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以为的那些心意根本就不算什么,想来倒是觉得十分的可笑,觉得从前的自己怎么就这么的自作多情呢?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什么糖还是什么东西,你想要什么自然御膳房的人会为你做了要做多少都可以,何必在怀念从前的那些东西呢?”
锦纯讽刺的笑着,也真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自作多情,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做什么呢?
做了这些糖又怎么样呢?难道是什么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东西吗?
只要元珩想要,不是马上会有一大堆吗?从前的她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做的这些东西有用处呢。
所以很多时候经过时光的洗礼,便会觉得从前的自己是有多么的愚蠢可笑。
元珩张张嘴想要说出几句反驳的话,只是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因为这话是对的不重要都不重要了。
即使从前有过那么多也都不重要了,因为现在二人心中同样的都觉得不重要。。
二人就这样相对无言其实从前她们好歹是有那么一点情分在的,一个付出一个看到了并且在意,只是现在呢?
却是一个不愿再付出了,一个也不知道要如何,在意了,就这样的平淡下去,就像两根莫名其妙交缠在一块的线短暂的触碰过后,然后再彻底的分开。
喝了药元珩便沉沉的睡去,锦纯就是一直坐在床边,可是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男人寒祈。
很多时候若是不发生点什么事,便也就不能看清楚自己的心里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总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迷糊,可是一旦碰到什么事了,这些迷糊就会被剥开,就会看得清清楚楚。
看了很久,锦纯叹了口气,起身离去。
元珩身边从来都不是只缺自己一个人,她身边有很多的人,寒玉不就是一个吗寒玉不是总缠在元珩身边吗?现在倒也是装作懂事了许多。
“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等我,都说小钰现在做事大胆,你难道不更大胆吗?但凡被有心人发现散播出去,你就不怕将他的身子气得更加的严重吗?”
回去之后锦纯本来还是有些恍恍惚惚的,可关上门却感觉有一双手从背后环抱住了自己,不仅没有反抗,反倒是多了几分的依赖,便也就靠在了背后之人的怀中。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气话,我知道你一定又是心情不好了,你和阿珩相处,你心中总有许多的怨气,我知道你是在怪他没有保护好,只是现在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的身子也不好,就算看在我的面上,不要再怪了,让他暂且先好好的养好身子,好不好?”
寒祈呼吸沉重,下巴搁在锦纯的肩膀上,其实这也真的是心疼元珩。
好不容易因为那楚国公主的到来有了几分的精气神,身子就是得好好的养着,哪里能够遭受得了这么多的怨气呢?
“好了好了,我就知道你必然是要帮她说话的,怎么办?我就是一个很凶的母夜叉吗?他是陛下,我又如何敢在他面前说些什么呢?
如果说怨气的话,这么久了也是时候该消了!连自己的身子都养不好,还能指望他如何护得住别人呢?我确实是不应该在他身上有过多的幻想,这些的确是我自己的错,所以遭受这些失望也是应该的。”
锦纯说的这些话倒是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刚才在元珩面前什么话都不想说,可现在面对这个男人却莫名的觉得有了许多的话要说,所以连畅就说了这么一大堆话。
“到底是我在你心里重要还是她这个朋友重要呢?怎么感觉在你看来他就像是一块易碎的琉璃一样得小心翼翼的捧在手掌心上疼爱着!我呢,我倒是成了一个大恶人了,倒是生怕我将这脆弱的琉璃给打碎了,对还是不对呢?”
说完之后锦纯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下,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说出这么莫名其妙好笑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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