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逗麻袋!”他没好气地骂了一句,再洗了一下,那人仍拍着自己。他大怒之下,回过头来,带着满眼的水还没看清楚对方,然后心脏处就一阵剧痛,整个人顿时僵直。
因为一把锋利无比的刃爪,直接捅入了他的心脏处。
暗杀者是个少年人,穿着与“菊隐”武士一样的衣服,头戴着有金色菊花的护额,黯淡光线下赫然是叶黎的模样。他将真田揽在怀里,就仿佛在照顾受伤的同伴一样。然后随着人潮走动,趁大家不备将尸体扔在了走廊入品的尸体堆中。
趁乱混入“菊隐”武士中的人不止叶黎一个,还有金言。
叶黎在悄悄暗杀掉包括真田在内的第三个人时,金言已经干掉了七个。
慌乱中和不断咳嗽冲洗中的“菊隐”诸人,竟然没有发觉。
“有敌人混进来了!”阿部腾也是在场干部中最为细心的一个,在发现走廊中开始出现下属尸体时,他还仔细是受伤的下属们爬过来后断了气。可是看到第三具、第四具尸体的伤口基本上都在心脏,而且都是被利器所杀,不是枪弹或箭枝,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及至瞄到金言的雷火军刀在另一名下属颈间一划而过,那名下属喷着鲜血倒下去的时候,他猛然醒悟,大叫起来。
“是那个小子!他!他没有去京华市!他,他还留在了这里!”
感觉不妙的阿部腾也慌乱地大叫。
“哪泥!”香口山子和岸田文雄闻言,不由大惊。
难道今晚中的埋伏,不是金水集团本来就防卫严密,而真的是那小子精心布置的陷阱?
他是怎么知道我们要来袭击的?
大家正慌乱间,突然走廊前后光芒大亮,无数高瓦数的舞台白亮灯一齐冲着他们亮了起来。
这近距离的高功率光芒就像人正对着天亮上的无数个太阳......
所有的人眼前被这亮光闪过,顿时都瞎了一般,闪亮过后,就是昏眩和漆黑。
“库索以!”岸田文雄大骂着闭上了因为刺痛而流泪的眼睛。
刚刚撤走的少年弓箭手和火枪手又冒出来了,重新得到枪弹和箭枝补充的他们疯狂地向走廊里成群的猪羊一般的“菊隐”武士们射击。
“菊隐”武士们拥挤和高密度的队型几乎不用他们怎么瞄准。
金言和叶黎早有准备,他们带上了墨镜,行动自如,大下黑手,所过之处,一片片眼睛都睁不开的“菊隐”武士们捂着要害部位纷纷倒下。
到处弥漫着鲜血的气息。
走廊的地板上,真的可以用修罗场来形容,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此时的一楼,由陆黑和郑飞腾郑飞跃兄弟带队,数十名退役军士身挥鳄皮甲,挥着沉铁质地的雷火战刀,围杀所有想要逃出来的“菊隐”武士们。
沉铁雷火战刀砍斫“菊隐”武士们的太刀,就像铁刀砍木刀一般,连刀带人基本上砍为两段。
“菊隐”武士们非常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太刀砍在退役军士们身上的鳄皮甲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白印子而已。若砍在对方的战刀之上,就等于自废武器,立马一刀两段。
整个金水集团总部,从三楼到一楼,今夜杀疯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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