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斌手机响,江斌拿手机看说:“姐夫,简伟光的电话。”我望着江斌一会说:“就是当年雷老师最欣赏那个同学?”江斌笑着说:“看来姐夫,对当年的同学还有印象,就是当年雷老师,经常表扬的那个同学,他跟黄秋英一样在深圳,好像运气比黄秋英差很多,听说他现在还是单身,他父母直接让他气死,是真气死。”妈说:“雷老师也表扬他,应该学习成绩很好,为什么还会气死父母?”江斌说:“婶婶,简伟光的祖宗,几代都是单传,他父母连生五个女儿,第六个终于是儿子,就是简伟光。他大学毕业后,叫父母筹集了一笔钱,拿着钱去了深圳,准备干一番大事业。凭着年青有为敢闯荡,跟人合作办公司,谁知出师不利亏本了,公司没有了,只能灰溜溜回到村里。四个已经结婚的姐姐恼火,大骂简伟光是废物,有铁饭碗不要,偏偏要去深圳创什么业,不读大学好过读大学,不准他外出闯荡。简伟光还不死心,过了一段时间,又叫父母,筹集了一笔钱,再闯深圳,奈何同样创业失败,从此简伟光不敢回家里。他偷偷回来,只是去找同学熟人借钱…”丈母娘说:“阿斌,你先接完电话再说。”江斌说:“妈,这个电话,我不知道接不接好。他应该不敢回村里,他对曾子健说过,他只做老板不做打工仔。他欠下同学和其他人的钱,一分钱都没有还给人家,让借钱给他的人撞见,他有麻烦。自从他借同学和其他人的钱到期不还,借钱给他的人,天天去他家里,要他父母还钱,他父母忍受不了,要他还钱的人的烦扰,不知怎样,他父母却突然死了。五个女儿向外说是急病,他家的邻居认为是自杀,当年这件事,在村里闹到沸沸扬扬,事情已经过去有二十多年了。实际离开学校后,我没有见过简伟光,至于他怎样有我的手机号码,我不知道是谁给他的。曾子健饮彪子满月酒的时候,提起过筒伟光,也给了简伟光的手机号码我,还跟我说了,简伟光在村里失踪后的事。曾子健说,简伟光现在终于成了老板,但欠人的钱,好像还没有还给人家,他父母去借的钱,基本上是跟村里的人借,他五个姐,已经代父母还给人家,他自己亲自借的钱没有还。”江斌的手机还在响,我说:“听他说什么?”
江斌接电话说:“是谁?”听到对方说:“是不是江斌?”江斌说:“你是谁?”对方说:我是你同村的同学简伟光。”江斌说:“是不是跟黄秋英借钱的简伟光?”听到对方笑着说:“真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我已经把欠黄秋英的钱全还了。欠曾子健的钱也还了,现在我把所有的债务都还清了。”江斌说:“你找我什么事?对方说:“江斌,我听黄秋英和曾子健说过,你姐有酒楼,我想你姐帮我孙子包办开灯宴,同时补办我和老婆的婚宴,一起做。”江斌说:“定在那一天?”对方说:“村里的酒堂,下个星期三没人摆酒,我想就下个星期三。”江斌说:“你在什么地方?”对方说:“我还在深圳,我叫我五姐跟你联系,怎么样?”江斌说:“好,叫你五姐给电话我。”对方说:“麻烦了老同学,过几天我才回去,酒席的事,我五姐会跟你说,挂线。”
我说:“舅子问曾子健。”江斌打电话,听到曾子健说:“江老板,什么事?”江斌说:“曾子健,你不是说,简伟光没有结婚的?”曾子健说:“江老板,我让他骗了,他不但有老婆,现在他连孙都有了。今年元旦,简伟光约我陪他回他村里,我才知道,他离开家乡,已经有三十多年,今年元旦再回家乡,他五个姐,开始认不出简伟光,当证实他是简伟光,五个姐暴打简伟光,连头也打到出血,简伟光任五个姐打。五个姐打完简伟光,六姐弟又抱一起痛哭,场面感人,我也陪着流泪。六个人痛哭完,简伟光给每个姐一笔钱,另外给钱拆建祖屋。当时他还说自己是光棍、借同学的钱还没有还。到刚过的星期天,又叫我陪他回家乡,重建的祖屋已经建好。他跟我说,他孙子回来摆开灯宴,同时补摆他夫妻婚宴。我当时愕然,也不好问他。他还问我,认不认识做酒席的人,我随口说,你姐有酒楼,我给了你的电话给他,是不是简伟光找你?”江斌说:“刚打电话给我,还说他五姐会跟我说,定在下个星期三。他干什么的?你一直跟他有联系?”曾子健说:“也算是,至于他干什么,他说不做打工仔,也没有说他做什么生意。”江斌说:“没其他事,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