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说:“敏妈,孔宪坤不找孔叔叔借钱?”胡淑敏说:“心肝,孔德兴不去赌钱,平时也不在村里。而且,孔德兴也不会借钱给赌徒,孔德兴肯定知道,孔宪坤是赌徒,一般人也不会借钱给赌徒。只有放高利贷的人,他们也在赌博现场,才会借钱给赌徒。”儿子说:“敏妈,放高利贷的人,他们不赌钱?”胡淑敏说:“心肝,放高利贷的人,他们平时不参赌,如果放贷的人也参赌,肯定是有大水鱼参赌,放贷的人,会跟其他人一起出千,让大水鱼大出血,皆因大水鱼不缺钱,当施舍给参赌的人。你姐弟俩,对社会的黑暗面,一点也不知道。”女儿笑,家人跟着笑起来,笑完女婿父亲说:“心肝,职业赌徒,一般都是由几个人组成,当然赌钱的时候,他们表现出,相互并不认识。就算跟认识的人赌钱,如果职业赌徒手风不顺,他们也会出千,如果遇到对方是猛人,赌场马上变战场。”
妈说:“赌博也会遗传,现在村里的几个职业赌徒,他们的父辈,以前也是赌徒。平时不赌钱的,也会在红白事,聚集一起开赌,有些身份背景的人参赌,职业赌徒不敢出千。如果是一般人参赌,他们就会出千。”女婿祖母说:“嫲说得对,世人都是欺软怕硬。”奶奶说:“村里有一个好赌的人,外出打工,基本上挣的钱,都输给别人。别人过年回家,都带着大包小包,只有他一个人空手回家。”妈说:“染上赌博的人,基本上也会去偷去抢,最终让人打残。”丈母娘说:“嫲,也有人赌钱发财。”爷爷说:“外婆,发财的赌徒,他们都是结成团伙的职业赌徒。”胡淑敏说:“丽姐的弟弟父子,也赢大钱。”
我说:“不见老大打电话回来?”儿子说:“老豆,他们去了假毒妇的老巢,祖师师父和毒妇他们也在。老豆,大哥不想跟你提起毒妇他们。”我说:“兄弟俩还没有回家?”儿子说:“应该明天叔叔护送他们回去,他们还要静悄悄走。”丈母娘说:“心肝,什么意思?”儿子说:“外婆,叔叔不想祖师师父和毒妇跟着去。”女婿祖母说:“也是,如果让他们知道地方,可能老大老二也不得安宁。”我说:“应该黄天,也没有让他们去家里。”儿子笑着说:“老豆,祖师师父去了叔叔家里住,毒妇和她的门徒,在假毒妇老巢住,大哥一家和丽妈也在老巢住,二哥一家去了叔叔家里住,梅妈一家回自己家里住。”神婆说:“没有人食收台。”几个女人一起收台,收拾好,家人一起坐着聊天。
聊了一会,江雪英说:“乖乖,练习天书功夫。”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江斌的电话,我接电话说:“舅子,什么事?”江斌说:“姐夫,达成说,那个高胜德,居然当众跟空气说话,引起很多人围观,达成隐身去看,没有发现有怪人出现,达成百思不得其解。”神婆过来说:“乖乖,我跟舅父说。”我给手机神婆,神婆接过手机说:“舅父,高胜德说什么?”江斌说:“神婆,达成没有说,你直接问达成。”神婆说:“也好,我直接问达成,先挂线。”
神婆给手机我,用自己手机打电话,听到达成说:“神婆,高胜德还在当众跟空气说话,不知道是他有心这样,还是他身不由己。”神婆说:“你听他说过什么?”达成说:“众人的嘈杂声,我根本听不到他说什么,只见他嘴唇动,听不到他的声音。”神婆说:“你不会去他头顶听?”达成说:“我马上去他身边,听他说什么,先挂线。”
神婆打完电话突然说:“应该是报应。”丈母娘说:“神婆,什么意思?”神婆说:“外婆,我突然想起来,当年高胜德的祖父,只是一般人,有一天,村里有一个死了,碰巧村里占卜算命,帮人写生辰八字符咒的那个人,有事不在村里。高胜德的祖父,平时闲来没事干的时候,总喜欢,去那个人家里坐。有人对死者家人说,高胜德祖父,可以代那个人做。死者家人,马上去找高胜德祖父,高胜德祖父开心,马上答应对方。谁知高胜德的曾祖父,听了恼火,禁止高胜德祖父,帮人代写生辰八字符咒,父子吵起来。高胜德曾祖父,原来是别人的养子,等养父母走了,高胜德曾祖父,马上改回原来自己的姓名,儿女也改了姓。村民愤怒,无奈村里没有人牵头,收拾高胜德曾祖父。过了一段时间,虽然村里,没有人牵头收拾他,但高胜德曾祖父,也感受到,村民对他一家人的排斥。于是,除了高胜德祖父,其他儿女,又改回养父母的姓,他一家人,在村里才恢复正常生活。现在见高胜德祖父,要帮人写生辰八字符咒,害怕又激恼村民,又遭到村民排斥,坚决不准高胜德祖父做。高胜德祖父,无惧跟自己父亲反脸,坚决要做。从此,只要那个人不在村里,高胜德祖父,就帮人写生辰八字符咒,原来那个人又教他。自从那个人走后,高胜德祖父在村里,正式做占卜算命的人。只是世事很奇妙,高胜德祖父,做了占卜算命人后,他的父母兄弟姐妹,居然在短时间内陆续走了,只剩下高胜德祖父。幸好高胜德祖父,凭着帮人占卜算命发了财,买田买地,可惜人丁不旺。解放后,高胜德祖父,被定为地主,高胜德祖父母,因此含恨而死,只留下一个儿子。而高胜德父亲,也只有高胜德一个儿子,而高胜德自己,也只有一个儿子,他儿子,又只有一个儿子,几代都是单传,人丁不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