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吗？”
“水晶也不值钱啊。”
“杨公子还说是贵重物品，害我以为是首饰，要么就是金条。”
“结果是这些玩意！”
主管叹了口气：“看来这次，我死定了。”
他正要合上箱子。
突然又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拍了下自己的头。
“李春来，你真是傻到家了啊。”
“杨公子是什么人，他会把一些破烂往银行里放吗？”
“这肯定是稀世珍宝！”
主管李春来立刻挑了块小孩拳头大小，便于收藏的晶块，放到自己口袋。
“只是少一块，而且这些东西长得都不一样，不会被人发现的。”
李春来连忙合上箱子，离开了银行。
他没有回家。
而是来到一条小巷子里，找到了时常光顾的一家典当行。
砰砰砰。
李春来用力敲门。
没有挂牌子，更没有营业许可证的典当行，门打开了一条缝。
有双三角眼在门中一阵注视。
这才将门打开。
“哟，李主管啊，许久不见，我还以为你高升了呢。”门中，一个侏儒阴阳怪气地说道。
李春来干笑了声，拿出包着黑布的晶块：“童掌柜，我这有件物事要出手，你帮我看看，值几个钱。”
侏儒爬上一张高椅，接过李春来递来的事物，拿出一个放大镜仔细研究：“你这啥东西啊。”
“瞅着也不像是水晶。”
“咦...”
就在这时。
放大镜里。
侏儒看到晶块中浮现一些气息，并隐约凝成了野兽的形状。
“难道...这是...”
侏儒放下这晶块，看着李春来：“这东西你哪得来的？”
李春来着急地说：“甭管哪来的，能换钱不？”
侏儒呵呵笑道：“能是能，但我要知道它的来历。不然，你找别人也成。”
“你这不是难为我嘛。”
“除了你这，谁还敢收我的东西。”
李春来没办法，只好一五一十地交待。
“建设局长公子杨立偕存放的东西？”
侏儒点点头，打了个手势：“把卡给我。”
片刻之后。
李春来心满意足地离开典当行。
他没想到。
那不起眼的晶块，竟然给他弄到了10万工分。
典当行里。
侏儒拨通了个电话。
那边‘喂’了声后。
侏儒恭敬地说道：“陈九先生，我这刚收了一件不得了的物事。”
“哦，是什么？”
“幽垠，嗯，一块碎片。”
电话里突然安静了。
*
*
*
两天之后。
早晨。
罗阎和杨立偕来到银行。
仍然是李春来接待。
听到杨立偕要拿出两天前存放的那个箱子。
李春来脸上肌肉抽搐了下。
但还是迅速交待下属，把那口箱子取出来。
杨立偕打开看了眼，也没发现里面少了块，对罗阎点点头。
两人便取了箱子离开。
等他们走后。
李春来整个人差点瘫痪在椅子上：“还好还好，杨公子没发现里面少了一块。”
“奇怪，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童掌柜似乎很感兴趣。”
“竟然给了我两万工分，让我在杨公子来取这事物的时候，打电话给他。”
啪。
李春来打了下自己的脑门：“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他连忙拿出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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