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第67章 朕让你的九族,日日夜夜和狗为伴!涕!太子流不完的鼻涕!(3/4)

艾崇高痛得躺在地上,朱祁钰踩着他的脸,单脚站立,艾崇高的脸骨嘎巴嘎巴直响。

“朕从未亏待过你!你为何害朕的孩儿!”

“来人,把他全家都给朕带进宫来!”

“找个狗圈,让他们挨个进去,不许停下!把狗累死了,就换一条狗!把北京城的狗,都给朕收集起来!”

“朕要让你的九族,日日夜夜和狗陪伴!”

“朕不允许你们死!”

“任何人都不许死!”

“朕要让你们活着,活着受苦!受尽世间最恐怖的折磨,还不许死!”

“受着!朕让你们生生世世地受着!”

朱祁钰整个人都疯了!

原主不是生不出孩子,而是被人下了药,就算侥幸生出来,也是畸形!或者干脆夭折!

都是算计!

是有人算计好的!

不允许他朱祁钰有孩子!

朱祁钰狠狠一跺,艾崇高的下巴骨掉了下来,话说不出来了。

“给他接上!”朱祁钰暴怒。

杀了他们,实在太便宜他们了!

折磨他们,折磨他的九族,折磨他们到永远!让他们去向朕的孩儿忏悔!

“皇爷,那他的妻女也进狗圈吗?”过了好半天,见朱祁钰瞳孔中的血红褪去,许感才战战兢兢问。

“让她们进狗圈太便宜她们了。”

“你送她们去张家湾码头做得很好。”

“就先接客吧,等一段日子,身子骨熬不住了,再关入狗圈里!”

朱祁钰道:“朕不允许他们死了!谁也不能死了!”

“朕要折磨他们,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许感,这件事交给你来办!”

“朕要让他们为朕的孩儿,世世代代的忏悔!”

朱祁钰快疯了。

“陛下,让臣去死吧!让臣去死吧!”

艾崇高下巴被接上了,痛苦哀嚎,口不择言,又自称臣,又称我的,拼命哀求:“陛下,我什么都告诉您,让我去死吧!”

“做梦!你在做梦!夹他的脚指头!朕要让他浑身溃烂!”朱祁钰还不解气。

“臣说……啊!”

艾崇高忽然惨叫一声。

皇帝用力太猛,弄坏了一副夹板,但许感还有存货,脱下艾崇高的靴子,夹在他脚指头上,两人使劲一扯。

“啊啊啊!”艾崇高痛得翻来覆去。

“你自称什么?”许感问他。

“奴婢!”艾崇高以前自由出入乾清宫,像许感这样的太监,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如今却掌握着他的生死大权。

“不长记性!”许感松开他。

艾崇高躺在地上哭嚎,手上又痒又痛,他一边挠一边哭诉:“奴婢说!指使奴婢做这些的,是王喜,是王喜啊!”

朱祁钰瞳孔一缩,王喜?

抓了几次都抓不到,张永能把军器局大使张斌审明白,却抓不到王喜,诡异不诡异?

偏偏艾崇高吐出来的人是王喜!

难怪他之前一直不肯吐口,是因为王喜消失了,他以为能隐瞒下去。

还是他用王喜来迷惑朕呢?

“朕不信,正统年间,王喜只是一个普通的锦衣卫百户,你为何要听命于他?”

“奴婢以前是江湖骗子,流落京师。有一次差点被人打死,是王喜救了奴婢,也是他扶持奴婢,给奴婢改头换面,包装成名医,也是他,让奴婢接触您!”艾崇高断断续续道。

朱祁钰瞳孔一缩,王喜是朱祁镇的人,正统年间,太上皇就防着朕了?

既然王喜是朱祁镇的人,如今朱祁镇事败,谁在帮助王喜逃命呢?

“王喜最后一次联系你在什么时候?”朱祁钰问。

“正月十四的晚上。”

就是说,艾崇高进献银药,是王喜指使的?

朱祁钰总感觉不太对劲。

他挥挥手,让人把艾崇高带下去。

“陛下,给奴婢一个痛快,求求你给奴婢一个痛快吧!”艾崇高惨叫个不停。

朱祁钰森然地盯着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做梦!”

“啊?陛下说话不……”

啪!

许感狠狠一个耳光扇他脸上:“刘恩,把他下巴卸了,废话这么多,咱家给你挑一条最壮实的狗,好好伺候你!”

“啊!”

艾崇高要上班了,从这一瞬开始,不经同意,不许下班。

和他一起上班的,是他的九族。

朱祁钰平复心情,心里却又蒙上一层阴影,必须快点把这个王喜找出来,万一被杀人灭口了,很多事情就查不清楚了。

“把太子叫来。”

朱祁钰戳戳眉角,把剩余的糕点吃掉,连吃两天,有点烧心,但只能忍着。

就着温水,把糕点吃干净。

“儿臣参见陛下!”朱见深进来行礼。

涕!

朱见深抽了一下鼻涕。

朱祁钰假模假式考校了一下功课,才切入正题:“太子,如何看首辅?”

“啊?”

朱见深抽了一下鼻涕,惊讶地瞄了眼皇帝,认真道:“儿臣未曾接触朝臣,不敢评价首辅。”

涕!他又抽了一下。

朱祁钰一阵犯恶心:“拿纸来,擤干净再说话!”

“请陛下恕罪!”

朱见深委屈的擤鼻涕,刚擤完,又抽一下。

“再擤!”朱祁钰闭着眼睛不看,嫌弃、恶心。

朱见深嫌弃纸硬,用绢帕擤,连擤几次终于干净了,把绢帕丢给伺候的太监。

伺候他的太监叫牛玉。

说来可笑,这个牛玉是朱祁镇的伴读,朱祁钰登基后,居然让他担任司礼监监丞,又让其去太子宫中侍奉太子朱见深。

这不是用朱祁镇的人,去保护朱见深吗?

真搞不懂原主脑子是怎么想的。

明明想杀朱祁镇,想换掉朱见深,却又在保护朱见深。

甚至,这个牛玉和南宫那边不清不楚的,那晚夺门,鬼知道他有没有出力,反正那晚朱祁钰没看见他在朱见深身边伺候,指不定干什么去了。

“朕不是为难你,只是父子之间谈论朝政罢了,毕竟这天下总要交给你的,朕无非代你管理罢了。”朱祁钰淡淡道。

噗通一声!

朱见深惊恐地跪在地上:“儿臣绝无僭越之心,请陛下安心!待,待陛下喜得龙子,儿、儿臣自愿退位让贤,绝不碍陛下的眼!”

“起来。”

朱祁钰提提手指:“说陈循,说你的真实想法。”

“儿,儿臣没什么想法……涕!”他又抽动一下鼻涕。

朱祁钰一阵牙碜:“擤干净!”

朱见深委屈的擤鼻子,鼻子都擤红了,却还有鼻涕在鼻腔里面呜噜呜噜的,根本弄不干净。

“牛玉,你替他说。”朱祁钰看向牛玉。

牛玉跪在地上:“陛下,陈首辅耿直刚烈……”

“说真心话!”朱祁钰打断他的套话。

涕!

朱见深刚扔了一个绢帕,又抽动一下鼻涕。

惹来朱祁钰的目光,他赶紧低下头。

“奴婢认为,认为……”

昨晚发生了什么,牛玉可一清二楚,他差点也被皇帝给剁了,皇帝诏太子来,问询太子对陈循的想法,是怀疑陈循是太子的党羽,有谋逆之嫌,所以他这番话极为重要。

猛地,他才意识到皇帝这般问的原因了。

皇帝在逼太子和陈循做切割啊!

“奴婢认为首辅有欺君之嫌!”牛玉一句话,登时惹得朱见深瞪大了眼睛,你不是说陈循是支持本宫的吗?

朱祁钰也吃了一惊,这牛玉反应好快啊,立刻洞悉了他的深意。

牛玉小心地瞄了眼朱祁钰的颜色,认真道:“首辅插手司礼监,甚至离间天家骨肉,奴婢以为首辅有权臣之念。昨日若非于少傅阻拦,恐怕这皇宫之内,就是陈首辅做主的了。”

这牛玉好大的胆子啊!

朕都不敢说出来的话,他居然说了出来!

这人心思够快,眼光够毒,说话够狠,还没节操,这样的太监朕身边怎么就没有呢!

朱祁钰都真的嫉妒太上皇了,多少能人异士,都被先帝安排在他的身边,天胡开局,结果玩崩了,真是千古第一人啊。

见朱祁钰嘴角微微翘起,牛玉舒了口气,知道过关了。

虽然得罪了陈循,起码保住了太子的命。

涕!

朱见深又抽动一下鼻子。

“擤干净!”朱祁钰觉得很恶心。

太子明明擤了十几次,用了二十几张绢帕,还是弄不干净。

“回禀陛下,儿臣可能落下毛病了,如何擤都擤不干净,涕!”朱见深说话磕磕巴巴,又抽动一下鼻子,把流出来的鼻涕抽回去。

朱祁钰看了一眼,发现朱见深鼻孔下面皮肤有点发白,像是长时间被鼻涕泡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