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除了身上被掐的疼,场景没有任何变化。
若是不在梦境中的话,想要现在跑外面黑漆漆的也有危险,若是在梦境的话,估计也跑不出去村子。
心事重重的脱了鞋回到床上,外面的风声渐渐大了起来,呜呜的风声好像是狼嚎一样渗人。
可奇怪的是,窗户上明明就只有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外面那么大的风,窗户纸却连动都没动一下。
要知道在客栈的时候,那窗户纸比这要精细的多,也厚的多,还被吹的呼嗒乱响呢,这里却只听到外面的风声,好像屋里面与外面隔绝了一样。
可能是心理作用,倾妍觉得屋里面阴森森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把自己整个捂在被子里头,才稍稍有了一点安全感。
她根本不敢睡,两眼睁得大大的,盯着那门帘子的方向,连个房门都没有,感觉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让她不敢有一点放松。
而且屋里面连个能当做武器的东西都没有,就连那支窗户的棍子,她在屋里都没有找到,感觉就像是防着她一样。
就这样睁着眼睛,不一会儿就酸涩的不行了,她使劲儿眨眨眼,用手揉了揉,继续盯着那边。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竟然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窗户外面已经有了亮光,却没有听到什么狗叫鸡叫声,这就更不合理了。
村子里面就算不养狗,应该也会养鸡,不管下蛋还是吃肉,这都是庄户人家的标配。
鸡蛋可以换钱,还可以补充家里边人的营养,所以没有鸡这点也很不合理。
外面慢慢的有了动静,是人们互相打招呼的声音,还有扁担挑着水桶的那种嘎油嘎油的声音,应该是去挑水的。
这家人应该是离水井比较近,有许多人都路过这里,打招呼的话都是说,“起来了?去跳水呀?”
基本上都是这两句,只是声音各有不同而已。
这家的两个人也起床了,她听到屋里的走动声和开门声,倒是没有来打扰她,也没有说话。
老太太走路的声音有些拖沓,带着那种老年人无力感,年轻的男子走路则是很有力。
不一会儿就听到那男子脚步声越来越远,应该是出了院子,没多久就又回来了,脚步声比之前出去的时候要沉重,不久听到了往水缸里倒水的声音,看来也是挑水去了。
就听老太太道:“另外一桶倒到锅里头,我要烧水做饭。”
“哎,好。”男人答应了一声,接着就又是一阵倒水声。
要不是知道有些问题,这就是很正常的农村人早起的生活场景,很平常,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倾妍也不躲在屋里了,透过窗户能看到外面天已经亮了起来,先是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把头发散开,用手梳了梳,然后编成一个麻花辫,用头绳绑上。
她不会梳什么复杂的发型,反正麻花辫肯定没问题,不会太扎眼也不会难看。
穿上绣鞋,把床上的被子叠好,这才撩开门帘走了出去。
出了卧室,外面果然是堂屋,只有一张八仙桌和两条板凳,还有一个灰扑扑的柜子,上面放着一个陶壶和很浅的陶碗,其余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堂屋倒是有门,那木门一看就是有些年月了,上面的纹路很深,四边一点棱角都没有,都磨平了。
倾妍看着禁闭的门有些奇怪,刚刚好像只听到了开门声,并没有关门的声音,那这个门怎么关的好好的呢?
朝旁边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另一个门口,这一个堂屋一间卧室竟然是单独的!
她拉开门,跨过门槛到了外面,往旁边看去,果然,堂屋旁边儿还有两间房,挨着的那间也有一扇门。
这正房一共是四间,这种格局很像是那种一家子两兄弟分家各住或者是老两口儿住两间,小两口住两间的那种,各走各的门,又住在一起,又互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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