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出门去停车场,上车去酒楼。去到酒楼停车场停好车,见还有宾客像我们一样才到,我们一行人到酒楼门口,亲家和四个舅爷给礼金,跟着进酒楼。陈锐雄夫妻过来,陈锐雄老婆说:“乖乖,你们难得同学一起吃饭,过去跟同学叙旧。”女儿夫妻过来,带亲家、舅爷和老表,去跟家人一起坐。王志峰和张巧茹也过来,一起去跟昔日的同学见面。时间改变了人的样子,很多昔日的同学,样貌巨变,平时没有往来的同学,根本认不出来。陈锐雄跟我差不多,也认不出多少个昔日的同学,张巧茹比我和陈锐雄认识多些,王志峰能认出大部分昔日的同学。江锐对我说:“罗贤章,刚刚同学说,除了你,就是张巧茹容易认。”同学之间重新认识,认识完各自回坐聊天。
汤惠婵夫妻和何洁兴夫妻过来,汤惠婵说:“罗贤章,可以开席没有?”我看了全场一会说:“好像还有十多围没人坐。”汤惠婵老公笑着说:罗贤章,请左邻右舍吃饭就是这样,他们没有什么时间观念。还有,谈得来的一定要同台坐。”我说:“你夫妻不用管我们,你们平时难得回来,不要冷落至亲。”何洁兴说:“罗贤章,现在先要解决十多围空台。”王志峰说:“你们是按十人一围算的,叫至亲去各围台点人数,超过十个人的另外开台。”汤惠婵老公笑着说:“王老板,这样有点难度,有些人不愿意跟不认识的人坐。”我说:“你夫妻出面有难度,何洁兴夫妻没问题,陈夫人也去帮口。”众人笑起来,笑完我对王志峰说:“叫你老婆和张巧茹,加上陈夫人,陪何洁兴夫妻,劝宾客十个人一围。不然传出去,有十多围空台让人笑话。”王志峰去叫大块头,过了一会,五个人逐张台点人数,经过五个人一轮游说,很快每张台都人去坐,汤惠婵夫妻望着我笑。王志峰说:“早来的肚子饿。”昔日的同学笑起来,汤惠婵夫妻马上去厨房,服务员上菜。
宴席开始,宾客边吃喝边谈天说地。陈锐雄说:“乖乖,很奇怪,不见劳家梅夫妻和吴小英夫妻。”王志峰说:“我见他们一早已经到了,不知他们去了那里?”我说:“汤惠婵家里有什么人?”王志峰说:“好像她有三个哥,至于她老公,我不知道。”陈锐雄说:“她三个哥现在都是老板,她老公的兄弟姐妹全去了香港,只有堂亲在墟上居住。”我说:“你和黄天不也是在墟上?”陈锐雄说:“我们不是在墟上,我们是属于镇上。”江锐说:“储备粮和二位班长夫人也不见了。”王志峰说:“应该是去帮手敬酒。”江锐和王志峰,小声向我和陈锐雄,重新逐个介绍昔日的同学。
时光流逝,今天昔日的同学相聚,居然还原了昔日在学校的部分情景,昔日友好的坐一台,昔日没什么交情的不同台坐。刚才介绍重新认识对方,昔日在学校的时候,没什么交情的同学,双方敷衍二句,敷衍完互不交谈。王志峰见我望着同学小声说:“乖乖,过得潇洒的肯定活跃,过得不如意的,我觉得他们患有自闭证。”同台的昔日同学笑起来,笑完一个昔日同学说:“王班长,这不是叫自闭证,是叫自卑证。”同台的同学又笑起来。我望着这个同学,王志峰说:“罗贤章,他跟江锐一样,也是做建筑,他叫曹子阳,跟劳家梅一条村的,各属不同自然村。”陈锐雄说:“现在做建筑,价钱高,收入可以。”
汤惠婵抱着孙子跟宾客见面,有十多人陪着,应该是至亲的人,汤惠婵老公带着人敬酒,劳家梅夫妻和吴小英夫妻也在。他们来到昔日同学几围台,做宾客的昔日同学,大赞婴儿有福相。陈惠兴过来对我说:“乖乖原来在这里,怪不得找不到你。”我说:“你跟汤惠婵和何洁兴一直有往来?”陈惠兴说:“是有过往来,但不知道曾经是同学。汤惠婵移民后,已经没有往来,何洁兴偶然还有往来。”陈惠兴老公拿着二只大酒杯来,陈惠兴斟满二杯酒说:“乖乖,我跟你饮。”大块头过来说:“陈惠兴,你明知乖乖饮酒不成,偏要乖乖饮,我跟你饮。”陈惠兴说:“我跟乖乖说,不是跟你说。”大块头说:“乖乖儿媳是我干女儿,乖乖是我亲家,乖乖的事就是我的事。”汤惠婵老公说:“二位富婆,乖乖饮酒不成,不能勉强,尽兴就是。”王志峰对陈惠兴老公说:“大老板,我陪你饮。”陈惠兴老公笑,张巧茹说:“陈惠兴,没人陪你饮,我陪你饮。”陈惠兴说:“好,三个女人一起干。”我起身拍大块头肩头说:“一杯算了。”跟着我拍张巧茹肩头说:“不要掺和。”大块头和张巧茹呆了一会,回过神大块头说:“乖乖放心,就一杯过。”张巧茹说:“乖乖,我大话说出口,只能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