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倒也是大大方方的直接承认了,搂着萧止的胳膊笑得一脸欢喜,不管这一切究竟是真是假,只要愿意给,那么自己就心甘情愿地接受。
因为她就是想要身份地位,做一个侧夫人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是像殿下所说的,真的能够做一个贵妃的话,那才是真正的飞上枝头成了凤凰,和从前的命运天差地别。
“就像陛下所说的从前的,我只不过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奴婢,若不是有幸能够得到殿下的这些偏爱,我根本就拥有不了现在的一切。我现在所拥有的全都是殿下给我的,那么殿下就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谁都无法替代!”
初心对萧止又是崇拜又是充满爱慕,对于她来说萧止就是一切的源头,是让自己真正能够过上好日子的人。
“我亦是心甘情愿给你,这些你只需好好接受就好,然后好好地陪在我身边。”
萧止盯着初心的脸看了很久很久,其实这句话他一直都很想说出来,从前没有机会说,现在说出来的话却又没有了曾经的心。
“是。”
初心缩进萧止的怀里,满脸幸福,也许这就会是自己最为开心的时光了。
现在不仅可以做侧夫人,以后还能做贵妃,是不是老天爷通通将好运气全都给到了自己身上呢?
王府内,楚颐围着毛茸茸的披风在庭院中走来走去,总觉得好是无趣。
“前些时日我进宫的时候,看到殿下可真是喜欢初心啊,我才不过与她说了几句话,便慌慌张张地跑过来,生怕我把她怎么样了一样。
从前楚心在的时候,殿下还会顾及我的面子,不敢当着我的面对她好,现在对初心那可都是十分十意的好。“
楚颐讽刺地感慨道,看来无论是她还是楚心,好像也都没有赢,没想到却是被初心捡了一个大便宜。
“到底只不过是一个奴婢,若是从前在楚宫有这样不知好歹的奴婢,怕是早就已经死了!”
月香说到这些事情便觉得来气,若是寻常的侧妃侧夫人也就算了,可偏偏只不过是一个奴婢,若不是长了一张相似的脸,凭什么得到这一切!
“她倒真是好运气呀,连我都忍不住有几分的羡慕,从前我和楚心都未曾得到过的偏爱,没想到她居然得到了,看来每个人的命都还是说不准的呢!”
楚颐倒是好脾气的样子,只是随和地笑笑,和从前一点就炸的她变得很是不一样了,倒也学会了沉稳。
“殿下这就叫爱屋及乌,喜欢楚心那么便也会将这份喜欢转移到和她长得相似的人身上,就像是找了一个替身一样,将从前亏欠的全都弥补给她。”
楚颐边说边笑,只是这笑里却多了很多的讽刺。
“从前人在的时候不敢对她好,现在找了个替身就敢做的这样正大光明了,你让我说他什么好呢,是觉得他是个深情的痴情种吗?”
若是知道楚心还活着的话,那么现在百般喜欢的初心又算什么呢?
“回到府中之后也没有了能够能和我说说话的人,殿下时常在宫中不回来,面对一后院的侧妃侧夫人,也是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
居然觉得陶永将军陪在身边的时候还到有趣一些,他说话嬉皮笑脸,好像无论说什么都不会生气,日后他若是娶了夫人,那日子竟然是过得很有趣。“
楚颐笑道,今日的雪已经下得很深了,走在地上鞋子都已经湿了。
“这一来一回也是多亏了陶永将军护送,他的确是个很好的人。”
月香也是这样想的,就说那一次若不是陶永将军以命相护,恐怕王妃真的会出什么事,就光凭这件事,恐怕就是报答不了的恩情了。
“有时候我居然会觉得好像殿下都没有对我这么好过,你说若是哪一天石头落下来的时候,殿下会拿出命来保护我吗?”
楚颐忽然很好奇了,如果那一天站在自己边上的是萧止,他会怎么做呢?
也许是会觉得和自己无关,退至一旁,只保住自己的命就好,也许也会像陶永一样豁出性命来救她吧?
会吗?
这个问题实在是很难回答,月香也不想昧着良心说话,其实谁都看得出来,殿下是绝对不会像陶永将军一样的。
“好了,我只不过是随便说说,一个人一旦无聊起来了,便会总是容易胡思乱想。”
察觉得到越香的难堪,楚颐又是随意的笑,冬日下了雪,不像春日一样有那么多盛开的花,其实庭院当中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只不过他实在是不想总是闷在屋子里,哪怕下了雪也是想出来走一走,只有这种时候才会觉得自己这个人是先活着的,而不是死气沉沉的。
又过了好几日,从宫中传来一个消息,说是陛下病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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