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最好的办法就是离长老会的核心事务远些,没有利益关系的矛盾,这能避免他们百分之九十的冲突。
三八.六.一六六.六九
这可是女性专用的仪态矫正服饰!
朱利尔斯低头看了一眼,平静答道:“哦,因为我要收腰。”
夏绿蒂牵着唐娜,视线在他们来回移动,但是完全猜测不出他们的关系。
一直到身处于成排的衣架之间,克雷顿总算恢复了一些自信。
他看着天空想。
“你杀了阿克齐?”
“克雷顿·贝略?!”
如果不是阿西娜已经死了快一周,他大概会以为是对方又为自己施加了一个诅咒。
然而他一躺到地上,就迅速地将包裹着厚羊毛呢袖管的左臂枕在脑后,免得被地上粗粝的石子儿插进后脑,同时右手趁机把口袋里所有东西掏出来。
克雷顿的额头青筋直跳:“你要找我聊天,至少该在我没那么忙的时候,‘别打扰家庭聚会’,你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朱利尔斯和没有听清似的又重复了一遍:“你杀了阿克齐。”
夏绿蒂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刚才还觉得手臂的伤势有必要检查,被马车拖走后反而全身痊愈了。
克雷顿将头发向后捋,他其实还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是为了不让朱利尔斯向唐娜灌输各种邪知邪见才将他拖了出来。
女性的话题让他难以介入,而店员的隐隐笑意也让他不断回顾之前躺在大街上的经历,他索性对着这些人视之不见充耳不闻,就等着一切结束后回家。
“贝略先生,你看看唐娜穿这件怎么样?”
那里的资深会员和阿克齐一样,他们是天生的暗裔,因此观念和人类转变的新生儿有着天壤之别。
“没错,这是必须的。”唐娜附和道。
克雷顿扶着额头,又坐了回去。
克雷顿终于忍不住了,他抓住法师的肩膀,把这个瘦弱青年拖了出去。
店员给予了那个人肯定的回答。
“你打算休假到什么时候?”
克雷顿无奈地点头答应道,实际上就算没有变形,他的人类躯体也能应付这种小事,这些遭遇至多也不过能给他身上留下一两片淤青。
他似乎是在提问,但语气却坚定不移。
“可我觉得它还不够紧算了,毕竟你们这儿也只是个小店,就这个了。”
他的余光看到玻璃柜橱的倒影中,他背后街上的其他人已经不再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心情才稍微有所恢复,但神经却不敢完全放松,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异动。
克雷顿的心沉了下去。
但他依旧需要和长老会这样的庞然巨物保持一定的联系,以备不时之需。
就在他坐着无所事事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隔壁的试衣间里传出来
既然已经躲不过去了,克雷顿下意识地站起来要应对,但看着对方惊世骇俗违背常理的打扮,他的担忧就变成了另一种情绪。
“我怎么不认识你?”女助理看向克雷顿,她要一个解释。
“你们认识吗?”
这里的摆设大多没有锐角,地面有厚实的地毯,所有剪刀和针线都只放在后室中,
就在他苦恼该怎么警告朱利尔斯才能让这个家伙离唐娜远些的时候,朱利尔斯开口了。
他开始想念那辆能把他拖走的马车了。
“好吧,但我们一会儿得再去药膏店看看,让医师给你诊断一下。”夏绿蒂看到中尉脸上不情愿的表情,态度强硬起来:“这是必须的!”
“好吧,那我就当你没有了,我最近也才知道关于他所属种族的恶心传闻并非空穴来风,一想到我以前还尊敬过他,那感觉真是哇哦——”
整条街上的人都在围观他,甚至店里的店员都暂停了生意,脸凑到了玻璃后面看他。
但仍有一些联系没法轻易舍弃.
“克雷顿,你的侄女真是个美人胚子。”朱利尔斯最终还是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克雷顿毕竟和唐娜有着众多的相似之处,只是没有那么可爱而已。
但是他晚了一步。
唐娜和夏绿蒂的行为一致,但关注点不同,她的眼神迷惑地在朱利尔斯裤子上那众多的口袋上游弋,那不是常见的装饰风格。
朱利尔斯就是他今天的灾星之首。
自从上一次钱宁为他带来了戴斯长老的报酬后,克雷顿就再没有去过长老会的任何据点。
他喋喋不休地开始向女士们吹嘘不知是真是假的往事,还有他可怕的品味。
中尉的手松开了。
“什么传闻?”他问。
朱利尔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那不重要,我们现在来谈谈工作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一份新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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