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这些人,也不是多么能够闲得住的家伙。
“龙哥,赶紧过来,认一下人,看看是不是你认识的人。”有人喊道。
龙哥背后纹着八部天龙大踏步的走过来,然而一瞬间尴尬了。
“啊这……”龙哥表情古怪到了极点,这不是樱井太太的丈夫吗?
怎么死在了这里……
好家伙,该不会是自己以前在荒川区的事情东窗事发了吧?
龙哥顿时惊起一头冷汗。
但是看到死掉的樱井先生身边的女伴,他的表情更加奇怪了,这个太太自己有过几面之缘,甚至……好像,曾经和自己深入交流过……
龙哥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他脖子缩了缩,还好自己在西伯利亚剃了板寸,然后也晒黑了许多,没有被认出来。
要是自己的婚礼上面被那些深入交流过的太太给相认了,龙哥感觉今天怕是要社死在这里,那守望者的生涯也结束了,只能用更大的声音掩盖过去。
而其他人看到龙哥古怪的表情,也没有再追问下去了。
所有人都看着目暮侦探的办案,如果都是普通人,可能这个时候因为死人以及要找出凶手而隔离他们会因此感到愤怒和不安。
但是现在这些守望者,一个个只想把事情闹大。
而源稚爱因为靠的比较近,所以看到了很是古怪的现象,那个目暮侦探身边的小鬼居然一点也不害怕尸体,还戴着手套在尸体周边搜寻线索。
也正在他们调查的时候,桥书亚几人也挤到了近处,看到了那死不瞑目的人,以及一边跪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太太。
“阿桥,有些古怪……”班长突然对着桥书亚说到。
“怎么个古怪法?”桥书亚这才想起来,班长在以前除了是个猎人之外,也是一个狂热的推理爱好者和侦探迷。
“这死者服用的氰化物,一定非常多,所以死亡的才会如此之快,快到你的能力都没有施展就死了。”班长说着,推了推眼镜,“还有第二点,他似乎服下氰化物之后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但是一直强忍着,直到彻底坚持不住。”
吉田簌似乎微笑着,桥书亚甚至看到了她眼镜片上散发着的诡异光芒。
“不对,可能最开始服用氰化物的时候他感觉到身体的不适感并不强烈,看在婚礼的情况下准备硬撑的,直到彻底坚持不住的时候已经没救了。”桥书亚说到。
“不可能,氰化物的反应十分剧烈,那种痛苦并不是‘不适感’,而是类似于瞬间被堵住了气管,被捏碎喉咙的感觉。但即使这样的地狱般痛苦,这位先生依旧坚持了半分多钟,直到彻底撑不住才倒下。”班长继续推了推眼镜。
桥书亚:“……”
你为什么对氰化物这种剧毒这么熟练?
似乎看到了桥书亚古怪的表情,班长解释到:“我曾经用氰化物毒死过一整个群落的野猪,详细学习过用法的。”
就在桥书亚和班长进行着推理的时候,现场的目暮侦探似乎也发现了情况。
“死者为樱井孝宏,男,35岁,前段时间与妻子离婚,至今依旧是单身,今天是带着女伴宏村太太来参加婚礼的,酒杯的检测已经出来了,上面除了樱井先生的指纹之外,还只剩下另一个人的指纹。”
目暮侦探说完,目光看向了宏村太太,这个时候,这个原本跪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太太表情瞬间变得错愕起来。
“你们,你们是怀疑我是凶手吗?”这位太太顿时愣住了。
“因为现场只有你才有这个能力下毒,你们开封的那瓶酒中并没有毒,杯子也是侍者刚刚送过来的。从酒开封到侍者递过酒杯,期间只有十秒的时间,这时间内,你和樱井先生周围仅仅只有一位其他人经过,但是这位是不可能下毒的。”目暮警官说着,
“那位经过你们的人,就是A级守望者,山本先生,他是不可能下毒的。”
随着目暮侦探的推理,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此时依旧还在舔着自己身边那位巫女的山本。
“啊这……”山本顿时愣住,陪笑了起来。
其他人也都齐齐收回目光,这个神经病舔狗没有这种智力。
“不对,那不是还有侍者吗?侍者不是最容易下毒的吗?”女人似乎发现了目暮侦探推理中的漏洞。
“太太,氰化物是无色无味的,但是侍者要是下毒,酒杯之中一定有异物的,你们真的在喝酒的时候不会注意到这个透明玻璃杯里面的异物吗?”目暮侦探直接说道,似乎把这个女人给将军了。
宏村太太一言不发,指甲似乎深深的陷入到了手掌的软肉之中。
“不对……不对劲……”吉田簌低声呢喃,她也在联系起为数不多的线索。
“怎么不对?”桥书亚问到,他觉得这个推理天衣无缝,山本是不可能下毒的,还有侍者下毒,那他们喝酒的时候就能够明显的看得出来酒杯里面有污渍。
看到了污渍,肯定是不行的,要么让侍者换酒杯,要么自己擦掉的。
“那个女人的表情不对。”班长平静的说到,“像是话剧表演一样的神情,我过去也找找线索。”
此时的目暮侦探,已经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说到:“那么真相只有一个,宏村太太,你就是杀死樱井先生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