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中年人立时露出不快神色,但这两人即便请客,却还是要看那些衙内的脸色,便望向一旁。
公子们闻言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鬓边簪花的笑道:“赵娘子但去无妨,不过还要快些,我还等听娘子的如梦令呢。”
赵元奴浅浅一笑,道:“元奴去去就来,多谢公子体谅。”
她说完轻轻扭过腰肢,迈着莲步就向外走。
待出了阁子后,黑须中年人脸上露出不快神色,对簪花公子道:“小相公,这赵元奴有些太不识抬举了,左右不是个卖的,哪里来的这般架子,居然说走就走。”
旁边的白胖中年也道:“确是如此,自从进来后就处处端着,陪酒也不肯,伺候也不肯,就只是唱几支清曲儿,这也太不给小相公面子了。”
簪花公子摇头笑道:“你二位久放外地,不在京畿,对东京城的风月不甚了解,这樊楼如今可不是其他酒楼能比。”
黑须中年人奇道:“小相公,此话何解?”
簪花公子端起一盅酒缓缓喝了,道:“虽说樊楼原本就是正店第一,但也只是排名,还做不到力压其他酒楼,可自从官家来此游玩后,这地位身价可就大不一样了。”
白胖中年闻言低声道:“小相公,外面的传闻莫非是真的?”
没等簪花公子说话,旁边一个穿绿袍的青年摇着扇子道:“当然是真的,官家宠幸了李师师后,就时常过来,这樊楼便沾了皇恩,其他地方又怎能相比?”
黑须中年缩了缩脖子,道:“下官在外地听闻此事,还以为只是一些市井流民胡说八道,没想到竟然为真。”
簪花公子瞅他一眼,道:“官家风流倜傥,自是不怕这种事流传。”
白胖中年道:“这么说来,那李师师岂不是扬名?”
旁边绿袍公子道:“可不如此,赵元奴原本与李师师齐名,官家独宠李师师,赵元奴心中肯定不平,但谁让她的姓氏与官家相同呢。”
黑须中年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我说这赵元奴怎么如此傲气,原来是心中在与李师师相比。”
簪花青年道:“原本身价相同,容貌亦不逊色,却因为官家的事拉开了距离,虽然比是再难比过,但身价却是要涨的,性子也要端起来,这样才合常理。”
白胖中年道:“小相公所言甚是,这般想来傲气点倒也正常。”
绿袍青年道:“其实二位大人今日算捡个漏,原本赵元奴哪里有依着例钱下场的道理,都是要多些赏赐的,想来今晚樊楼客少,才能请动,否则别提什么唱曲陪酒,怕是连面都见不到。”
黑须中年闻言连连点头:“公子说的是,下官见识浅薄了。”
绿袍青年道:“二位都外放边地,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也正常。”
簪花公子笑道:“其实有点傲气也好,不然处处迎合,反而没了意思,我却是喜欢看这种端着抬着的,这样才有味道。”
众人闻言,皆是大笑起来。
赵元奴出了阁子门,梅娘急忙将她请去一旁,然后说起之前的事情,话里话外自是有些夸张,暗示着赵柽那边不但人要强过这里,就是出手也更加大方。
赵元奴轻声道:“为何不早般来,如今却是晚了。”
梅娘道:“娘子不妨过去阁外瞧上一眼,应心了就寒暄两句,结个善缘,不应心转身走便是。”
赵元奴在此处忧闷,想了几息后微微点头,随后跟着梅娘向那边阁子走去。
到了赵柽所在的雅阁门前,赵元奴顺着阁门向里看去,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赵柽身上,随后就是一呆。
(本章完)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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