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朱棡嫌弃绿鄂,在她看来非常正常。
“少爷,这是红袖招特有的投喂方式,如果不是看您年纪小,我就直接喂你了。”
绿鄂拉了下朱棡的衣袖,随即向朱瀚那边努努嘴:“你看那位老爷,多会享受啊。”
朱棡看向朱瀚,捶腿的、按摩的、投喂的、还有趴在朱瀚怀里画圈圈的。
屋子里还有人弹琴、唱歌、跳舞……朱瀚就懒懒的躺着,看着舞蹈听着歌,享受着周围女子的服侍。
朱瀚好会啊……朱棡实名制羡慕,有种‘大丈夫当如是’的感觉。
想到自己是初哥,朱棡也就没那么嫌弃了,反而好奇的看向绿鄂:“这里的男人,都如此么?”
“差不多吧,有比老爷更过分的,但我都是听说的,也当不得真。”
绿鄂没接触过,所以选择少说,而是拿起一颗花生米:“这是我用手剥的,不脏,少爷您吃不吃?”
“嗯,可以。”
朱棡把花生米接过来,然后混合着瓜子仁,一块丢到嘴巴里。
朱瀚都不嫌弃,自己还嫌弃小姑娘么?
朱棡是初哥不假,但他却是一个很好的学生,看到朱瀚颇为享受,朱棡也有学有样,躺在绿鄂的腿上,眯着眼睛:“喂我!”
他要向朱瀚学习!
就在朱棡想要享受的时候,门被推开了,进门的人不是来送饮品和吃食的招待,而是一脸怒气的朱元章。
“爹?”
朱棡看到朱元章过来,吓坏了,赶紧从绿鄂的腿上坐起来,下意识的询问道:“爹,您怎么来了?”
“哥?”
朱瀚看到朱元章,虽然惊讶却不意外,以朱元章的性格,他不知道自己带着朱瀚来这里就有鬼了。
而正在房间里的清倌人,看到满脸怒气的朱元章,再听听朱瀚和朱棡对朱元章的称呼,这不就是叔叔带着大侄子来逛青楼,然后被小少爷的亲爹堵在房间里的狗血剧情么?
不过,在清倌人们看来,朱元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然他怎么能在青楼里堵着这俩人呢?
肯定不是好东西!
朱瀚很快恢复冷静,脸上绽放出笑容,冲着朱元章招招手:“哥,一起来玩。”
“……”
朱元章也是真的想在这里玩,可当着儿子的面,朱元章还是没办法放下架子,直接冲着朱棡喊道:“混账东西,小小年纪竟然来这里?滚出去!去找你大哥!”
“我……哦。”
朱棡在朱元章面前,哪里有抗拒的机会,老老实实低头离开,而绿鄂也跟在他身后,从房间里走出去。
绿鄂的工作就是陪着朱棡,现在朱棡离开了,她还留在房间里做什么?
等朱棡离开后,朱元章带着怒容看向朱瀚:“七五,你干的好事!哼!”
带大侄子逛青楼也不带他这个亲大哥,这让朱元章心里很是吃味。
“小孩子好奇,想过来看看,我这当叔叔的怎么好拒绝?”
朱瀚把瓜果和肉食推到朱元章面前,对他说道:“哥,这是肉脯,味道挺不错的,咱哥俩再喝点?”
说着,朱瀚就看向房间里的姑娘:“你们还愣着干啥?给我哥倒酒啊,顺便再喊几个姑娘过来陪着我哥,你看把我哥气的……”
清倌人很有眼力的给朱元章倒酒,然后迅速再喊来几位姑娘,让一肚子闷气的朱元章无处安放,只能恼怒的瞪了眼朱瀚:“喝喝喝,就知道喝,万一被你嫂子知道,咱俩吃不了兜着走,老三也没好果子吃。”
说完,朱元章一饮而尽,煞有介事的评价道:“嗯,酒不错。”
新来的姑娘给朱元章把酒倒上:“爷您觉得酒不错,就多喝一些。”
朱瀚也把酒碗端起来:“哥,咱俩碰一个。”
……
“你还跟着我干什么?”
朱棡从红袖招离开,身后还有绿鄂在,有些懊恼:“你回去吧,以后……以后我可能都没有机会来找你玩了。”
他想体验一下《金瓶梅》中所描述的男女之乐,可最后却没有体验成不说,还被朱元章抓了个现形,朱棡感觉自己前途无亮,要倒大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