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从猎户开始 51.融合(3/4)

这么一来,碧兔商会也不会知道富甲商会的下家是哪儿,从而可以更好的保护唐年建立的这个暗中势力,避免其直接面对中原的那些庞然大物,至少算是添了一个缓冲层。

“什么人?!”

屋里传来警惕而冷漠的少女声音,但却不是唐年的。

李元没什么试一试义女这几年成长的怎么样的打算,毕竟在这儿打耗费的都是自家资源,这不没事找事吗?

于是为了避免误会,他很直截了当地道“我是来找唐年的,是友军,不是敌人。”

说罢,屋里静了静,紧接着石屋的窗隐约凑过了一张少女的脸,只是这油纸窗有些怪,似乎从里面能看到外面,而从外面边看不到里面。

紧接着,屋里传来不屑的笑声,以及语速极快的嘲讽。

“呵,想找我师父?

你是哪个家族的小孩儿?

你也配来找我师父?

我告诉你,老娘我也是排队排了很久才成为唐年师父的弟子的。

而且我家师父传女不传男,你呀还是先.”

话音未落,屋里忽地传来酒杯落地、以及“腾腾腾”的声音,好似有人忽地惊起,紧接着跑了过来拉住了说话的少女。

少女又咋咋呼呼、语速极快地喊起来“欸,欸,王师傅,你拉我干什么?

王师傅,你怎么了?!

啊?你在慌张?

我们这里可是唐门本部,你有什么好怕的?

在这道儿上,我们可是最强的!哼!”

李元听到里面的动静,已经猜到发生什么了。

王鹤然果然在这儿,他听出了自己的声音。

然而王鹤然又知道他的身份乃是秘密,绝对不可以暴露给任何人,所以他下意识地拉住了那少女。

而那少女又因为唐年以及自己派出的那些人、或者还需要加上她自己本身的家世,在这片土地横行惯了,所以才会那么说话。

从一个角度,李元也能猜到唐年的手段了。

建立幕后势力,又以“收徒”的方式行“类似联姻的作用”。

不过这显然存在隐患,对她的忠诚是解决这个隐患的办法,而看着少女的模样,显然对唐年很是仰慕。

所以,隐患暂时很小。

他没白教。

此时,李元虽是被许多弩箭指着,被许多兵器对者,但却只觉得有趣.还有安心。

屋里很快传来王鹤然的声音“来人不是敌人,也不是拜师的,更不是求婚的,这是你们师父的.朋友。”

话音才落,小屋的门便打开了。

门前站了一个虎背熊腰的魁梧少女,这少女堵在门前,而她身后则应该是刚刚那个一直在说话的少女。

那少女穿着一身华贵的锦衣,面容俏丽,势力也颇为不凡的达到了七品初期。

至于这虎背熊腰的少女,则是七品后期的样子,天赋不错。

“你是我师父的朋友?”虎熊少女满脸疑惑。

李元道“算是吧。”

“什么朋友!”俏丽少女也站到了门前。

李元笑道“总之不是男朋友。

而且,像你们师父那样的,不是天天和傀儡腻在一起吗?

她怎么会喜欢男人?”

他这句话也算一种旁敲侧击地询问,毕竟.义女若真喜欢了谁,是有可能瞒着他的。可是他这么一句暗藏怼人的询问,却十有**会激起面前两个少女的反驳。她们一反驳,自己就都知道了。

唐年是他家族里的得力大将,可若这大将要去谈恋爱,他不会阻拦。只是希望她不要一边恋爱一边干活儿。

可结果却令他颇为诧异。

俏丽少女道了声“也是”,然后好奇道“师父难道真的不喜欢男人吗?”

虎熊少女瓮声道“看来你真的是师父的朋友。”

李元哈哈大笑。

而另一边,王鹤然匆忙跑来,看到李元就想跪。

李元抢先一步握住他的手,又拍了拍他的肩,道“王兄,好久不见了。”

王鹤然紧张的瑟瑟发抖,满眼写满了“主人,能不能别这样”。

李元又紧了紧他肩膀,眼神里写着“这不过是主人的任务罢了”。

虎熊少女道“既是师父友人,那请进吧。”

李元问“你家师父呢?”

虎熊少女道“有些事,外出了。”

旁边的王鹤然旁叹息道“唐铃!这是你家师父的好朋友,好朋友啊!不用瞒他!

欸,算了,我来说!”

“那个,主.主要是李兄想知道嘛。

李兄,唐门主外出教她的大傀儡学习去了。”

“教傀儡学习?”李元心生好奇。

王鹤然道“是啊,唐门主钻研的很深,而在她似乎从唐家得到了更深层次的秘传”

俏丽少女惊叹道“王师傅,你怎么什么都说?!”

王鹤然怒道“这真的是你们师父的好朋友!”

话音才落,屋里居然又响起了不少少女的声音,叽叽喳喳的,好像一窝蜂春日里新生的麻雀,簇拥了过来,发出各种好奇的声音。

“男朋友?”

“蓝颜知己?”

王鹤然脸都白了,声音打颤道“不是!不是!!!你们别乱说,否则你们师父回来肯定抽你们!”

结果,王鹤然越是这样,那些少女越是笑嘻嘻,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爹娘都没打过我”的模样。

名为“唐铃”的虎熊少女让开身子,比了个请的手势,道“远道而来,先饮酒一坛暖暖身子吧,你既然是师父的朋友,那一定很喜欢饮酒。”

李元??????

他入了屋。

屋里很朴素,皆是寻常农家装扮。

靠窗有土灶,大锅。

锅里水沸着,飘出肉香,似是八品妖兽肉。

门侧有三股叉,蓑衣,斗笠,开山斧,都似是活在山中的人常用的工具。

门侧窗下则有一张酒桌,桌上还摆着酒水与下酒物,桌下是一个刚摔落的镂空的木被,酒水撒了一地,闻起来像是冻葡萄,颜色亦是红艳艳的。

靠墙一边还有床榻,塌上铺着稻草,垫着一张棉被。

可这些都是表象,因为此时此刻,不少站在屋舍里的少女都穿着极其名贵的衣裳,发上珠钗的珠玉宝石个个儿饱满无暇,价值不菲。

甚至那土灶下还有个面容整洁的少女正探出脑袋在好奇的打量他,名贵且细腻的香水味儿从她身上飘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