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那些人不怎么讲道理”董仲舒思索了数秒道:“如果找到了嫌疑目标,他们一般是直接下手,要么打死要么打残,基本不会和你说什么废话!”
“客馆的马我牵走了,再见!”
张学舟起身,而后又提及了自家表哥要前来富平县,若董仲舒看到必须管一管。
“放心,包在我身上!”
“还有我爹娘!”
“等我伤势好了,事情都包在我身上!”
张学舟都弄到了自顾不暇的地步,不需要询问,董仲舒也知道这小伙干的活不错。
唯一的毛病是张学舟自己栽了个大跟头。
“一路平安!”
董仲舒低呼了祝福了一句,等到监狱的牢头过来叫骂,这让他迅速堵上了石块,又保持了静默了下去。
“咋的,你不劫狱要逃命了?”
跟在张学舟身边,主父偃只觉短短时间接触的变化有点大。
“这不叫逃命,这只是产生误会后需要暂时保持一定的距离!”
张学舟解释了一句,而后就一路小跑了起来。
他体内妖力没恢复,如今最快的跑路方式就是骑马。
“下次再请你吃大餐!”
张学舟朝着主父偃喊了一声。
他此前还想着主父偃多少具备一些武力,或许能充当一个保镖护卫。
张学舟甚至都寻思好了对方如何护送赵亮回蜀郡。
但眼下的张学舟不免也陷入了自顾不暇,难于去安排主父偃。
他匆匆赶回了客馆,等找到商团所使用的黄骠马,张学舟骑上就往城外奔。
“现在不能请我吃大餐吗?”
“你有要紧事可以甩店家一些钱财,然后让他给我上菜啊!”
“下次是什么时候?”
“你平常住哪儿的?”
“我上那儿去找你!”
骑着黄骠马匆匆而行时,主父偃双腿飞奔,紧紧跟随在了后方。
难得见到张学舟这类身富且大方的人,主父偃觉得自己不能错过机会。
甭管对方是在风里还是在雨里,他都得跟上去。
若能学到对方有钱的秘密,主父偃觉得自己也能有模有样地进行同样的操作,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有人强闯城门出城!”
“那小子不是刚刚才提着地鼠进城吗?怎么又出去了?”
“那是他的马还是他偷的马,连个垫都没,屁股只怕都得颠簸烂了!”
“一看就是商马,军马没这么瘦的。”
“他叫什么去了?”
“得查记录!”
“后面那个叫什么了?”
“那叫花子我见过,这两个月一直在那边黍米地里刨地鼠,只怕是他们两个合计偷了马!”
本地土著有县衙造册登记,而外来者都会查‘节’,来路都能查得清楚,只有主父偃这类居无定所的游荡者较为麻烦。
城门驻守的军士手中的弓箭抬了数次,最终还是没有将箭射出去,又有人迅速牵来了军马。
用军马追一匹黄骠马显然是轻轻松松。
几个军士上了马,骂骂咧咧数声后也策动坐骑追赶了上去。
春寒时的城门口处少有人进出,这场小型骚乱来得快退得也快,几个守门的军士很快就恢复到了日常的执勤,时不时又低声说笑几句。
等到远远处数骑飞奔向富平县,一杆赤色大旗在为首的武将身后飘扬,这让众军士的腰杆瞬间就笔直了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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