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你们过不去,可能跟他婆娘做港监处长有一定关系。那个小婆娘新官上任要烧三把火,要干出点成绩。查你们的违章,罚你们的款,这就显得她有能力。”
“这一说还真是,水上公安没罚我们几个钱,水政一分都没罚,只是警告。就港监罚的狠,要罚我们好几万!”
“所以说没什么好担心的,人与人之间讲交情,单位与单位之间一样讲交情,水上分局和长航分局能帮他们一次,不能正事不干天天帮他们两口子找你们麻烦。”
刘站长很喜欢这种被众星捧月的感觉,美美的抽了几口烟,接着道:“再说去江上查你们的船哪有那么容易,长江这么长,他们总共几个人?总共又有几条船?我们上路查超载、查养路费都查不过来,更不用说他们了。”
姜卫新很认同,抬头道:“刘站长带队上路查车,风里来雨里去都很辛苦。你们现在自个儿有船,应该知道去江上执法更辛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水上公安和长航公安怎么可能天天帮他们两口子找你们麻烦?他们的面子没这么大。”
这顿酒不能白喝,昨晚这三个老板送的烟酒也不能白收。
刘站长掐灭烟头,笑看着他们道:“有个情况你们可能不清楚,港监局所说的长江,跟我们认为的长江不一样。包括长航局在内的好多单位,他们所说的长江主航道往东只到浏河口,北汊航道往东只到白龙港,再往东就不归长航系统管了。”ωWW.
“白龙港往东归哪儿管?”
“归东海海事局管,但事实上东海海事局根本不管。因为那些大轮船都从主航道走,吴淞口那边进出黄普江的船更多,东海海事局南边都管不过来,哪顾得上管没什么船的北支汊道。”
“明白了,谢谢刘站长,我敬你。”
“刘站长,你随意,我们三个干了!”
张正龙的老领导、长州市东港镇水利站的老站长见开发区交通局的刘站长指点了迷津,觉得也应该帮着出出主意。
他放下快子,慢条斯理地问:“正龙,你经营码头,兴昌做建材生意,志明专门做砂石料,你们跟江边那些码头的负责人和砂石场老板应该很熟吧?”
“很熟,从开发区到三河,只要干这一行的我们都认识都很熟。”
“姓韩的两口子既然不让你们采砂,那江边用的砂子肯定要从外面买,从外面买的砂子肯定不会便宜。”
“江上跑的船估计有一半是拉砂石料的,涨不涨价一般是随行就市。”
“不管砂石料是从哪儿运过来的,想卸上岸都要靠码头,也都需要那些砂石料老板经销。你们既然跟他们很熟,完全可以找他们谈谈。谁不想多赚点钱,你说是不是。”
张正龙醍醐灌顶般明白过来,不禁笑道:“还真是,陵海开发区不是在建港口,不是到处在修路建厂房么。姓韩的非跟我们过不去,我们就让陵海开发区那些工地买不到砂子,就算能买到也不是现在这个价!”
……
你一言我一语,一套应对方案出来了。
称兄道弟,谈笑风生,这顿酒喝的宾主尽欢。
有些话在酒桌上不方便说,等大舅子把刘站长等人送走,前几天被韩渝搞得很没面子的姜卫新回头道:“志明,刘站长他们刚才说的那些只是权宜之计,你们想把采砂生意做下去,只有想办法把咸鱼和咸鱼的婆娘搞走。”
“我知道,举报信我正在找人写。”
“咸鱼和他婆娘又不只是找你们三个的麻烦,也在找别人的麻烦,我就不信那些被扣船罚款的采砂老板不恨他们。”
“我懂,我等会儿就给那些老板打电话。”
“人家怎么收拾咸鱼和咸鱼婆娘是人家的事,枪打出头鸟,你们三个不要傻乎乎冲在前面。”
“我知道,我们只要扇扇风点点火就行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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