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黑匪都打不过那物,而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的,进去亦只能是送死,可是不进去的话,荒村的人们纷纷不同意哩,这也难怪,自己平日之读书,在他们看来,竟然成了诅咒,说是自己想诅咒人死哩。不然的话,人们在此时何以会这么对待自己呢,算是自己背时吧,这便只能进去了。
正于此时,花伯亦走进来了,此时对着少秋笑着,说小花喜欢他。听见这话,少秋心情非常之高兴,这可是破天荒之事呀,平时,小花就是走过少秋的屋子门前,花伯尚且要跟着,防止小花与少秋有何见不得人之事情发生。可是此时为何就这么慷慨了呢,竟然主动说自己的女儿喜欢自己,这还真的有些令人不敢相信哪。
而正在少秋不太相信之时,小花流着泪水站在少秋之面前,手捧着一束鲜花,当作荒村众人之面,把这束鲜花送在少秋的手里了。“怎么样,小伙子,老伯没有骗你吧?”花伯如此问了一声。
少秋此时真的是感动得快要哭了,人生能有这么个知心之人,当是幸运之至矣。正当自己不知如何回报花伯之时,花伯此时凑上前来,对着少秋说道,“你反正是将死之人了,那么你大山上的那片大田就送给我吧,作为你对我的报答,你看怎么样?”
少秋此时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鲜花,此时本来想拒绝的,因为大田之作为自己的生命似的东西,祖宗传留下来的财产,怎么可以轻易送人呢?可是看着自己手里的鲜花,小花既然是真心对自己好,而自己怎么能不送给人家礼物呢,这便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此时当作众人的面答应了这花伯的请求,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这说出去的话,可是不能反悔,不然的话,荒村的人们都是见证,有可能会打死自己的。花伯此时又递上来一个文件,空口无凭的,要少秋在上面签字画押,而少秋既然答应了人家,这便真的在上面摁了手印了。
花伯拿到了这个地契,一时相当高兴,这便混入了人群之中,一眨眼的工夫便已然是不见了。而少秋站在这关卡边上,想进去又怕得要死,离开吧,人们又不允许,只好是在那儿磨蹭着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在人们的撺掇下,少秋终究是进去了,不然的话,荒村的人们是不依的,甚至有人扬言要杀了他。因为胆小的人在荒村是没法生存的,为了证明自己之足够勇敢,当作众人之面,少秋只好是进去了。
那物见少秋进来了,一时非常之害怕,尚且不知此人之来头,不敢造次,不然的话,万一得罪了厉害角色,后果将是不堪。那物此时略退了退,看来亦不是有勇无谋之辈,此时悄悄躲到一边,渐渐消失不见了矣。
一时在关卡外面,便只有黑匪与少秋了。黑匪一见到少秋,这便气不打一处来,自己之所以如此,定然是拜其所赐,肯定是暗中念啥于自己不利之咒语,不然的话,自己何至于沦落到这地步?
此时冲上来,二话不说,看着少秋就打。不打一打人的话,这对于黑匪来说,似乎是不高兴的,甚至可以说是郁闷的,可是要去打那物的话,一时又不敢,毕竟那物并不是自己所能打的,想打人的话,一时也只能是打这号没什么用的人而已。
见那物又过来了,黑匪此时要少秋与自己换换衣服,这换过了衣服之后,少秋看上去似乎成了黑匪,而这黑匪倒似乎变成了一介书生了。那物此时凑过来了,显然是颇为记仇的,这便直奔少秋而去,因为少秋看上去已然成了黑匪了,而黑匪此时倒是坐在一边斯斯文文地看着书。
那物一见了“黑匪”,亦不与之多说话,直接咬了一口好的,令少秋之脚受了伤,走路极其之不方便,这便凑到了关卡边,想逃去。可是冯大爷不准少秋进入,说他得为了荒村人们的利益牺牲自己,不然的话,人们会要了他的性命的。
少秋只好是重新进入战场,可是人们对于这读书之人,只是拍手叫好,这么一个祸害去了,这对于荒村来说,肯定是相当之有好处的。此时有人不知在什么地方拿来了鞭炮,在此关卡处放了起来,直是庆贺似的,令少秋相当窝火,却又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是好。
却于此时,不知为何天上响了个炸雷,一时那物听见这炸雷声,吓得不敢呆在这荒村了,这便火速逃离了此处,不然的话,激起荒村人们的愤怒,此亦是相当之不好的。见那物逃了,冯大爷此时便把黑匪放进来,而少秋亦跟着黑匪,想进入关卡里面。
可是黑匪不准少秋进来,说他得在外面为荒村的人们放哨,不然的话,恐怕荒村的人们这个晚上就睡不好觉了。其实黑匪此说不过是为了让少秋为自己拖住那物,而自己却可以好好地休息休息,因为这么多天之打斗,此时之黑匪已然是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