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英母亲说:“臭小子,你笑什么?”江雪英说:“乖乖,现在没人来打扰,继续教我们练功,晚上全力教宝贝夫妻。”一齐收好台凳,我又让七个人用七颗珠子练功。练了几次,七个人已经适应了珠子的快速旋转。江斌说:“姐夫,用七颗珠子练功,有点像你教功夫,越练越精神。”爷爷说:“舅父说得对,真像乖乖教的一样,越练越精神。”我说:“宝贝去拿玉和夜明珠出来。”二个女人去拿玉和夜明珠出来,四个老人各拿一块玉,另三个拿夜明珠,我运功力让七颗珠子旋转起来,七个人拿着玉和夜明珠,随着珠子的功力旋转起来,我运功看着七个人的反应,过了半个小时,我止住珠子的旋转,七个人收功。老婆说:“老公,用二颗夜明珠来练。”我叫四个老人,一手拿夜明珠,一手拿玉,另三个每只手拿一颗夜明珠,我运功让七颗珠子旋转,七个顺着珠子旋转的功力运功。我说:“尽力吸收玉和和珠子、夜明珠的功力。”七个人全力运功吸收功力。
江斌放在台上的手机响,拿手机看不知是谁的电话,我接电话说:“是谁?”对方说:“是不是江斌?”我说:“你是谁?”对方说:“我是古汝坚。”我说:“什么事?”对方说:“你还记得谢咏?”我说:“谢咏怎么啦?”对方说:“你不是跟谢咏有往来,怎会不知道?”我说:“废话,究竟是什么事?”对方说:“谢咏突然死啦,一点先兆都没有。”我呆了一会说:“谁告诉你?”对方说:她母亲打电话给我,说谢咏吃饭的时候,突然摔到地上,医生看过证实死啦。”我说:现在有急事要做,过一会打电话给你,挂线。”我继续看着七个人运功。
女儿女婿进来,我输功力给女儿女婿,一面看着七个人运功。输完功力,七个人也差不多了,我止住珠子旋转,七个人收功。爷爷说:“乖乖,我们有收获。”妈说:“现在感觉越练越年青,一点疲倦都没有”。江雪英说:“乖乖教宝贝夫妻,我们去煮饭。”我教女儿夫妻,连续教了几次,女儿夫妻也适应了珠子的旋转。儿子夫妻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江雪英说:“乖乖,吃完饭再教。”我止住珠子旋转,女儿夫妻收功。女婿说:“爸,越练越精神,像爸教我们功夫一样,没有疲劳。”女儿说:“老豆,以后要提神,用七颗珠子练功就成,老豆不用太辛苦。”江斌说:我们还不能控制珠子旋转,一样要你老豆辛苦,现在只有你老豆可以令珠子旋转。”众人笑起来,笑完收拾好珠子放一边,一起动手开台吃晚饭。
一家人边吃喝边聊天,我说:“舅仔跟谢咏经常来往?”江斌望着我一会说:“姐夫,谁跟你说?”江雪英母亲说:“谁跟你姐夫说很重要?”江斌说:“妈说到那里去,我跟谢咏没有联系,谁跟姐夫说,我跟谢咏经常来往?”江雪英说:“乖乖还记得谢咏?”我说:“想不起来,刚才古汝坚打电话给江斌,说谢咏吃饭的时候突然死啦,毫无先兆。”江雪英说:“宝贝,黄天有没有说,他的同学会死多少个?”女儿说:“妈,黄叔叔只说今天和昨天都有人死,没有说有多少个同学会死。”爷爷说:“也就是说,过了今天,明天就没有同学死,今天还有几个钟。”一家人笑起来,笑完我说:“古汝坚跟谢昹什么关系?”江雪英说:“初恋关系。”儿子笑,其他人跟着笑,笑完江斌说:“姐夫记不起他俩?”我说:“忘了,一点印象都没有。你打电话问古汝坚。”江斌打电话,对方说:“江斌,怎么还不见你来?”江斌说:“什么意思?”对方说:“你是不是江斌?”江斌说:“你究竟是谁?”对方说:“我是古汝坚,刚才谁接电话?”江斌说:“罗贤章。”对方说:“你家不是跟谢咏家很近?你怎会不知道?”江斌说:“你神经病,谢咏在那里住我也不知道,怎会是邻居。你听谁说的?”对方说:“蔡子淳跟我说的,你跟肥婆同一个小区。”江斌说:“我的手机号码也是蔡子淳给你?”对方说:“是蔡子淳给我。”江斌说:“没事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