序列是最基本的进入门槛,又涉及第三序列基因武具、枪术等能力成型。
张学舟所熟悉的朱胜男、甄美、姜凤均在其中,而涉及他们这个年龄阶段者则是没有人出现在现场,哪怕左腾也没资格插入进来。
不得不说,年龄带来的优势不是依靠勤奋等短短时间就能抹平差距,哪怕是借助了凶兽腰带冲击,左腾等人也只是通达第三序列,还并未完善自己序列实力,也难于拥有相关参与资格。
最年轻一代优秀者难于插入这个行列不算奇怪,但老一辈还蹲在这个行列中多少有些扎眼。
左全和左进两人就夹杂在最后一波的年轻一代中,也过于显眼被张学舟等人看到。
倒在立柱下只有张学舟和任一生,看上去稍微有些扎眼,但放大到皇宫整体区域,当下已经有数十人甚至百余人殒命。
作为‘两具尸体’,在面对暴乱者们颠覆行动这种更为重大的事件时,张学舟和任一生显然被忽略了。
张学舟能感觉到这些人冲入皇宫时都没有在他们身上看过一眼。
“你觉得左全有问题?”
等到这批人冲入分布皇宫各处区域,任一生才好奇询问张学舟。
“不是我觉得左全有问题,是左腾觉得左全有问题”张学舟纠正道:“左全近期跟着去了一趟东山帝陵,回来后长了个肿瘤,而后性情也变得比较古怪,还揍了左腾,要把左腾赶出家门!”
“病人的脾气通常都不太好”任一生道:“如果我得了肿瘤,我脾气也不会很好!”
“我都病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像他们这样胡来!”
张学舟悻悻回了一声。
“我听说你十八岁前有几年时间很孤僻”任一生道。
“我那时候心情也不太好,但我又被医院测试为精神病症,我有脾气也不敢发,免得被认定为病情加重需要扭送到医院强行治疗,性格是有些孤僻!”
张学舟回想起自己的黑暗岁月,他只觉往事不堪回首。
他那些年唯一的好处就是他憋成功了,走出张家庄开始接触不同,而来到西京城后遇到了任一生也多了一线生机。
风风雨雨走了过来,他对很多事情都能坦然处之。
哪怕当下是面对颠覆序列委员会的行动,他还能安稳躺在这儿。
探讨了一会儿病情,张学舟最终觉得左全的古怪行为也能接受,对方有没有插手这趟颠覆行动便要看对方的行为了。
“我去盯一盯左全!”
外部的问题可以通过打击解决,而内部的问题让人防不胜防。
想到左全这个不稳定份子,张学舟觉得可以跟着去查查。
“这就要起身了吗?”任一生低声问道。
“我躺着也能盯他!”
张学舟应了一声,他伸手微微一点,阳魄顿时飘荡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