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第316章 陈疯子,老天不公,老子代老天帮你堵上!(3/4)

常恩勉强撑着笑容:“大人,此事咱家自然会和许提督解释的。”

陈舞阳冷哼一声,指着跪在地上的姑娘们:“这些妇人,都是从哪来的?”

卢氏看见幕后大老板对陈舞阳的态度,就知道踢到硬板了,可不敢乱说话。

“问你呢,哑巴了?”陈舞阳用刀指着她。

她委屈看了眼常恩。

常恩开口道:“自然是买来的……”

“问你了吗?”

陈舞阳凶厉地看着他:“你自己的事情,还没交代明白呢?想清楚了再说话!”

常恩悻悻闭嘴,心中怨恨至极。

“你,说!”

陈舞阳指着卢氏。

卢氏打了个哆嗦,她背后的东家,在扬州地面上是顶呱呱的好使,但在陈舞阳面前,连个孙子都不如。

就知道陈舞阳的厉害了,心中后悔,怎么就伺候好这位爷呢。

“都是买来的……”

“槽!”

陈舞阳急匆匆过去,一刀捅在她大腿上:“老子不知道买来的呀?哪买的!怎么买的!说清楚!”

她刚要叫。

陈舞阳却阴恻恻道:“不许叫!”

她立刻闭嘴,惊恐地看向常恩,可常恩根本就不看她,顿时哭泣道:“都是些没爹没娘的苦命人。”

歘!

刀尖上提,划开了大腿血肉。

惨叫个不停。

“不许叫,聋了?”陈舞阳低声道。

“疼、疼啊!”

卢氏何尝受过这般折磨啊。

她这生意虽然见不得光,但吃穿用度都是好的,可以说是锦衣玉食,自然养得白白胖胖。

“既然疼,为什么不说呢?”

“有、有账本,都是哪买的,您、您去查!”她撑不住了。

陈舞阳把刀抽出来,用她的身上擦血:“真他娘的脏。”

“你怎么做这行呢?”

“这些可怜的姑娘被你驱使着,被你奴役,被你欺辱,还得为你赚钱。”

“你说说你,你怎么这么可恨呢?”

你享受的时候,不还说舒服呢吗?

穿上衣服就变脸?

卢氏却看向了常恩。

“他是没根的,没个后人,不用积德,你也不积德行善吗?”

常恩受到了暴击。

可陈舞阳不在乎:“你没个一儿半女的?你女儿也干这行吗?”

她不说话了。

“看来你闺女不干这行啊!”

“那就奇怪了,你闺女不做这行,别人的闺女就得做这行?”

陈舞阳环视跪伏在地的妇人们:“你们说说,她闺女在哪呢?正好兄弟们还没开荤呢。”

“大人不要啊!”卢氏冲起来,抱着陈舞阳的大腿。

“你祸害别人姑娘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人家父母的感受呢?”

陈舞阳质问她:“本官是你帮你积德行善呢,呵呵!”

“她们都是没爹没娘的,就算有,也是不要她们的!”

“是我,把她们养大了。”

“长大后孝敬我,给我赚钱,难道也有错吗?”

陈舞阳点了点头,十分赞同:“没错呀,那你闺女长大了,也该孝敬孝敬你了。”

“兄弟们,都准备准备,马上就有好事来了。”

“你们这是帮这老娘们积阴德呢!”

都知监番子们哄笑一片。

“你是魔鬼!”卢氏指着陈舞阳嘶吼。

“本官不是魔鬼,你才是魔鬼!”

陈舞阳道:“你把这些可怜人,逼得干这行,才是魔鬼!”

“那是世道的问题,跟我有什么关系?”

“若没有我,她们都饿死了!”

“是我,救了她们!”

卢氏嘶吼:“若不做这行,她们能穿着绫罗绸缎,锦衣玉食吗?”

“若没有我,她们就算活着,也活得不如狗!”

“是世道的错,不是老娘的错!”

她疯了。

因为她的闺女,已经被拉走了,传出来惨叫声。

“对了,你有儿子吗?”

陈舞阳忽然笑道:“我想看看,他有没有皮炎,哈哈哈!”

还真有儿子。

扒开裤子,还真有皮炎。

这鬼世道,凭什么干这种生儿子没皮炎的买卖,儿子还生出皮炎了呢?

好人,就该被奴役?坏人,吃香喝辣吗?

“给堵上,堵上!”

“老天爷不公,老子就替天行道!”

陈舞阳嘎嘎怪笑,忽然,收敛了笑容:“查出来了吗?”

“回大人,多是天灾时,良家子主动卖进来的。”

陈舞阳踢了他一脚:“你猴急什么?”

“好好查,全是主动卖进来的?”

“你信吗?”

“你闺女,往青楼里卖啊?”

“不卖,吃不上饭也不卖,俺少吃点,也让闺女吃上饭。”那番子磕磕绊绊的,眼睛往角落里瞟。

“你都不卖,谁能主动卖?快他娘的查!”

陈舞阳踹他一脚。

可那番子挠了挠头发:“上面都是这个门路啊。”

“那就证明这账本是假的,逼她说,交给你了。”陈舞阳懒得看这个该死的卢氏。

转而走到常恩面前,拍了他肩膀一下:“你说你什么钱都不能赚,这种生儿子没皮炎的钱,你也赚?哦,你没儿子啊!”

“陈舞阳,你!”常恩暴怒。

“怎么?”

陈舞阳凶厉地看着他:“你不会不知道本官在查什么吧?”

“这是皇爷交代下来的,谁敢违背皇爷的天意啊?”

“凭你?”

“你不过一个在宫里不得志的小太监而已,在外面别人抬举你,叫你一声公公。”

“可我陈舞阳面前,你屁都不是!”

“认清楚你自己,常恩!”

比靠山,常恩肯定比不过陈舞阳。

常恩咬着牙,低下头:“咱家记住了。”

“那你说,你这院里的姑娘,都是什么来头?”陈舞阳问。

“咱家不参与具体事务,只参与分钱。”

常恩不敢瞒,他是宫里出来的,非常清楚皇帝的暴怒,意味着什么。

“你分几成?”陈舞阳问。

常恩伸出两根手指头:“两成。”

啪!

陈舞阳一巴掌抽在他脑袋上:“你他娘的蠢啊?两成干股,就出来顶雷?你活腻味了?”

“老子还以为,这青楼都是你的呢!”

“原来你只是个小喽啰罢了!”

“说,你背后是谁,常恩,你要清楚,本官是在保你。”

常恩的帽子被打歪了。

但他胸口起伏,怒火翻涌,却不敢扶正。

“陈指挥使,此人怕是你得罪不起啊。”

“少他娘的废话,说!”陈舞阳厉喝。

“胡家。”

陈舞阳一愣:“哪个胡家?”

“天下还有几个胡家最显贵啊?”

陈舞阳惊呼:“太傅之家?”

常恩点点头:“不然咱家为什么会屈居此人之下呢?只拿两成干股,却得出来顶雷。”

查到大鱼了!

陈舞阳非但没退缩,反而跃跃欲试。

旧勋爵,文武之后,他都查过很多。

当朝的文武显贵,却还没查过呢。

这次过瘾了。

别以为,当朝显贵就是什么好东西,贪污一个比一个厉害,生意遍布全国,哪里没有他们的产业啊?

无非是用贪官杀贪官罢了,任何口号,都是给傻子听的。

“陈指挥使,你觉得怎么样?”常恩像是在看笑话。

啪!

陈舞阳一巴掌抽他脑门上:“怎么样?押过来,查!”

“你敢查太傅之家?”常恩大惊失色。

“皇爷不开口停止,我就查到底。”

别人怕太傅胡濙,他陈舞阳不怕。

因为陈舞阳也能随时见到皇帝,他宫中的靠山,比胡濙更得皇帝信任。

再说了,这是皇爷交代下来的事,他不查才是有罪呢。

永远别忘了,他是番子,不是文官,若屁股坐歪了,就死到临头了。

这是他出京时候,舅舅许感千叮咛万嘱咐的话,他一刻都不敢忘。

“问清楚了吗?”陈舞阳走过来,问那个番子。

“她嘴巴很硬,不肯开口。”

陈舞阳骂了句废物,让他退后:“把她儿子弄过来,当着她的面,动刑!”

“你们到底要查什么啊?”卢氏惊恐。

“本官查什么,你心知肚明,就是不肯吐口,没事,本官有的是耐心,咱们慢慢玩。”

陈舞阳笑着:“本官还喜欢看热闹,你就一个儿子,少了点,也就折磨个三四天吧,人就彻底废了。”

“放心,本官保证不杀死你们娘仨,让你们娘仨啊,去大街上乞讨去。”

“那才大快人心呢。”

眨眼之间,惨叫声从卢氏儿子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