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九个人,呆呆看着我们笑,笑完祖师师父说:“乖乖,你笑什么?”我说:你们八个人打一个人,还要打半夜?
而且你们的师父也在,都收拾不了毒妇?”雪白头发的人说:“也是,乖乖说得对,我这个做师父的就是废物,居然奈何不了孽徒。”我说:“你是师父,你八个徒弟又怎么样?”雪白头发人说:“只有自称毒妇的孽徒,其他七个没问题。自称毒妇的卷发美妇对我说:“乖乖,他们叫你乖乖,我也叫你乖乖,我们已经来这里半天了,八个废物,还不说来找乖乖干什么?乖乖,昨晚这里,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过?”我说:“你师父走后,又有三队人马过来,让我们打走了,还杀了四个人。”祖师师父说:“乖乖,为什么杀了四个人?”我说:“我们正驱赶三队人马,你的曾徒孙突然对我说,有人来袭击老人小孩。我听了怒火,马上赶回棚子,果然有四个人袭击老人小孩,我毫不犹豫将四个人灰飞烟灭。碰巧今天是儿子的小舅子大婚,我们先办完婚礼再说。你们来了这里多长时间?”祖师师父说:“乖乖,是我一个人先来,到了山头,没有看见人,我记起你儿媳说,她弟弟今天大婚,我问村民,村民说了在祠堂摆酒席,我去祠堂看,见乖乖也做服务员捧餸上菜,我马上回去,带师父师兄弟来山头,到了不见你,曾徒孙说你去了卫生间,你那些同学去了那里,他们是不是连夜走了?”我说:“他们在那边练习功夫。”祖师师父说:“能不能让我去看看?”我说:“你喜欢,他们在围闭的地方练习功夫。”长发美妇说:“乖乖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我说:“宝贝带他们去。”江雪英和几个女人,带他们去围闭的地方,雪白头发人和祖师师父没有去,跟我们聊天。
黄天说:“我记起老巢的事,三队人马,都不是老巢的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雪白头发人说:“我估计是我师兄弟的传人。”儿子笑,我们的人跟着笑,笑完祖师师父说:“师父,他是乖乖的儿子。”头发雪白人说:“年青人,我估计真是他们,我当年的师兄弟已经作古,但传人不断,一代一代传下来。可能师兄弟临走的时候,跟传人说过我还在,他们想见我。而我的传人也跟他们有联系,知道我来这里,他们也来这里。”爷爷说:“高人推算,应该能算出来。”头发雪白人说:“你们也看见毒妇多嚣张,我八个徒弟,能跟毒妇抗衡的,只有大徒弟、三徒弟和八徒弟,其他徒弟在毒妇面前都是废物,包括这个老四。”祖师师父笑,雪白头发人继续说:“我教徒弟不是一起教的,都是分别教,有一次,七徒弟毒妇跟八徒弟,因为一点事打起来,毒妇不敌师妹,从此毒妇认为我偏心,离开了我。过了几年,她回来又跟八徒弟打了一次,虽然没有输,但也没有赢,毒妇恼怒,转移打其他师兄,居然六个师兄,有四个让毒妇打败,只有大徒弟和三徒弟,能跟他抗衡。打完毒妇又走了,以后会偶然来看我,只是毒妇每次回来探我后,我收藏的东西就会少。我发觉是毒妇拿走后恼火,去找她要回收藏物,她也爽快,归还了大部分收藏物给我,没有给我的收藏物,毒妇说不见了。”众人笑起来…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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