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瘦削欣长的黑衣人突然收剑停手,剩下的两名黑衣人更加恼怒,怒吼着冲向向言,要跟向言拼命。向言正欲与三人拼命时,忽然听到一声大喝:“住手!”向言抬头看去,发现是李观鱼挣扎着站了起来。向言暗道晦气,心道:“又多了个对手!”柳无眉先是喜道:“爹,您好啦!”紧接着又哭道:“爹,玉函死了!”
身形瘦削欣长的黑衣人朝李观鱼一礼,道:“李兄,向小兄弟与我有些渊源,我不能对他出手了。”一名黑衣人怒道:“黄兄,你与这小子的渊源能比得上你与李兄的关系吗?李兄的儿子死在了这小子手上,你怎能置之不理?”李观鱼先道:“萧兄!”又对瘦削的黑衣人道:“黄兄请便!”瘦削的黑衣人抱起被冰魄银针射死的黑衣人离去。
李观鱼又对剩下的两名黑衣人伤心地道:“萧兄,道长,今日之事都是李某的错,与旁人无关,你们不要与小兄弟为难了。”姓萧的黑衣人惊讶地说道:“他杀了你儿子,你也不报仇吗?”李观鱼道:“这是犬子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姓萧的黑衣人又问道:“那凌兄的死呢?”李观鱼道:“我会去解释的。”
两名黑衣人都叹息一声,姓萧的黑衣人道:“既然李兄已经有了决定,我就告辞了。”转身离开,另外一名黑衣人也跟着离开。李观鱼对向言深深一躬,说道:“小兄弟,今日之事都是我们的错,日后我在亲自登门向你道歉。”说完抱起来那个被暴雨梨花针射死的黑衣人,柳无眉抱起了李玉函,二人一起离开。
向言心中疑惑,返回屋内问司徒静道:“十儿,你说李观鱼是什么意思?他是过几天再来找我报仇吗?”向言仍然不向言李观鱼会放下杀子之仇。司徒静道:“不知道。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换个住处比较好,只是这样难免有损相公的名声。”向言笑道:“我有什么名声?反正也没人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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