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们终于惊动了矿坑的守军。
惊动的原因,是两头觅食回来的血奴到了,闻到了矿场内的异常气息,嗥叫起来。不过,它们也就来得及嗥叫两声,然后就被金言手中的东唐横刀切下了脑袋。
嗥叫声惊醒了睡梦中的附近守军,以及守卫将领索米德昆,一个方脸但脸上满是麻子的阴鹜之人。而且,更多的血奴从外面闻声陆续赶回。
大量的壮丁们也被惊醒了。他们醒后,不见管事和护卫,一个个六神无主。最终忐忑着走出各自的矿坑后,就看见了惊人的一幕。
一个青年,一个少年,手持武器,正在面对着一队约百人的蛮族军士,以及十余头恶形恶色的血奴。
此情此景,让他们不知道如何是好,一大片人呆呆地站在矿场之中。
“报告将军,大部分矿洞的管事,还有护卫,都被暗、暗杀了!”有人慌乱地向索米德昆报告。
“凶手都在哪里?”索米德昆惊怒交加地问。
“将军,属下带人走了一圈,除了被我们围住的这两个小子,没见有其他凶手。”那人报告道。
“就两个人?”索米德昆不由得沉思起来。这两天接到了山鬼部新首领阿丫速里的命令,要求多抓壮丁,以最大的速度开采弗拉塔港沉铁矿,为血灵教效力。刚开采的一批沉铁矿还没运出去,就有人上门捣乱?
这两个小子,究竟是哪一方势力的?
“你们是什么人?”索米德昆先用蛮族语问了一句,见他们听不懂,又用东华语问了一遍。
一名面目阴沉的老者走到他身边,将掌心中一枚黑色的哨子,缓缓放到了嘴边,准备吹响。这是一名血灵教的哨使。
“ 等下打起来的时候,你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金言低声向叶黎说。
后者点头:“我晓得。”
见没有得到回应,索米德昆脸色更难看了,他抽出蛮族式样的弯刀,喊了句什么。于是蛮族的军士们便蜂拥而上。
“人太多了。”金言无奈地摇摇头,“既然这样,那也别怪我了。”
他右手手腕之上,一个瑰蓝色的针盒图纹熠熠生光,渐渐浮突起来,直至完全闪离手腕,悬浮在右手掌心之上。一片又一片莹蓝的毫蓝针,从盒中闪出,仿佛汇聚成了一条星河,围绕在金言四周。
募地,在他意念控制之下,星河崩散,无数的星蓝射向四面八方,攒射进入上百名蛮族军士的身体之中。毫蓝针足足有一万多枚,无差别攻击之下,这些军士们无一幸免,每人身上至少都中了数十上百枚。他们一个个顿时身体仿佛石头般迟滞,骨血之中痛楚不已,手脚发软,武器咣啷咣啷地掉了一地。
他们随之一个个倒地,痛苦抽搐不已。
“妖、妖法?”索米德昆手脚冰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往后退了几步,准备随时逃跑。
“索米德昆将军,不要慌乱!”血灵教的哨命名老者出言道,他终于将哨子吹哨。听到哨音的命令,四周的十余头血奴瞬时嘶吼着,从四周向金言二人靠近。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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