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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如毒蛇般低语起来。
「我还有最后的底牌...」
.......
庆帝通过皇后暗示陆泽对范闲出手,可东宫这边压根就没有什么动静。
后面甚至皇后都亲自来到了东宫,那位负责看守的洪公公显然并不是单纯的完全听服于太后一人,也就是皇后没有看出来这一点。
陆泽对这位母后的态度是热情礼貌,但说什么都不会听从。
「范闲是那个妖女的儿子!」
「你不要忘记,他母亲之死跟你这可怜的母后脱不了关系,难道你以为范闲会眼睁睁看着你登上皇位?他可不是什么范家私生子,是堂堂的皇子!而且还是手握监察院的皇子!」
皇后眼神里透露着冰冷的味道,神态扭曲的半点没有一***的样子。
陆泽望着这般模样的皇后,内心里稍稍感觉有些可悲,庆帝身边围绕着的似乎都是这样极为病态的人,这位皇帝陛下不知不觉间把皇族当中的人都改变的不成模样。
原本的太子、二皇子、长公主、皇后...
皇后直到离开东宫,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在门口候着等待她的婉儿,婉儿移步走了进来,陆泽给妻子投去了个宽心的笑容,轻声说道:「没什么事情,母后就是心里一直放不下当年那件事。」
婉儿聪颖无比,知道皇后是想着对范家那位出手。
她眉头微微皱起:「陛下肯定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如果范闲身份没有揭开,那么两边不管怎么闹都无伤大雅,因为根本闹不出什么大事来,但随着范闲的真正身份呼之欲出,那皇帝陛下绝对不允许皇子之间的争斗抬到明面上,甚至是生死相向的地步。
陆泽点了点头,但却没有进一步的跟婉儿解释。
当有东西能够威胁到皇帝利益的时候,别说是私生子,哪怕是几个儿子绑在一块,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出手,毕竟皇位只有一个,儿子还可以再生。
「放心吧。」
「我不会出手的。」
婉儿知晓丈夫并不是传言中那般柔弱可欺,这段时间的他在京都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做,但婉儿其实能够知晓些陆泽露出的些许小手笔,令她大吃一惊。
婉儿叹了口气,把头埋进陆泽胸口,温柔开口:「我知道,我们身份跟寻常百姓不一样。」
「我只是想...能够好好过日子,这些日子已经在府里过的很开心,你如果有想做的事情尽管去做吧,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着你。」
......
陆泽没有出手。
但其实有人会主动出手。
入夜后,许久未出现在京都的五竹现身在了范家不远处的小巷子里,而在他面前的是位布衣汉子,汉子的面容平静到了极点,两个人之间散发出来的气质十分相似。
五竹握着铁纤,脚步轻缓的朝着不远处眼神冰冷的汉子身边走去。
直到他站在了布衣汉子面前不到五丈的距离,任由夜里寒风吹拂着眼上蒙着的黑布,五竹率先说话,声音略显单调:「你从雪山来。」
雪山之巅,天下最为神秘的神庙所在之处。
来人赫然便是神庙使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与五竹是真正意义上的同类人。
布衣汉子面无表情:「我为找你来。」
五竹摇了摇头:「找我只是一方面,你是来杀范闲的。」
两个人利用着一种极为奇怪韵律交谈,而且每次说话用的都是极为肯定的陈述句,其中甚至没有夹杂着半句询问的话语,这种机器人之间的沟通方式似乎在运行着某种程序,都在按照着各自的逻辑判
断能力在行事。
很快,交流结束。
汉子手里的长刀迅速出鞘,五竹铁纤挥动与其碰撞在了一起。
两人的速度已经快到了极致,哪怕九品上的高手在此地都不能看清楚其中的玄妙之处,这已经是大宗师级别的战力,二人的战斗似乎要比寻常武者之间对战更为快速结束,巷弄里一片死寂。
刀尖从五竹的左腹部穿过,黑夜里澹金色的血液,月光闪耀下显得有些明亮。
而那柄铁纤则是准确的从布衣汉子的中腹部穿过,以一种极为别扭的方式插入了汉子心脏,后者低着头看着身上的铁纤,眼神还是平静无比,但眉头却皱起,似乎在思考为什么五竹最后一招的杀伤力要比自己更强。
霎那之间,二人各自抽出武器。
重伤的五竹捂着腹部,迅速转头离开,没有再去看身后那位神庙里的使者。
这些年的五竹虽然会忘记许多东西,但却没有忘记打磨他的武艺,因为这是小姐交代过的事情,而经历过红尘磨砺以后的铁纤,似乎的确是要比刚出神庙时...更为灵动一些?
所以,他才能够以重伤的代价,换取对面的死亡。
在五竹离开良久后,略显澹红的天空上开始飘起雪花,京都竟然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家家户户都兴奋的出来迎接初雪的洗礼。
范家外巷弄里,那位受到心脏贯穿伤的神庙使者,眨眼功夫便消失在了原地。
寒风里,似乎有声音响起。
「傻妞,这玩意能不能收起来啊?」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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