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外孙食完过一边玩,大人开始吃喝。吃喝一会,女婿祖母说:“乖乖,打电话问老表,看我家老大怎么样?”江斌说:“祖母,我打。”爷爷说:“舅父,一定要乖乖打,你打,老表只会报喜不报忧,忽悠你。”我打电话,听到老表说:“表姐夫,什么事?”我说:“我女婿的大伯怎么样?”老表笑着说:“表姐夫,听说表外甥女婿的大伯,是大酒店的大厨,果然了得,他煮的餸,色相和味道,都盖过孔德兴兄弟俩,食客都大赞大伯的厨艺好。”我说:“你不要骗我。”老表说:“我敢骗表姐,也不敢骗表姐夫。表姐夫,还有什么事?”我说:“没有其他事,挂线。”
丈母娘说:“祖母,你现在可以放心。”女婿祖母说:“外婆,我家老大的脾气,有点另类,我怕他惹事出来就不好,现在可以放心。”爷爷说:“祖母,你也知道是乖乖叫他去,而且亲家肯定也忠告过大伯,大伯绝对不会生事。”女婿祖母说:“爷爷说得对,我忘了,是乖乖亲自叫老大去。”妈说:“莫非那个阿灿,是长年卧病在床?”江斌说:“嫲,老表说了,阿灿日前还精神很好,不知道为什么,在家里突然摔倒就死了,家人也愕然。”女婿祖母说:“如果是这样,不连累家人。”爷爷说:“如果是平时身体好,行动正常,可能是心梗猝死。”
神婆手机响,神婆拿手机看说:“乖乖,你敏宝贝的电话。”跟着接电话说:“徒弟,发生什么事?”胡淑敏说:“师父,有三个同学,分别打电话给我,一个说,家婆死了,一个说,她老公一个婶婶死了,还有一个说,她老公大伯父死了。师父,是不是有怪事出现?”神婆说:“死者死前怎么样?”胡淑敏说:“听三个同学说,三个死者,死前都行动自如,还跟人聊天,不是长期卧病在床的人,医生只说他们是猝死。他们知道我帮人做白事,都叫我去帮手。”神婆说:“天没有异像出现,徒弟不要神经过敏,你介绍一个给姑婆好做,其他的叫他们自己想办法。”胡淑敏说:“师父,我知道,挂线。”
爷爷说:“神婆,上了年纪死很正常,胡淑敏为什么紧张?”丈母娘说:“爷爷,我也觉得奇怪,我们出去跟人聊天,这段时间,听说死人是比平时多,聊天的人也害怕。”妈说:“幸好这段时间,村里没有人死。”
孙子外孙过来我身边,孙子说:“爷爷,我和表哥要睡觉。”我抱孙子外孙去房间,帮孙子外孙尿尿完,陪孙子外孙睡觉,不知不觉,自己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感觉有人拧我耳朵,睁眼看是老婆和江雪英。老婆说:“三祖孙睡得香,今晚小魔王不用睡。”孙子外孙也醒了,老婆和江雪英,抱孙子外孙出房间,我起身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洗脸,洗完脸出房间。见女婿一家人已经回来,二哥和侄辈、侄孙也来了,儿子和江斌也回来了,台上已经摆放好杯筷子碗。
孙子外孙过来跳到我身上,我抱着孙子外孙对老婆说:“你俩不去达成村里?”老婆说:“王志峰叫我们去老表村里,不用我们去达成村里,你美人宝贝说干脆回家。”江雪英笑,众人跟着笑,神婆拿鱼头鱼腩肉给我,女婿父母过来抱孙子外孙。侄辈也捧饭餸上台,我向饭餸发功,发完功,侄辈带着侄孙辈食饭,我喂孙子外孙。
江斌说:“姐夫,苏老师的五个儿子,今天又起争端。老大家里原来有宝库,老大老婆,不小心说漏嘴,跟街坊说出来。街坊又跟四个弟弟说,四个弟弟没有反应,但他们的老婆有反应,早上一齐去老大家里,要老大说清楚,双方马上吵起来。”我说:“老大的屋,不是说拆过重建,何来宝库?”江斌说:“是拆过重建,但重建后,苏老师一直在屋里住。”爷爷说:“他死之后,清理遗物找不到?”女婿父亲说:“爷爷,可能老大一家,先把宝物转移。”二哥说:“好像苏老师不是村里的人,不知道怎么样去了村里定居。”江斌说:“二哥,他村里的人,也是姓苏的。”我说:“高宛卿现在不上班?”江斌说:“姐夫,她以前上班,已经退休几年,像邱妙荷一样,是个闲人,孙子亲家带着。”二哥说:“岂不是成了亲家的孙子。”江斌说:“二哥,高宛卿自小娇生惯养,她儿子是她母亲带大的,叫她带孙子,她宁愿没有孙子。”家人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