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灼华没想到王跃竟然直接敢和一个王爷的人对上,就连忙打圆场的说道,“阿跃,没事的,我就过去说说话而已。”
王跃冷哼一声,就果断的拒绝说道,“不行!我可是你未婚夫,我允许你去朝廷中做官,可不会允许你和一个男人私会。”
他之所以这个时候都不惧一个王爷,完全是因为他有把握保证他自己和慕灼华的安全。
现在在泰山附近已经布置了暗手,他有信仰之力,就能使用无距,大不了去做山贼,他对那里简直不要太熟悉,根本就不担心大军围剿。
慕灼华不明白王跃是什么意思,她还以为王跃只是吃醋,就连忙讨好的问道,“执剑小哥,你看,天实在太晚了,能不能让我未婚夫陪着我去?”
执剑却没有搭理慕灼华,他看马忠拦在他的面前,似乎有意试探一下,就马上率先向马忠刺了过去。
马忠忠心的只是王跃,他可不管对方是谁的人,即使是皇帝都不行,更何况是王爷,他看对方毫不留情的出手了,也就更加冷酷的向着执剑那定王手下的要害而去。
两人你来我往打了个平手,一时间谁也拿不下来谁,两人心里都很是忌惮。
似乎听到了这里的动静,一辆马车缓缓的从黑暗中驶了出来,在距离执剑和马忠不远处停下。
王跃看那马车的造型,就知道是定王的车架,他也没有行礼的意思,就那么等着定王发话。
过了好一会儿,场中的马忠和执剑还没有分出胜负,似乎看出了马忠的真实水平,定王这才出声说道,“执剑,退下!”
执剑这个时候想退,可是他和马忠不相上下,马忠是接受的暗卫的训练,不可能因为你想停手就停手的。
所以,在执剑回剑往后退的时候,马忠却不依不饶的向着执剑咽喉刺了过去。
就在马忠的剑尖将要刺中执剑的时候,定王马之前的另外一个少年迎了上来,拔剑挑开了这一剑,然后和执剑一起戒备的看着马忠。
马忠知道现在已经没有机会,就没有再做无谓的进攻,只是那么等着王跃的命令。
定王看到这一幕之后,就冷哼一声说道,“王跃,我知道你,江湖上最近有名的侠客,你是有什么底气敢和本王这么说话的!”
王跃冷哼一声,他跳下马车,很是随意的说道,“我只知道,凭你还杀不掉我。而你和我发生冲突,恐怕皇宫中的某些人,做梦都会笑醒的。”
定王想到王跃短短时间内就能控制那么多的手下,还能让自己手下一个个把命都交出来,他不知道王跃有什么后手?
再加上他今天晚上拦住王跃和慕灼华,原本也没有想起冲突的意思,他只是因为看到慕灼华在琼林宴上,一个人似乎非常的可怜,这才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打翻了砚台,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打击实在太大了。
他一时有些心软,就想安慰一下慕灼华,只是没想到慕灼华还没有反对,反正被王跃给拦了下来。
他看着非常平静的王跃,就灵光一闪,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为何对本王这么有敌意?”
王跃却根本就没有给定王留面子,很是直白的说道,“我家慕灼华一个女子能在科举之路走到现在,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她好不容易一路走到殿试,你竟然在殿试上做手脚,这是要毁了慕灼华,我们为什么不能对你抱有敌意!”
定王没想到王跃不仅猜出了他的小动作,还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这就让他有些尴尬了,他连忙解释的说道,“我只是看慕灼华一个女子,又实在太过年轻,这才不想让他太不出风头而已。”
王跃翻了个白眼,还是鄙视的说道,“你这话是想忽悠无知幼童呢,但凡慕灼华心态差那么一点,可能就因为你的一个动作毁了一辈子的奋斗。你是高高在上习惯了,却不知道下面的百姓,是需要很努力很努力的才能活着的!”
慕灼华在殿试上被人陷害的时候没有哭;等待陛下安排名次,被人嘲讽的时候没有哭;琼林宴上被人冷落的时候没有哭,可是听了王跃的话之后,她的眼泪忍不住就流了出来。
自从她阿娘死后,还从来没有一个人会为她遮风挡雨,她需要察言观色的小心翼翼,这才能够在慕家活下去。
现在王跃竟然为了她而斥责一个王爷,让慕灼华心里最后一丝防备也放了下来,她觉得自己运气很好,竟然遇到了这么爱护自己的一个人。
而定王听了王跃的话之后,还有些不以为然,很是大气的说道,“有我担保着,怎么可能出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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