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组建了最强剑客集团 第127章 青登vs双胞胎女忍者!【豹更9200】(2/4)

看着丈夫的这张肮脏、憔悴的脸……青登的身影忽地在其眼帘一闪而过。

这个时候,大月实冷不丁地回想起在今日早上,那道突然在其脑海浮现,随后就此在她内心扎根的念头:

(如果我当初不是选择常次,而是选择橘君的话……那我会不会过上远比现在更优越的生活呢?)

……

……

低下的温度使街道上弥漫满含冰凉寒气的澹青色薄雾。

现在已是晚上的22点。

这个时间点下,这座日本第一大城已进入深深的沉睡。

周遭万籁俱寂。除了时不时响起的风声,以及自己与正跟他并肩同行的左那子的足音与脚步声之外,青登再听不到任何声响。

二人行至一处十字路口时,左那子停下脚步,疑惑地扭头看向东侧的路口。

“橘君,你走过头了,试卫馆在这个方向。”

青登跟着停下脚步,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自己正面朝的方向。

“但小千叶剑馆在这个方向。江户目前的治安状况尚未到路不拾遗的程度。左那子小姐,让我送你一程吧。”

“别小瞧我!”

听到青登这么说,性子好强、尤其是不想被人看贬成弱女子的左那子,顿时拧起两眉,脸上浮现“不乐意”的神色。

“我能保护好我自己,不需要你护送。”

面对左那子投递来的充满不悦之色的针扎般的视线,青登仿佛早就料到了左那子会作此反应似的,面色柔和地缓缓道:

“那我换个说法好了——江户今晚的雪景很美,我想跟你一起踩雪,可以吗?”

“欸?”

左那子俏脸上的不悦,瞬间消散。

她不知所措地游移目光,扫视四周,像是在看周围有没有外人,交叠在身前地双手,以扭捏、紧张的力度绞在一起。

扫视完身周,确认没有任何第三者听见青登适才的话语后,左那子像是按捺羞臊情绪地扬起视线,瞪向青登。

她的这副模样,好似在问青登:光天化日的,你都在瞎说些什么呢!

青登装作没有看懂左那子的眼神意思。他不等左那子的任何回复,悠哉游哉地重新拔足,缓步走向小千叶剑馆所坐落的方向。

见青登如此自作主张,左那子一脸犹豫地看了看青登逐渐远去的背影,接着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小巧的足尖。

就这么过去了5秒钟多一点的时间后,她深吸一口气,追向青登。

跟上青登的过程中,她抬起被寒风冻得冰凉的双手,贴上微微发热的双颊,给自己的脸蛋做物理上的降温。

青登感到一股闪亮亮的气息从身后追过来。

这股气息不发一语地站在他的右身侧,与他比肩。

青登转头去看身旁的佳人。

“江户第一美人”的脸蛋,就在触手可及之处,近得像是可以细数每根睫毛。

左那子感受到青登的视线,但她却像是存心要赌气似的,故意不看青登,美丽的眼睛笔直注视前方。

青登觉得左那子这样的举止,莫名地有些可爱,不禁哑然失笑。

他之所以突然如此强硬地表示想送左那子回家,没有任何稀奇古怪的缘由,就只是想趁着今夜这难得的能与左那子独处的机会,在左那子的身边尽可能地多待一会儿。

虽然他平日里常去小千叶剑馆串门,但能和左那子单独相处的机会,着实不多。

青登收回端详左那子俏脸的视线,眼望远方的天际,思考能在现在拿来跟左那子聊的话题。

可谁知,左那子居然率先开启话端。

“橘君,你今天让我丢了个大脸呢。”

“嗯?”

青登面露不解。

“让你丢了个大脸?什么意思?”

“你既然懂弓术的话,就早说啊!”

说到这,左那子像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满一样,扭过头来,以一种幽怨的眼神与青登对视。

“我竟然自以为是地向你介绍使弓的技巧……真的是……真的是……”

被羞耻的情感给刺激得一时词穷得左那子,脸蛋憋得通红,呼吸都变得粗重了起来。

回想起今夜细心教导青登如何用弓的那一幕幕光景……左那子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

青登听罢,表情不自然地干笑了几声。

须臾,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与神态的左那子,正色问道:

“橘君,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习弓术的?”

左那子自然也是清楚就凭青登那样的家境,不大可能从小就接触弓术,故有此问。

对于青登究竟是为什么会拥有精湛的弓术,她与北原耕之介一样好奇万分。

“嗯……这个嘛……左那子小姐,抱歉,这个我不太方便说。等之后有机会了,我再向你慢慢解释。”

新御庭番的存在,是需要绝对保密的。

而且……青登觉得他即使是说实话,左那子应该也是不会信的。

我的弓术是天章院殿下教的哦!没错,就是那个大御台所:天章院笃姬!

青登感觉当他说出这句话后,左那子一定会先稍稍一愣,然后用像是看见什么不妙东西的眼神注视他。

倘若将听者换成情感更充沛、敏感的木下舞……那么她不仅会像左那子那样向青登投去异样目光,还会一脸悲痛地说:

“橘君,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和千叶小姐拒绝同时嫁给你,害你想女人想疯了……”

出身名门,涵养高雅地左那子,是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见青登三缄其口,她也没往下逼问。

她深深地看了青登一眼后,就道:

“……好吧,既然你现在不方便透露详情的话,那就留到之后有机会了再跟我讲吧。”

弓术的话题,到此为止——紧接着没过多久,两人聊起了别的东西。

这次开启话端的人,仍是左那子。

“橘君,大月小姐的父亲和你的父亲是好友,对吗?”

“嗯?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就只是忽然意识到:虽然我和你认识很久了,但我对你的家庭情况以及你的过往,一点儿也不了解。所以……”

左那子讲到这,语音一停,上齿轻咬下唇。

脸上的迟疑之色来回拉扯片刻后,她扬起美目,直勾勾地看着青登的眼睛,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地道:

“我想听你亲口说说你过去的往事。”

今日所发生的种种事宜,令左那子勐然发现:自己对青登有着好多、好多的不了解。

不知道青登会弓术;不知道青登居然有一个青梅竹马;不知道青登和大月实之间的恩恩怨怨……

这一个接一个的“不知道”,化为了一种奇妙的“挫败感”——这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挫败感,宛如一根扎进左那子内心的刺。

这根刺扎得很深很痛吗?

那倒也没有。

但是难以忽视这根刺的存在。

它就像一捧开在开阔绿茵地里的鲜花。即使想装作视若无睹也无法阻止它一次次地闯入自己的眼帘。

左那子总不禁地想:木下小姐……这个总是看不顺眼地红衣姑娘,知道橘君的这些往事吗?只有我一个人对青登的过往一无所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