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斌手机响,江斌拿手机看说:“谁的电话?”儿媳笑着说:“舅父,我帮你接。”江斌给手机儿媳,儿媳接过手机说:“谁找江厂长?”对方说:“我是古伟奇,不是江斌的电话?”儿媳望着江斌说:“等一会,我叫江厂长接电话。”跟着递手机给江斌,江斌接过手机说:“古伟奇,不是昔日的小胖子?”对方说:“我就是,我在你工厂门口。”江斌说:“你让门卫听,我叫他开门让你进来。”对方说:“门卫已经听到你说的话,开门让我进厂了,挂线。”江斌说:“姐夫,他不是跟你一条村的?”我说:“以前是,现在一分为二,他找你什么事?”江斌说:“在学校跟他关系一般,离开学校更加没有来往,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找我。”
古伟奇进来,双方对望着一会,江斌说:“你是古伟奇?”古伟奇说:“我就是古伟奇,江老板还是昔日一样英俊,现在跟罗贤章合伙开工厂?”我说:“一身名牌,莫非一夜暴富?去会客室聊。”三个人去会客室,儿媳去冲茶,去会客坐好,古伟奇说:“我听古秀兰说,校花有一间大酒楼,我知道江厂长是校花弟弟,想找江厂长,问校花酒楼有没有位?”江斌说:“什么意思?”古伟奇说:“我结婚,想在校花酒楼摆酒席。”江斌说:“你结婚摆酒,为什么不在村里摆酒席?”古伟奇说:“江厂长,好日子,祠堂没有空。”江斌说:“你可以直接去酒楼找我姐,不用来找我。”古伟奇说:“如果我跟你姐说,我结婚摆酒,不让你姐笑死我。”儿媳笑,三个人跟着笑,笑完儿媳帮三个人冲好茶,过一边坐。江斌说:“你个混蛋,离婚又结婚,还会不好意思?你不看新闻,人家八、九十岁的教授也公开娶老婆,你六十还未到。”儿媳笑,三个人又跟着笑,笑完古伟奇说:“江厂长不要乱说,我是头婚,何来离婚?对方也是头婚,还是博士生。”江斌说:“这样更应该在村里摆酒,向村民证明,你现在是大器晚成,什么好日不好日都是废话。”古伟其望着江斌一会说:“你说得对,那些都是废话,是不是真要回村里摆酒席?洗白我颓废的时光?”江斌说:“当然要回村里摆,看你衣着打扮,绝对可以在村民面前扬眉吐气。”古伟奇说:“你说得对,我颓废的日子,回村里总让人讥笑,就在村里摆酒席。问题是找办酒席办得好的人难找。如果校花愿意接下来,就去村祠堂做,我马上去村问,祠堂那天没人摆酒,我就那天摆酒席。”江斌说:“要有几天时间准备,你要通知宾客。”古伟奇说:“老同学,这个不用你担心。”江斌说:“我送你去酒楼,你直接跟我姐说酒席的事。”
古伟奇手机响,拿手机接电话说:“古秀兰,我已经找到江斌。”古秀兰说:“你刚才赶着去投胎,我还没有说完就挂线?”古伟奇说:“兰姐,我心急,什么事?”古秀兰说:“你已经找到江斌,不用再说了,挂线。”古伟奇说:“不要挂,到底是什么事?”古秀兰说:“我还没有说罗贤章,罗贤章在不在?”古伟奇说:“罗贤章在,我们三个人正在聊天,我让罗贤章听。”古秀兰说:“不用,我只是让你知道,现在罗贤章跟校花是夫妻,本来你找罗贤章就成,现在找了江斌也一样,挂线。”古伟奇呆呆望着我,江斌说:“你开车来还是租车来的?”古伟奇回过神说:“阿灿送我来的,我叫他一起进来,他不进来在外面等。”江斌说:“你先回村里问,决定了那天打电话给我,也可以直接跟我姐夫说。”古伟奇说:“好,我先走,日后再聊。”古伟奇出去。
江斌说:“姐夫,古伟奇不是过得不如意,怎会突然风光起来?”我说:“你打电话问古秀兰。”江斌打电话,听到古秀兰说:“江老板,古伟奇的酒席说好?”江斌说:“古秀兰,听同学说,古伟奇过得不怎么样的,是不是他一夜暴富起来?”古秀兰说:“那是以前,他跟我说,社会上发行的各种彩票,他每期都买一张。自从幸运降落到他身上,他把中奖的钱,接收了一间培训学校,现在学校办得很好。他现在娶的老婆,就是培训学校的老师,说是什么博士生,家里很有钱。不知道为什么,三十多四十岁还不嫁人,现在居然要嫁古伟奇,她的家人恼火,但这个女人无惧,现在双方已经领了结婚证。”江斌说:“可能这叫缘分吧,不说了,挂线。”江斌说:“姐夫,看来高才生还是高才生。”我说:“当年他只是英语突出,其他科并不怎样。不管怎样说,当年他能考上大学,自己屁都不是,也证明他是高才生。”江斌说:“话说回来,昔日考上中专大学的人,有大半的人,现在的环境并不怎样,做了大老板的只有龚永全,而龚永全,实际是靠他母亲的关系网起家。黄秋英才是靠自己实力,做了大公司的高管,陈锐雄混了个经理做,而小胖子居然让学校开除。”我说:“古伟奇好像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的,不知还在不在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