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爷与自己的女人呆在那座破庙之中,此时断不敢出去,因为外面之人,随时可以扑上来,杀了自己。如此多的人,黑压压一片,直是令人不知该如何是好,非常不幸地是,狗爷真的是被围了。
下面围住自己的人,个个带枪,不时放出大言,再不下去投降,这便要大开杀戒,这不,枪子啸叫着飞过来了,随时有可能死去。狗爷此时与自己的女人躲进了破庙里,断不敢出去,因为下面的人,直是要取了自己的性命,根本就没有任何商量之余地。
有几个人已然是扑上前来了,打破了庙门,冲进了这个地方,却并没有发现有任何人迹,留给他们的不过是一片之空旷以及散布在空气中的淡淡的死亡气息。没有人,可是这刚才的两个人到底躲在何处呢,为何一眨眼的工夫便已然是逃之夭夭,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了呢?
“不可能,人一定在这里,仔细搜查,一旦抓住,就地正法,而对于那个漂亮的女人,则要抓回去好好享用。”下面的人如此说道。
“老大,抓住了那个女人,我也要与之睡觉……”人群中出现了一个傻子,此时突然站了出来,对着他们的首领如此说道。
“抓住了,那个女人人人有份。”老大如此说道。
……
狗爷藏身在暗处,听到了这伙人的说话,此战只能赢不能败,否则将死无葬身之地,而且自己的心爱的女人将生不如死,坠入万劫不复之深渊。可是敌人如此之多,此时自己要如何逃得出去呢,硬冲过去,这肯定不行,只能是送死,而呆在此地,亦是非常之不妥,因为敌人的脚步渐渐地近了,更近了。
本来想拖到晚上,可是看这些人,几乎不可能等自己拖到晚上再下手,不时之间,敌人就会取了自己的性命。狗爷面对这几十倍,甚至上百倍的敌人,唯今之计,亦只有逃走一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狗爷当时只是躲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小的破屋子里,敌人之没有发现自己,这当然是因为这个屋子处于相对比较偏僻之角落,不太容易发现。不过这敌人的脚步声渐渐地近了,更近了,再不想个办法,此亦是非常之不妥,一旦逮住了,则将是死路一条。
自己的女人吓得哆嗦不已,因为对敌人的害怕,使之一度不会说话了,吓得几乎是如痴如傻。有人放枪了,枪声打破了这旷野的宁静,子弹击打在屋子的墙壁上,发出的声音如此尖锐如此刺耳,令狗爷一度绝望,看来自己只能是死在此地了。
有人扑进来了,看到了狗爷,掏枪出来,却被狗爷无情地射杀了。其他的人们,见不是个事,纷纷退后,再不敢如此肆无忌惮,有人甚至逃出去了,站在旷野人群之中,不敢造次。
枪杀了一人之后,狗爷换了个地方,躲进了其他的房间,不然的话,那些人肯定会伺机报复,致自己于死地而后快。“拖到晚上就好了。”面对这无数倍于自己的敌人,狗爷此时在心里这么轻轻地说着。
可是这外面的天色,似乎并无夜下去的趋势,相反,一度变得无比澄明,天色之美好,太阳此时似乎在下了西山之后又悄悄地从西山爬上来了。幸好打死了一个敌人之后,再也没有人胆敢造次,否则以狗爷之势单力薄,处于此极度危险之境地,必死无疑。
正于此时,外面刮起了大风,大风过处,破庙一阵阵地震颤。随时有垮塌下来之势头,这使得狗爷不敢呆在此处了,因为这大风裹挟着石头,往这座古庙无情地砸下,所过处,一片之残破,说是生灵涂炭亦不为过。
而这诡异的大风,似乎专门砸这狗爷所呆之处,而对于外面的人群,那怕是非常之密集,亦无半点之伤害。敌人怒吼着,叫啸着扑进来了,因为在敌人看来,此乃天意,狗爷之死是必然的,神仙亦救不了他。
在这大风之中,无数的石头悉数砸下,破庙变得更加的残破,所幸敌人并没有发现狗爷,只是略微感觉到了他的存在,至于到底藏身何处,一时尚无定论。只能是不断地攻击了,不然的话,放跑了此人,对自己是非常不利的。
正于此时,敌人开始用炮轰了,古庙一时之间轰然倒塌,狗爷亦被埋在一片废墟之中,此时趁着一片之混乱,在这扬尘之中,只能是往前没命地逃亡。不然的话,还呆在此处等死吗?
在逃亡之途中,狗爷寻了一块铁板挡住了自己,而后趁着这一片扬尘,悄然退却。在这个过程中,当然发现敌人的身影,而这枪子亦是不断地射击,却因为此铁板之摭挡,对自己并无多大的伤害。
狗爷就此遁去。不时之间,这天色亦渐渐暗淡下来了,见敌人不再追击,估计不敢,因为狗爷持枪在手,在死亡面前,没有人会不怕。
逃出生天的狗爷,此时拉着自己的女人的手,不住地往前奔去,不然的话,再次让这些人逮住了,则将会是非常大的麻烦。而敌人,亦因为狗爷之不是好惹的,此时断不敢追击,只是胡乱放了几枪之后,这便渐渐散去了。
狗爷回到了荒村。荒村的夜色,在此时看来,虽然是比较漆黑,却是如此妩媚,有种令人想要拥抱它的感觉,能活着,能活在荒村,此直是非常之幸福的一件事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