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爷此时坐在茅屋之中,眼睛不住地瞅着少妇,而少妇自从被狗爷折腾了一夜之后,知道男人的厉害了,此时以刀自卫,断不再受任何人之侵犯。见冯大爷眼光似贼,一脸淫笑,一时颇不受用,可惜自己打不赢此人,否则定然要扇他两个耳光,以解心头之恨。
冯大爷此时见少妇不依,一时也颇觉无奈,这便又找上了这瘦弱男子,说少妇不从,尚且还有离去之意思。不过,当冯大爷走至门口之时,尚且没有跨出屋门,瘦弱男子便拉住了他,说什么也不放他离去。
“你女人不肯,这有什么办法呢,我还呆在此地有何用,不如去逛个窑子来得爽快些,不似现在,搞得老子心里相当烦乱。”冯大爷对着这瘦弱男子诉着苦。
“没事的,她很好色的,用不了多久,她会依你的,还请耐心些,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说的就是此事。”瘦弱男子虽然身体颇为不好,但是这头脑尚且还可以,这不,说起道理来还真是头头是道。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我就相信你一回,不过,你可不能骗我啊,不然的话,看老子不拆了你这茅屋!”冯大爷笑着说道。m.
“不敢,一万个不敢,你就安心住在此屋,其他之事,自不用你牵挂,我自会处理的。”瘦弱男子认真地说。
此时,瘦弱男子又凑到了冯大爷耳朵边,悄悄地说了几声,之后,冯大爷朝天大笑,拍了拍瘦弱男子的肩头,表示对他的赞赏。一时,在此破败的茅屋外面,冯大爷与这瘦弱男子抽着烟,说着闲话,而茅屋里似乎不再听到响动,一切似乎都归于平静。看来这少妇已然沉沉睡去了。
“她已然睡去了,请!”瘦弱男子如此说,而冯大爷看了一眼这少妇躺在床上的样子,一时于心不忍,但是经不住瘦弱男子热情的催促,此时爬上了床,便欲揭开被子,与那少妇……
此时,少妇惊醒了,看见自己身上压着一位大男人,而且是自己极其厌恶的那种,一时颇为不满,真正岂有此理,这便尖叫不断,听见少妇尖叫,冯大爷不敢了。这便从床上爬下来了,此时逃出屋门外,鞋子也不要了,大声嚷嚷着倒霉,真是倒大霉了。
少妇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尚且还好,并无大碍,此时见瘦弱男子呆在一边,知道此事丈夫也脱不了干系,一时颇为恼火。正准备开打之时,瘦弱男子此时跪下去了,说自己之所以如此,也全是为了怕这冯大爷打人,而且说他亲眼看到过这冯大爷打人,那几乎可以说是杀人了,被打之人,全没有一个能够活过来。
听见丈夫如此说,少妇觉得情有可原,这便不再追究,可是这死罪可免,而活罪难逃,这便脱下自己的鞋子,在瘦弱男子脸上扇了几下,不然的话,难泄心头之恨,至于与冯大爷之间的事,日后再说。丈夫此时关上屋门,而屋子里一时颇为黑暗,灯火一盏正不停闪烁着,映得屋子里亮堂堂的。
冯大爷这天,又去了吕镇。吕镇此时真是相当繁华,过往的行人花红柳绿,穿金戴银,一派盛世太平之像。小河穿街而过,其中小船轻轻地摇曳着波纹,复载着悠扬笛音,随着流水渐行渐远。
青石地面上,雨过之后,洁净异常,断不见垃圾纸屑瓜皮等等不堪之物。巷子两边,颇坐着不少瞎眼断手之辈,别无长物,唯有个小小的桌子,其上摆放些算命之物事,以测人生之吉凶祸福。而坐在小小的破败长凳上的青年男女尚且不在少数,神情虔诚,老实巴交,对于神仙所说之话,无不言听计从,断不敢有所违背,以免受天雷之轰顶。
而冯大爷走过此处,心里不以为然,尚且对着瞎子所说之话要啐上一口痰,以示自己之坚决不同意。他对此事不感兴趣,而小巷尽头那家小小的屋子,虽然里面黑暗异常,尚且颇想进去一探究竟。人生在世,既如白驹过隙,何不赶快行乐,否则有负大好之年华也。这便凑到这黑屋子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