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对优菈和初来乍到的柯莱并没有影响，和林风说了一句北国银行见后就去玩了。
林风没有什么去玩的心思，而是想了很久璃月港到底哪不一样。
过了好一阵。
他才找到了问题的所在。
璃月港的布置确实没变。
但是璃月港的气氛变了。
除去一如既往的港口，璃月港城区内的紧张气氛极为明显，即使是走在街头都能感受到。
具体表现。
一是巡逻的千岩军队伍更加多了。
二就是说书人们的沉默。
林风他们一连走了街口，那些原本熟悉的说书人一个都没有见到。
往日热闹的茶摊也全都沉默寡言，茶客们都是安安静静地在那里喝着茶，没有一个人对当今的璃月形势敢于发表任何意见。
“禁言令？”
对璃月再熟悉不过的潘塔罗涅一眼就看出了这是怎么回事。
“禁言令？”
“对，璃月高层出现变故的时候，就会颁布的一项紧急法令，以防止出现舆论对民间情绪的干扰。”
“啧，这不就是我的克星么？”
林风吐槽了一句。
他最擅长玩的，就是搞舆论去祸害社会秩序。
璃月的这一条禁言令，正好就能克制自己的舆论攻势。
不过从潘塔罗涅话里来判断，这个禁言令并不是随时能够发布的，而是璃月陷入到紧急情况时才会颁布的法令。
“看来璃月的政改并不是很顺利啊，不然凝光也不会这么搞。”
林风呵呵笑了一声。
璃月主动寻求改革一事潘塔罗涅也有所耳闻，当时知道群玉阁是主动降落的时候，他还狠狠地吃了一惊。
如今林风又提到这件事，他便开口问道：“那时候你是怎么说服那位天权星主动放弃统治的。”
直到现在。
潘塔罗涅还是没想明白林风是怎么做的。
一个人如果没有站到权利的顶点，那么让他放弃权利还有方法可循。
但凝光可是璃月放任不让的神明之下第一人，论及权势，璃月仙人在凡人之中的声望甚至远不如凝光这顿饭吃的是什么。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位权利站在顶点的女人，她在神明即将放权之际，选择了放弃手中的权利，不去趁着这个好机会试图夺取更高的权威，反而是甘心去做一个真正的神明之下的凡人。
这在潘塔罗涅眼中，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起码他是绝对做不到这一点的。
看着他那副复杂的表情，林风耸了一下肩膀道：“如果我告诉你当时我还没说，她就主动找上门，选择了这件事，你信不信？”
“不可能。”
潘塔罗涅斩铁截钉地说道。
主动找上门。
这怎么可能。
如果林风说凝光是被他威胁的，哪怕说是被他用计谋给坑到不得不这么做，潘塔罗涅也能接受。
唯独就是凝光主动找上门，选择放弃权利这种事情，他坚决不信，打死他也不相信这种事会发生。
“呵呵，爱信不信。”
林风撇了撇嘴，没有就这个话题再继续说下去了，任凭潘塔罗涅在那里绞尽脑汁为凝光编织着各种理由。
散兵也搭不上他们的话，对璃月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兴趣。
就这样。
三个大男人一路沉默着走到了北国银行。
站在熟悉的大门前，潘塔罗涅伫立在原地，神色莫名复杂。
这原本他手下最大的资产。
现在却成了林风的私产。
更可笑的是，这还是自己拱手送出去的，仅仅只是为了报复凝光当初对自己的嘲讽。
“唉——”
面对着和恍如昨日的情形，潘塔罗涅又叹了一口气。
从富甲天下到一无所有。
他不知道该感慨命运无常还是自己作死太多。
“叹气没用，叹气我也不还给你的。”
这时候，林风还在一边说着风凉话：“这里可是被我精心经营成了璃月最大的外资银行，你可别想来摘果子。”
“摘果子？”
潘塔罗涅没听过这样的词，稍稍怔了一下。
不过这话很容易理解，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了，摇头道：“我都已经这样了，还摘什么你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