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井边喝水图?”张景不懂,“为什么不是小鸡吃米图?”
堪德拉不知道张景在胡扯什么,激动解释道:“这是威廉.柏肯1825年的画,他本人还是一个神学作家;
通过他写的内容证明,他可能登陆过魔眼岛,还使用海盗的小船平安离开了。”
“大小姐,”张景看着堪德拉反怼,“威廉.柏肯牛x,不代表我们也牛x,再说,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威廉.柏肯在里提到,他在从海上飘来的海盗酒桶里捡到珍宝,留在岛上没有带走。”
“我不想骂人,”张景提醒堪德拉,“你也信?”
“200年前没有网络,也没有广泛的信息来源,”堪德拉努力解释,“威廉.柏肯一定见过,或者经历过,然后才有的原型。”
张景思考三四秒,好像真是,艺术来源于生活。
就像西方把古代蒙古大军形容成魔戒里的各种怪物。
“这幅油画是什么意思?”张景指着乌鸦井边喝水问。
“它可能是找到宝藏的线索,”堪德拉目光炙热,“注意乌鸦眼睛朝向。”
张景有感觉了,血液正在沸腾,心跳正在加速,“找到好东西怎么分?”
“你挑第一件,我挑第二件,”堪德拉大方道,“如此轮流。”
张景嘴上没有答应,身体诚实地把船舵让给堪德拉。
堪德拉接过船舵,调整方向,让船头重新对准约五公里的魔眼岛。
神奇发生,船在岛外四公里时,天气好像加勒比。
当船经过四公里,周围环境开始改变。
原本万里无云,不知不觉乌云越来越厚。
原本海水蔚蓝如洗,不知不觉开始变深变黑。
原本轻风两三级,不知不觉来到七八级。
当船距离魔眼岛大约还有两公里左右时,游艇已经完全失去控制,在恶浪和狂风中高起高落。
明明是中午,四周却像是漆黑夜,看不到魔眼岛在哪里。
这个时候,张景和堪德拉的命运已经不受自己掌握。
驾驶室内,紧紧抓住固定物体,距近距看着张景的眼睛,堪德拉问:“你有没有后悔?”
“有一点,”张景扣紧身上救生衣,“但我已经在船上,说后悔没意义。”
“我是问你有没有后悔拒绝淦我。”
“...”
张景感觉东西方化差距真大,都是一个意思,他就喜欢就用‘困’来描述。
困佩内洛普,困奥尔蒂斯,困王思思,困林赛,多么文雅。
“船还没翻,”堪德拉提醒,“你还有机会。”
看着一头褐色长发,棕色眼睛的堪德拉,张景把头摇摇:
“杀羊的时候要出其不意,否则肉不好吃;女人也是一样,等我们登岛,那个时候的你更美味。”
堪德拉微笑,谁说亚裔男人不懂幽默?
心情不错,堪德拉对张景鼓励道,“登岛后,我会让你体验到国王一般的享受。”
堪德拉话音落下,一个大浪冲进驾驶室,船体大幅度倾斜、倒扣。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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