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夫妻带着文员回来,马上上菜吃饭,江斌说:“小朱饮酒自己倒,小吴也是。”小朱和小吴笑,儿媳奶奶帮小朱倒满一杯,小吴自己倒小半杯。众人边吃喝边聊天。
吃喝了一会,我的手机晌,拿手机看是大块头,我说:“大块头,什么事?”大块头说:“乖乖,龚永全无惧生死,医生从他的肺抽出很多水。老公带他去病房休息,龚永全感到不辛苦了,却马上要出院。老公强硬阻止,龚永全还有气骂我老公,老公叫人帮手叫医生,医生来了骗龚永全,说出院先打针。龚永全很听话,打完针一会很快睡着了。”我说:“究竟龚永全是什么病?”大块头说:“医生跟龚永全说是肺积水,跟王志峰说是肺癌晚期,龚永全大概时日不多了。”我说:“不能做手术?”大块头说:“我不知道,还不见龚永全的宗亲来。”我说:“没有打电话问劳家梅?”大块头说:“劳家梅说,已经通知了龚永全一个堂姐妹,就是不见人来。”我说:“你们还没有吃饭?”大块头说:“已经在医院买饭吃。刚才,达成这个狗头打电话给老公,说拜神婆早上不舒服,现在病情急剧恶化,也送来医院,现在胡淑敏陪着拜神婆。乖乖,你们四班有个叫耀坤的也在医院。”我说:“他是什么病?”大块头说:“他说饮多了摔在地上,手断了,脚也扭伤。”我说:“叫王志峰通知龚永全妻儿,叫他们马上回来。”大块头说:“老公没有他儿子电话,他老婆的手机号码打不通,吴小英已经叫陈锐雄老婆通知他妻儿,不说了挂线。”
江雪英说:“乖乖跟耀坤熟不熟?”我说:他现在是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江斌笑,其他人跟着笑。江雪英母亲说:“摔伤不是大病,龚永全可能辛苦到死。”江斌说:“化疗能延长寿命,不过生不如死。”妈说:“真是生不如死,听说化疗的时候很痛苦,而且是用钱来续命,家里钱不多,如果继续医,会负债累累。”江斌说:“婶婶,关键还是花钱还是医不好,只是花钱续命。”小朱说:“是我宁愿死。龚永全不是土豪?”江雪英说:“主要应该还是他母亲的事,加上家里人不和,心情不好,癌症加速扩散,有钱都没用。”老婆说:“龚永全知不知道自己病情?”江雪英母亲说:“正常都是家属知道,病人不知道。”江雪英说:“不说他们,厂里现在怎么样?”儿子说:“妈,厂里正常。”爷爷说:“乖乖什么时候上去?”我说:“有亲家看着就成,爷爷觉得黄天怎么样?”爷爷说:“看他的样子,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事?”江雪英说:“二次都是说走就走,不知为什么?乖乖,好像他对宝贝特别好,会不会跟宝贝说?”我说:“你打电话问女儿。”江雪英打电话,女儿说:“妈,什么事?”江雪英说:“宝贝,叔叔有没有跟你说,他为什么突然要走?”女儿说:“他说怕爸要他帮人看病,他不想记起以前学校的事。”江雪英说:“他知道你老爸现在厌恶达成,不会叫他去帮他们看病。”女儿说:“妈,叔叔不是说达成和拜神婆,是说他昔日的同学。叔叔说了,老爸有几个同学会有劫难,到时怕老爸叫他帮人看病。还说今明二天他都有同学死,至于名字,叔叔没有说。叔叔说他讨厌昔日的同学,如果老爸要他帮同学看病,他不去怕老爸恼火,去又不愿意,况且还要回去看他摆下的阵法有什么变化,干脆先走了。他不在老爸身边,老爸不会叫他从外国回来。”江雪英说:“没事,挂线。”
江斌说:“除了龚永全和耀坤,还有谁?”江雪英母亲说:“现在是中午,还有半天时间。”爷爷说:“应该是宝贝问他,他骗宝贝。”奶奶说:“老头子,高人为什么要骗宝贝?”爷爷说:“总之我觉得他应该有什么特别的事。”
午饭结束,收拾好,儿子夫妻带着二个文员走了,我拿夜明珠和药出来,儿媳爷爷打开一盒药丸,拿药丸出来,看了说明书,要试药。我说:“爷爷不要试。”江斌说:“爷爷,我来试。”我说:“这些药应该放了很长时间,最好拿回去找动物做实验。”爷爷打开药丸的外壳,波子大小的药丸出现,猪肝色,爷爷用刀削了一点点,拿到嘴里尝味,品尝完,过了一会说:“乖乖,跟说明书描述的差不多。”跟着爷爷逐盒打开看,同时品尝药味,全部品尝完,把拆开的药丸重新封装好说:“乖乖,跟说明书说的一样,没有变质。”妈说:“让爷爷带走研究。”爷爷说:“嫲嫲,这些药不是同一个品种,每盒药都是不一样的,一个盒一样药。”我说:“找纸笔记下来,每样都拿一些回去,用动物做试验,看看药效如何。”老婆说:“我拿说明书去复印。”儿媳奶奶说:“亲家,这样不成,到时不知那份说明书是那一盒药就麻烦。”爷爷说:“包着药丸的腊有标记的。”老婆拿说明书去复印,儿媳奶奶跟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