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匪又去了吕镇,因为吕镇之繁华,无人能够受得了它的诱惑,不去看看,不去与那些个风流女人说说话,此对于黑匪来说,似乎就是不太完美,总感觉缺少点儿什么。因为生活之艰难,黑匪不得不把家中唯一的一只母鸡卖了,想换点钱来,之后买点儿米,不然的话,饿肚子亦不是个事。
可是,也是因为运气相当之不好,看着那只母鸡,本来是要死不活的,甚至生了病,否则的话,黑匪也不会拿来卖的。拿来为自己生蛋不是很好吗?
本来是一只很老实的鸡,可是拿到了吕镇,也许是看到了这世面还是什么,一时竟然也是兴奋起来了,当时就飞掉了。在人群之中扑腾了几下子,再去寻找之时,却是什么也看不到了,幸好黑匪此人无赖,当时把本来是属于人家的一只比自己的鸡大得多的鸡“抢”了过来。
“这是我的鸡!”黑匪一肚子的气,自己失去了什么,总得想个办法弄回来不是,不可能就这么白白地吃了亏了,不然的话,回到荒村,人们会笑话自己的。
“你这个后生,此明明是我刚刚从家里拿到这吕镇来的,怎么一眨眼的工夫就成了你的了呢?”那位老农夫本来想打人的,可是看到这黑匪人高马大,简直是虎背熊腰,与之对打的话,自己可能讨不了好,这便把这语气缓和下来了,这么说道。
“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怎么?你不服?”黑匪如此说道。
“行,算你狠,我不要了,算我倒霉!”那老农如此说道,丢下这话,用这衣角在自己的眼角上揩了一下,这便默默地走开了。
可是此时有人走过来了,这人的样子也不是个良善之辈,走到黑匪面前,本来也是要与之大打出手的,可是看在黑匪牛高马大,绝非可欺之人,一时也是勉强忍住了。“你说什么,这只鸡是你的?”那壮汉这么说道。
“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你能把我怎么样?”黑匪依旧是蛮不讲理,此时甚至悄悄摸了摸屁股后面,平日无事之时,他总是会背上把刀,在一些个旮旯里,只要把这刀抽出来,那么美女因为害怕,这便可以任由这黑匪为所欲为了。不仅如此,有了这刀,一旦发现有钱的人,只要把这刀横在他的脖子上,也几乎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听见黑匪这么说,那壮汉一时也是不敢说什么了,因为人家力气大,既然这鸡说是人家的,此时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好好好,你既然说是你的,那么,我父亲的鸡,这便是你的了,行了吧?”那壮汉也是个识趣的人,知道这黑匪开始在屁股上摸刀,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便改了语气,不是先前之时的那么盛气凌人了。
当然,若非什么人使了法术,自己的鸡又何至于无端飞不见了呢,此时搞到了一只鸡,而且这鸡较比自己的甚至还来得大些,一时看着这只鸡,黑匪不住地笑着。不过,吕镇的人们看到这黑匪时,一时也不敢靠近,就怕这人打抢自己用血汗换来的这些个微不足道的东西。
黑匪此时走进了一家店铺,这是个卖米的,黑匪此时身上没钱,所有的财产,不过就是这么一只用自己的力气弄来的鸡。这便准备用这鸡换些米。
可是看到这黑匪来的,那店铺老板竟然开始关门,虽然是刚刚开始营业,而且此时正是人潮汹涌之时,此时关门,这要是放在平日,人们定然会说他是疯了。可是看到这黑匪来了,此米店老板立马关上了店门,而且因为过于匆忙,在关门之时尚且不小心把自己的一根手指夹住了。
不过米店老板亦不管这些,也不顾痛不痛了,下死力把自己的手指这么一扯,好家伙,扯是扯出来了,可是看这手指之时,也算老板胆大,那血真的是如涌泉似的流出来了。不过这对于米店老板来说,依然不算什么,尚且为自己感到庆幸,因为能摆脱掉这黑匪,怎么说都是天大的喜事不是?而受这么点伤算得了什么呢?m.
黑匪只好是朝码头走去,因为人家既然已经是关门了,不再营业了,那么自己怎么可以强行要人家开张呢?只好是去码头上看看有没有卖米的,可是左看看,右瞧瞧,人来人往之中,依旧是只看到一些个卖屎的,至于这卖米的,尚且没有看到。
不过还好,在这些个卖屎的之中,尚且夹杂着一位老婆婆,错误地以为此地是卖米之场所,这当然也是因为自己眼睛不好使,不然的话,何至于在如此肮脏的地方卖米呢?黑匪本来是想用自己的鸡换这老婆婆的米的,虽然这米看上去有些个谷子之存在,不过稍微择一下,尚且可以用来煮饭吃。
“卖米哈!”看到有人来了,老婆婆如此吆喝着。
此时黑匪站住了,本来想用自己的鸡换米的,可以想来想去,这吃饭时要是把这只鸡炖来吃了,不是更好吗?此时便生出了不测之心,竟然趁着老婆婆不注意之时,把人家的抢到手了。
而老婆婆动作太慢,想追上黑匪,怕是不成,这不,当这老婆婆刚刚站起来时,黑匪已然是跳上了大船,而这船老板亦甚是会干些为虎作伥之事,把这竹篙往这码头上轻轻一点,这船便算是开了。此时码头上的人们几乎都已然是散尽了,只留下老婆婆一人蹲坐在一块冰冷的石头上不住地啼哭着,自己省吃俭用省出来的米,竟然会被人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