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厉飞雨更不是修的无情道,相反讲究的是潇洒快活,有血有肉的活着,讲请欲,也讲快意恩仇。
物是人非。
厉飞雨最后点燃了一直香,供奉于牌位之前。
也就在这时,他自动散发的神识,发现了藏在木牌之中的一封书信!
灵位木牌被掏空,藏有书信。
这是赵平生前留给他的最后音信!
知子莫如父。
赵平显然早就知道厉飞雨最后会回来。
“吾徒飞雨亲启……”
书信很简单,是一封家书!
记载着他和韩立离开之后,赵平和七玄门发生的点点滴滴……
恍忽之间,宛如当年赵平与他一起在院子中喝酒唠家常。
“絮絮叨叨,全是废话。”
厉飞雨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声,最后还是长叹一声,不禁摇头。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也传来了开锁的清脆声……
厉飞雨早已经察觉,但他还是留在原地,没有想要离开的举动。
他还想待一会。
百余年都过去了,也不差一时半会留足此地,再好好看一看自己的师父。
“赵兄,这是何处?怎么跑来此地相聚?”
“这便我家先祖之徒厉飞雨的故旧,不瞒韩兄,我这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急着过来验证一二,还请见谅。”
“赵兄,你太客气了,我客随主便,何况……我也想观瞻一下当年四叔祖好友的故居。”
韩清书爽朗一笑,随着火急火燎开锁的赵玄轩跨步走入院子当中。
他没有跟随赵玄轩向着屋子走去,而是真的观瞻周围,打量着院子……
“你是谁?!”
忽然,赵玄轩勐地发出一声爆喝,声若洪钟!
韩清书骤然回头看去,却是见着那屋子当中,夕阳透过窗户落在一道站在灵牌前的白袍身影之前,神情浮现惊愕。
似乎没有想到……
还有人敢胆大包天偷摸进来这七玄门的禁地!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擅闯七玄门,阁下当真以为我赵玄轩死了不成?”
赵玄轩面覆寒霜,盯着这个陌生的身影,心中本就着急……
回来上山的那一刻,他突然想起,小时候随着爷爷过来祭拜之时,爷爷曾疑惑滴咕先祖灵牌似乎有机关,另藏玄机。
所以,他才急着赶过来求证!
现在他也没有耐心辨认,打算拿下这突然出现的家伙再说。
一说完,脚踩烟罗步,蒲扇一般的大手握成拳,直奔着厉飞雨后背而去!
破空声呼啸!
臂力惊人,似乎能手撕虎豹!
厉飞雨背对着,依旧一动不动。
砰的一声闷响,巨拳狠狠击在了厉飞雨背上。
忽然青光一闪,赵玄轩瞬间变色,想要收手,却是发力已老!
拳头狠狠的砸了过去!
却是卡察一声,整个人的手臂无力的耷拉下来!
赵玄轩惨叫一声,脚踩着烟罗步,又惊又怒而又不敢置信的望着前方……
望着那白袍身影虚浮而现的青色铠甲,如此之熟悉!
他整个人都懵了!
院子之中,快步而来的韩清书也愣住了,瞪圆了双眼,手指而过,失声惊呼:“气甲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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