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柽扛着赵元奴走到中楼北面,这边一片寂静,楼前挂着大红灯笼,前方树上也结着彩色串灯,照耀得十分明亮,若是从楼上望去,下方事物一览无余。
樊学文低着头,心中默默祈祷,待走到中间之时,赵柽忽然来了一句:“本王看这北边就不错,去什么东面,就这里好了!”
“啊?!”樊学文闻言立刻睁大眼睛,呆了一呆:“王爷,王爷这边……恐怕不行啊。”
赵柽皱眉道:“有甚不行,莫不是你心存怨恨,故意绕路劳累本王?”
樊学文惊惶失色,他怎么也不到赵柽想要进北楼,张了张嘴:“王,王爷,北门楼有客人,有客人在啊。”
赵柽顿时大怒:“哪个不开眼的住在本王看中的地方,还不赶快给本王让出来!”
说完,他扛着赵元奴,摇摇晃晃地往门前走。
樊学文此刻仿佛五雷轰顶,嘴里“啊啊”了两声,想去拉赵柽却又不敢,呆站在那里,一时不知所措。
赵柽边走边喊:“楼里的人听着,这处地方本王看中了,马上给本王出去!”
北门楼上寂静无声,赵柽又走了几步,继续喊道:“我乃当朝齐王,里面的人还不赶快出去,再不出去……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那北门“砰”地一声打开,里面急促地跑出一人,却是名身穿侍服的宦官。
这宦官没几步跑到赵柽面前:“王,王爷,你怎么在这里?”
赵柽喷了口酒气,大声道:“本王自是来与赵娘子宿寝,咦,你又是哪个……”
宦官带着哭腔道:“王爷,王爷看仔细了,小的是张迪啊!”
赵柽一愣,仔细瞅了前面宦官面容,纳闷道:“你是……张押班?张押班来此处何事?”
张迪道:“王爷先走,回头再说,回头再说。”
赵柽哪里肯走,哼道:“张押班,你怎么擅自出宫,官家可知?都监可知?这可是大罪!”
张迪道:“王爷,小的不是,小的………”
赵柽一脚踹去,却酒醉不稳,踹了个空,怒道:“你这厮言语不清,颠三倒四,可有甚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说着又往前走,这时北门再次打开,出来四人,都着制式软甲,手持兵器,脸色难看地望向赵柽。
赵柽见状揉了揉眼睛,伸手指着四人,疑惑道:“你们,你们不是皇城司亲从……”
就在这时,楼上窗户忽然“哗啦”一声打开,一只铜酒壶从里面砸了出来。
接着一个怒不可遏的声音响起:“混账东西,混账东西,还不赶快滚回去!”
赵柽向旁一跳,差点摔个跟头,却也躲过酒壶的袭击,然后脸色变了变,看向张迪:“张押班,这,这是……”
张迪急忙道:“王爷既然听出来了,还不快走……”
这时楼上再次传来怒斥的声音:“滚滚滚……”
赵柽喉头滚动两下,扛着赵元奴,转身就跑,随后就听到那楼上又有东西丢下来,还伴随着阵阵气急败坏声,逆子啊逆子,混账啊混账……
(本章完)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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