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斯兰介绍道,「我父母和哥嫂圣诞节来住了两天。」
张景点头,「想不想逛街,接下去我会有很多时间。」
「好啊,」斯兰一口答应,「女人逛街永远不会累,哪怕正在怀孕中。」
张景微笑,感觉斯兰也很可爱。
午夜,张景正抱着孕后体形轻松胖的斯兰睡觉,丁佳琪从大洋彼岸打来电话。
「张大哥。」
丁佳琪站在阳台上,迎着阳光,手里举着电话道:
「我大致把蒙特斯家族旗下企业账目看完,发现两个疑点;
一:去年12月份,他们卖掉两家分别位于阴国惠灵顿和伯明翰的羊毛加工工厂。」
二:「卖掉游艇是为与竟争对手打补贴争」,这是一句谎话,账单里没有证据表明有这么一项额外支出。」
「不可能。」张景迷迷糊糊反驳,却给不出任何理由。
「打价格战意味着定单增加,」丁佳琪解释,「不会减少产能,也就不会卖工厂。」
「他们本来就是垄断,可能是竞争对手太厉害,羊毛来源减少,所以卖工厂。」
丁佳琪为张景解惑,「爱尔兰和阴国岛许多农业生意签的都是长期供应合同,不存在突然之间减少供应的情况;
大小农场主也不会冒着违约风险突然把羊毛供应给别人。」
不想动脑子,张景直奔主题问女朋友,「那么,贝为什么卖掉两家工厂?又为什么要骗我?」
「卖掉工厂自然是为钱,蒙特斯家族旗下企业目前流动性挺多,超过7个欧元小目标,」丁佳琪分析,「至于为什么骗你,可能只是想把游艇卖掉,随便找的理由。」
「算了,」黑夜里张景看着卧室天花板喃喃道,「人死如灯灭,我现在只想知道到底是谁杀死蒙特斯.贝。」
丁佳琪沉默,她也不知道是凶手谁,想要贝死的人太多。
而且张景也有嫌疑,因为他是最大受益人。
但凶手明显不是自己男朋友,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天上会掉馅饼,这种不常理的事情。
「还有一件事情,」丁佳琪忽问,「有没有人找蒙特斯.贝催债?」
丁佳琪把张景问懵,不明白反问:「催什么债?」
「没有缴纳遗产税之前,」丁佳琪介绍,「蒙特斯.贝不能使用,也不能变卖家族财产。」
「卖掉两处工厂说明她获得继承权。」张景马后炮想到许多。
「是的,」丁佳琪猜测道,「她大概有使用过桥贷,先借钱交税,然后使用继承来的财产还钱,所以我问有没有人找她催债。」
「没有,」张景起身离开卧室,来到书房继续打电话,「至少我没有遇到。」
「这很奇怪。」
丁佳琪在电话里聊天道,「蒙特斯.贝是忽然上位,不是核心成员,因此不可能提前准备钱交遗产税;
大概率是拆借来的,但企业账本里只有大额转进,没有大额转出情况,为什么没有债主跳出来?」
张景也有问题,「债主可以从法官那里要求分割蒙特斯家族财产吗?」
「不能,」丁佳琪摇头,「蒙特斯.贝是个人欠钱,蒙特斯家族是企业;
贝小姐可以处理企业资产,但债主不能要求分割企业,径渭分明的两
件事情;
和豹牌啤酒情况一样,你有小金库,豹牌有企业账户,如果你欠钱,债主拿豹牌啤酒没有任何办法。」
眼睛看着窗外明月,耳朵听着女朋分析情况。
有那么一瞬间,张景脑海里又产生一丝摸不着、抓不住的念头。
「张大哥,」丁佳琪忽问,「蒙特斯.贝会不会没死?」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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