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庆说:“阿章,我想忘记阿婵,无奈阿婵老表,听我说过阿婵的事,要我打听,阿婵什么时候来你家里,到时通知他,他再通知新加坡的老表回来。”我说:“阿婵新加坡的老表,跟阿婵见面,应该很方便。”阿庆说:“阿章,他们老表之间的关系怎么样,我根本不清楚,他叫我打听,我会尽自己能力打听。阿章,如果你不方便说,当我没有问过。”我说:“阿庆,阿婵是说过,她一家人,来我家里过年,至于是那一天来,我也不知道。”
门铃响,儿子用遥控开门,三个兄弟夫妻进来,打完招呼,老婆和胡淑敏,去拿杯筷子碗,神婆和阿庆老婆捧餸进来,各人入坐,继续吃喝聊天。亲家母过来,亲家抱外孙给亲家母。
大哥说:“阿庆,什么事?”阿庆说:“就是阿婵广州的老表,想知道阿婵什么时候回来,阿章刚刚已经说了。”二哥说:“阿婵的儿子很暴燥的,你夫妻到时小心点。”阿庆老婆笑着说:“二少,上次如果不是阿嫲和心肝在,我不知道,阿庆现在会是怎么样。”阿庆说:“到时他们老表见面,我夫妻不会出现。柳枝找阿章什么事?”柳枝说:“我老公临时有事,叫我过来食死人饭,我干脆来乖乖家里食饭。”阿庆老婆说:“阿树应该不是没有钱,他居然不舍得花钱保命?”阿庆说:“已经是肝癌晚期,而且胃也有癌细胞,医生也说了,有钱就续命,家里经济条件不怎么样的,顺其自然,病人还会过得舒服。如果动手术,成功率也很底,而且还活得痛苦。只是奇怪,他不饮酒的,怎会有肝癌,而且胃也有癌细胞。”弟弟说:“好像他烟酒不沾的,他应该没有五十岁。”阿庆说:“阿树今年四十九岁,继承了他父亲早死的基因。”众人大笑起来。
过了一会,柳枝说:“阿庆,阿树父亲是谁?”阿庆说:“他父亲就是走买卖的阿林。当年阿林第一次游街,我还在东村那间小祠堂上课,你和阿章,当时应该还没有上学。”大哥说:“已经上学了,他们在东村的大祠堂上课。”丈母娘说:“大伯父,是不是去饮喜酒那间祠堂?”大哥说:“婶婶,就是那间祠堂,祠堂当年是学校。”阿庆说:“婶婶,当年我们去东村的大祠堂读书,还要自己带台凳去上课。”儿子笑,众人跟着笑,笑完阿庆说:“心肝,你二伯父开始,不用自己带台凳去上课,我和你大伯父,就要自己带台凳去上课。”女婿祖母说:心肝,现在贫困的山区,就是当年这里的影子。”
二哥说:天天在榕树头等客的青年,是不是阿树的儿子?”阿庆说:“那个青年人,就是阿树的儿子,别人大学毕业后,马上去找工作,不知道他报了什么专业,大学毕业后,他居然马上买车去搭客,浪费了时间和金钱。”儿子笑起来,众人跟着笑。笑完弟弟说:“他不是读公办大学,是民办大学,学费一年要二万多,大学四年时间,学费加上生活费,要十几万。”阿庆说:“幸好阿庆走买卖,积累了不少钱,不然供儿子读大学,阿树也要疲于奔命。”众人笑起来…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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