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言到了会议室门口,往里面一瞄,武藤区小队队长宋晓安以及另外三个人已经坐在了里面。这几个人的照片金言是见过的,都是中队驻白崖市下属区县的联络员,像之前白远弘一样的。
“宋队长,各位。”金言向大家打招呼。
宋晓安几个人沉着脸向他回应,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一会儿,副中队长王世钧也沉着脸到了,坐在会议桌上首左侧。然后中队长潘喜坐在一具轮椅上,由一名执法士推着,推到了会议桌上首最中的位置。
“时间到了,人也齐了。那我们就开会吧。”潘喜说着,打开了面前的文件夹,拿出一份文件来,“今天叫大家来开会,有两个事。第一件事,通报昨天晚上收到的上级传真文件,我们组织雷江大队的押运车在莲升市市郊遭到了袭击,死伤惨重。”
他声音低沉,显然是想到了自己昨夜遭遇之事,“目前通报下来的数字,是死十七人,伤十三人。两辆押运车上的物品被洗劫一空。”
这话一出,只听得满座的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这样的伤亡率,是“天庭”组织成立近四年来,极为罕见的。
“是什么人干的?”有人问。
“打开投影。”潘喜说。
于是便有会务人员为与会者打开了投影仪。投影投出的是一张面具。
“目前凶手的真实身份未明,只知道他们准备充分,有统一的指挥,实力不俗,每个人脸上都戴着这样的鬼面具。”潘喜说。
金言仔细观察那鬼面具。没错,那面具与昨夜袭击小队队部的鬼面人所戴的面具不管是从样式,还是纹路,都如出一辙。
袭击雷江市武装押运车的,也是这个什么“菊隐”组织的人?
“第二件事,我们白崖市天庭组织下属的白藤小队,昨夜同样遭到了鬼面人的袭击,所戴的面具与袭击雷江大队押运车的人所戴面具一模一样。”潘喜说道,“我昨天晚上适逢其会,与之展开激战,身受重伤。”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过一张面具来,这是从昨夜鬼面人死者脸上取下的。
在座者大多已经听闻了昨夜之事。可是听到这些话时,仍甚觉心悸。
“这些鬼面人的伤者,均已经当场服毒自杀,无一活口。”潘喜说,“所以,直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说着,他眼睛一瞄金言:“金小队长,昨夜激战之时,仿佛听你在与对方对骂。对骂之中,对方似乎有透露身份?”
金言摇头:“回中队长,属下本来是要通过对骂引出对方的身份,但是对方口风紧的很,并未透露。属下有几次猜测,均得到明确回应。”他自然是不肯透露有关觉厉针存在的任何端倪的。
潘喜将信将疑,甚至怀疑自己昨夜在混乱之中听错了。
“这些鬼面人实力强大,有备而来。昨夜之事,连实力强大的潘中队长都受了伤,你们几个少年人,是怎么将他们击退的?”王世钧问道。
这也是大家心中的疑惑。大家不明白这小队中几个少年人,怎么就能击败如此强大的袭击者。
“这是我使用的武器。”金言不慌不忙地取出了一把梅花针,摆在桌子上,“这些针又细又长,而且上面涂了麻药,一把洒出数十上百枚,极难防御。中针者筋血酸麻,力量渐失。领头的鬼面人其实与潘队长已经拼得两败俱伤,异能力近乎损耗殆尽,我一把飞针洒出,他身中数针,力气渐失,才会被我击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