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玄德当主公 第一百八十八章 袁家的宏图大业(1/2)

其余闲杂人等走后,袁基的府邸就只剩下了他和姓袁的一众袁家二代子弟。

对于袁家人来说,有些事情终归是他们自家人才能聚集在一起谈一谈,不方便让外人听见。

袁基来回看着众人道:“天子让刘虞和卢植当了州牧,又给了刘德然假节钺之权,这是在为他死后布局呢。”

袁东笑呵呵的道:“兄长无忧,如今董卓在西北已经尽掌军权,凉州叛逆已不成气候,西北之地民风彪悍,董卓本人又是凉州人,他以目前手中掌握的兵马为基础,再行招募凉州羌兵,这便是我们的一大外援,天子再怎么布局,也是枉然。”

袁基听了这话,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过,等天子死后,我们袁家接下来该当如何行事?”袁胤在一旁问道。

袁基缓缓的站起身来,道:“此事我已经与叔父商议过了,叔父觉得,值此时节,乃我袁氏一门的天赐良机,不容错过,”

“待天子去后,新帝登基,君帝年幼,诸事皆依赖何进,只是那何进屠夫之辈,若要把持朝堂,也需仰仗我们袁家,如此,朝中大事可定!也是时候让诸位兄弟们到地方历练一下了。”

袁基这话说完,袁家一众二代子弟顿时精神了许多。

大家摩拳擦掌,彼此互相观望,都是面有喜色。

毕竟,在京中已经待了许多年了,若真是能被派往地方为牧守,那统领一方的滋味,只要是稍稍想想,就真是妙不可言。

袁基来回看着众人,道:“当然了,牧守之位,我也一定会替诸位贤弟争取的,但想来也不会那么容易,朝中诸卿,也并非全都站在我们袁氏一边,刘氏宗亲之中,现在也只有三人为牧,故我袁氏为牧守者,也不可能多于三人,这一点你们明白么?”

袁氏再雄,也不能在明面上超越皇室,这个分寸袁基掌握的很准确。

袁家子弟之中,有些人听了这话不免有些失望。【1】

【6】

【6】

【小】

【说】

若真是只有三人能为牧守,那不用多想,首先安排上的人,必然是袁绍和袁术,这两个人直接就占了两個位置。

剩下的一个是何人,就着实不好说了。

果然,却见袁基缓缓的站起身,扫视一众在座的袁家二代许久,最终将目光落在了并排而坐的袁绍、袁术身上。

“本初,荆州北牧使之位,你当之无愧。”

袁绍急忙起身,道:“承蒙兄长如此信任,弟自当尽力而为!”

袁基随后又看向袁术:“扬州北牧使之位,公路,我当竭力为你争取!”

袁术闻言,大喜过望。

不过他还是颇为羡慕的看了袁绍一眼。

若是能够换一换,他还是希望可以和袁绍调换一下的。

虽然扬州北牧能够掌控九江郡、庐江郡、丹阳郡等大郡,但相比于袁绍当了荆州北牧,所能掌控的南阳、江夏、南郡三郡相比,还是有差距的。

毕竟南阳郡乃是天下第一大郡,坐拥两百四十万口,几与幽州一州之地的人口相当。

但不论如何,这是袁基分配的,袁术纵然嫉妒袁绍,却也没有让袁基收回成命的能耐。

况且依照袁基的意思,他最多也就能为袁家争取三个牧守之位,不可能超越汉室宗亲,这是极限了。

三个位置,能分他袁术一个,已经足显兄弟之情了。

至于剩下的一个州牧之位。

袁基心中现在有点没谱。

他环视在座众人。

袁叙亦是袁逢一脉,但和袁绍一样,乃是庶出,袁绍好歹过继给了袁成,执掌一房,袁叙的地位却是上不得大台面的,日后给个太守就行了,这州牧要职是万万轮不到他的头上。

袁胤的情况和袁叙一样。

袁忠乃是袁贺次子,袁贺昔日虽然也是两千石的彭城国相,但在树大根深的袁家中,两千石比比皆是,没啥了不起,与袁成,袁逢,袁隗三兄弟相比,袁贺只能是二线队员。

袁贺家一脉这一辈有袁忠,袁闳,袁弘三人,除了袁忠在此,另外两兄弟都是自持高雅,躲在汝南不出仕,多少让袁基有些讨厌。

家族需要你们出力,你们却自持身份,躲在汝南当隐士,汝南袁氏的人,隐的住吗?

因为袁闳,袁弘的关系,袁基对袁忠的感觉也一般,自然不可能委以重任。

至于袁隗的三个儿子,袁盈死了,剩下的两个袁东和袁德,袁基觉得能力上多少差了一些。

如此,还有一个袁遗,在袁家二代子侄中颇有名望。

其人有冠世之懿,干时之量。

想到这,袁基遂看向袁遗:“伯业,这大任非你莫属。”

袁遗急忙起身,拱手道:“兄若信得过弟,那就尽管安排便是了,只是不知以兄长之见,当让弟往哪里去好?”

袁基沉思了好一会,方才缓缓开口道:“益州,益州北牧,非你莫属。”

袁遗沉思了一会,道:“兄长是让我去盯着刘焉?”

袁基点了点头,道:“其实,我一直有些疑惑,那刘焉许大年纪,好端端的,为什么非要往蜀中走?毕竟那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但自打刘焉就任于蜀之后,我终于明白了,此人未怀好心。”

“刘德然在冀州,无论有何举动,皆定期派人向尚书台禀呈,地方与朝廷之间政令通达,毫无阻碍,但那刘君郎自打入蜀,便如同消失了一般,而蜀南往关中的道路不通,驿站皆停,明摆着就是有问题!”

袁绍接口道:“我也想到此点了,只是如今天下各州反叛频频,朝廷诸事缠身,无暇顾及他,但试想,这刘焉为牧,偏偏选了一个最为偏远,道路最为闭塞之地,去了蜀地之后,封关锁路,其意为何?呵呵,叛逆之心,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