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彪子,止住玩具人收功,给玩具人舅母,先让舅母玩一会,儿子看着你老婆。”外孙止住玩具人,跟着收功,拿玩具人给儿媳说:“舅母,外公叫我给玩具人舅母玩,”儿媳笑着接过玩具人说:“多谢彪子。”女儿说:“二嫂,等老豆先输功力给你,再吸收玩具人发出的功力。”我过去输功力给儿媳,输完功力,儿媳马上启动玩具人,能够控制玩具人,全力吸收玩具人发出的功力。儿子、女儿、江雪英和黄天老婆,四个人围着儿媳,过了一会,我见儿媳正常,抱着外孙,继续花生送烧酒。其他人聊天。
时间差不多了,我说:“儿子和舅父去工厂,二嫂继续练功。”儿子和江斌去工厂,妈说:“阿章,听人说阿广早上突然走了,你外孙满月,你不要去。”江雪英说:“妈,阿广是什么人?”妈说:“跟阿章一起读书的同龄人,如果不是彪子满月,是应该去。”老婆说:“妈,阿章跟他没有往来的,不是彪子,老公应该也不会去。”丈母娘说:“闺女,应该是儿时的时候,双方来往密切,长大了关系反而疏远了,不然阿嫲不会这样说。”妈说:“小时候他们一起去放鹅,找草喂鹅的。”陆梅笑着说:“妈,以前家里养鹅?”妈说:“三嫂,以前毎年到了三月,很多人家都会养十只八只鹅,专门养来扒龙船的时候,其他村里的龙船,在村里河涌扒龙船那天,各家各户都有亲戚来探。养的鹅就用来招呼亲戚,到时不用去市场买鹅。当年他们一起去放鹅,找草喂鹅。当然不止阿广一个,还有另外的小伙伴一起。只是奇怪,阿广这么年青就走了。”我说:“应该是小时候打架的后遗症。”周笑丽说:“乖乖,什么意思?”我说:“小时候阿广经常跟人打架的,不论输赢,阿广都会勇往直前。以前去扒龙船,见阿广吐过几次血。但他无惧,继续扒,只是邻近几个人知道他吐血,其他人不知道。去年在路上撞见阿广,阿广说去医院留医。我说,留医还回家?他说,医院的气味难闻,自己跑回来。我还说,你不在医院睡,一样要给床位钱。他只是笑,他应该是明天出。”妈说:“他的家族在村里有不少人。”我说:“有个屁用,小时候见他父亲跟人打架,没有人去帮手的。”众人笑起来,笑完黄天老婆说:“乖乖,怪不得阿广喜欢打架,他父亲原来是榜样。”众人笑起来。
胡淑敏手机响,胡淑敏拿手机看说:“乖乖,凌丽艳的电话。”跟着接电话说:“凌丽艳,怎么样?”凌丽艳说:“胡淑敏,村里要摆喜酒的人家,突然说不摆酒,我们可以去酒堂做,你能不能叫天下无第二,承包酒席来酒堂做?”众人掩嘴笑起来,胡淑敏望着我,我说:“宝贝打电话问老表。”江雪英打电话,胡淑敏继续通话说:“凌丽艳,我问罗贤章,先挂线。”过了一会,江雪英打完电话说:“乖乖,老表接来做。”陆梅说:“乖乖,不叫同学帮手?”黄天老婆说:“陆梅,只要老表能接来做,以后乖乖都不会接来做。”胡淑敏说:“富婆说得对,现在老表接来承包做,没有人来烦乖乖。”我说:“敏宝贝把凌丽艳的手机号码给老表,让老表直接跟凌丽艳说。”胡淑敏说:“美人姐,你跟老表说。”江雪英打电话,胡淑敏说了凌丽艳的手机号码,给江雪英听,跟着打电话给凌丽艳,凌丽艳说:“胡淑敏,怎么样?”胡淑敏说:“凌丽艳,罗贤章叫他老表接来做,你认为怎么样?”凌丽艳说:“只要是天下无第二,介绍的就可以。”众人又掩嘴笑,胡淑敏说:“我已经给了你的手机号码老表,老表马上打电话跟你谈。”凌丽艳说:“好,我等老表电话。”胡淑敏说:“凌丽艳,成不成你也跟我说一声。”凌丽艳说:“好,成不成也跟你说,让你知道,挂线。”
胡淑敏说:“乖乖,在学校跟着我的四个人,大概丽姐打我那天,没有介绍从新认识之前,丽姐只能认出我和肥妹,丽姐应该认不出另外三个谁是谁。”周笑丽说:“也是,准确说,应该只认出你,肥妹我也认不出来,另外三个更加认不出来,连吴小英我也认不出来,应该乖乖也认不出来。”胡淑敏说:“乖乖,当年四班的女同学,只有自命不凡的,三个居民户口的女同学,除了麦丽梅,任何一个都比这三个女同学过得好,现在她们三个的家,还住在几十年前破旧的楼房里。自从麦丽梅得到丽姐资助后,现在应该好过关里。除了劳家梅、吴小英和张巧茹是富婆,其他女同学,在各自的村里也在中上游水平。”丈母娘说:“闺女说得对,很多在镇办企业上班的人,侥幸没有下岗的,靠着一份不高的工资,只求挨到退休,到时有一份退休金。下岗的人,有能力、有人脉的,现在都做了大老板。没能力但能放下脸皮做小买卖的,现在也是老板。”女婿祖母说:“我家老大,如果敢离职去社会闯荡,自立门户,凭他的厨艺,现在应该也是老板。只是他不敢去闯荡,安于本份,正如外婆说的,他只想挨到有一份退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