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毒妇和祖师师父翻译的天书对比,对比完,居然一字不差,而且他俩的书法都了得,毒妇的书法,典型的女人书法,字迹秀美,令人赏心悦目。而祖师师父的书法,雄浑有力,充满阳光气息,同样令人赏心悦目。黄天的书法也不差,但跟毒妇和祖师师父的书法比,感觉差距不少。只是没有见过黄天当年写的字,我估计当年,黄天写不出现在的水平,现在黄天的书法,应该是在老巢练成。
我把地上的床垫收好,开始学天书描写的功夫。不知学了多长时间,听到江雪英说:“乖乖收功。”我停止学天书描写的功夫,突然听到老婆说:“魔王,你去照镜,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江雪英说:“嫂子不要刺激乖乖,祖师师父已经说了,天书描写的功夫邪气重。乖乖快运功,恢复正常。”我坐着运功,过了一段时间,听到女儿说:“老豆,恢复正常啦。”我收功,听到儿媳说:“彪子阿宏,快去外公爷爷处。”外孙和孙子,马上跳到我身上,我抱孙子外孙出房间,三个女人去厨房。儿子和江斌已经回来了,儿子说:“老豆,好像玉石人可以辟邪。”女儿说:“老豆,弟弟说得对,金令牌的邪气,也让玉石人化解。”
胡淑敏拿煮好的鱼腩鱼头给我,我喂孙子外孙。喂完孙子外孙,老婆和江雪英过来抱孙子外孙,大人吃喝聊天。
江斌说:“姐夫,工厂开门红,第一天就有六份订单,三个文员劝心肝,第一天的订单,不要送给人,全接下来。”家人笑起来,笑完我说:“三个家伙,应该收了很多红包。”江斌笑着说:“姐夫,三个文员,上午就收了十多个红包,每个红包,最少也是一百元,今天三个文员开心。”我说:“儿子叫老表拿去做。”儿子说:“老豆骂舅父。”江斌瞪着儿子,我说:“叫妈骂。”江雪英抱着外孙起身,外孙说:“舅公快去太婆处。”江斌连忙去我妈身边,家人大笑起来,江雪英瞪着外孙,外孙伏在江雪英伏身上。丈母娘说:“刁蛮女不要吓坏彪子。”江雪英坐下,跟外孙说悄悄话,外孙笑,江斌回坐。
丈母娘说:“阿斌,以后不要干涉心肝做事。”江斌说:“妈,我反对无效,心肝已经给了三份订单你孙子做。”江雪英说:“心肝没有给孔德兴儿子?”儿子说:“妈,以后有再给。”老婆说:“那些乌醋姜,工人有什么反应?”江斌说:“嫂子,除了主管和文员去办公室食,员工用保鲜袋装,每人一份,工人很开心。”爷爷说:“今天员工应该特别开心,又嘢食又有红包收。”
我说:“舅子,老表、小舅父,有没有打电话给你?”江斌说:“姐夫,老表打电话给我说了,小舅父听了老表添油加醋的话,吓到马上清醒过来,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丈母娘说:“阿斌,什么事?”江斌说:“妈,小舅父知道,当年分了别人房屋住的三家人,在同一天都有人出车祸,小舅父紧张起来,认为阿妍在村里施法。我对老表说了,不是阿妍收拾小舅父,而是姐夫去收拾小舅父,老表借势吓唬小舅父,小舅父听到姐夫要去收拾他,马上清醒过来。”丈母娘说:“小弟什么时候,变成胆小如鼠。”江雪英说:“妈放心,你女婿教小舅父的功夫,不是花架子。妈不听王志峰说,冯釗老婆和前妻,凭借乖乖的皮毛功夫,足以扬威。而你女婿教小舅父功夫,是亲自教的,不是皮毛功夫。”
胡淑敏说:“美人姐,有没有去打理村里的屋?”江雪英说:“自从乖乖教了吴小英功夫后,吴小英问我要了门匙,一个星期去看一次,还帮手出租房子。吴小英不打电话给我,证明一切正常,而且我和嫂子也会不定期去看。”江斌说:“吴小英也在村里住,帮手看房子也方便。”爷爷说:“出租的房全租出去?”江雪英说:“爷爷,除了原来自己住的,已经全部租出去。妈,旧屋有没有空房?”妈说:“没有,全部租客都住了很长时间。”老婆说:“魔王,好像阿婵,这间屋的门匙也带走。还有,魔王,孙子满月不见咏芳来。”我说:“可能她不想见到阿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