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独邺淡淡问道:“这与我官复原职有何关系?你别是想让我杀了卫廷与秦沧阑吧?且不说杀不杀得了,就算杀了,也师出无名,白惹一身骚!”
中年男子志在必得地笑道:“大殿下撞破卫廷勾结白莲教,并成功解救惠安公主,这个功劳,够不够?”
“秦沧阑呢?”萧独邺问。
中年男子玩味儿一笑:“他也发现了卫廷的秘密,惨遭卫廷灭口。”
……
“停下!快停下!我要吐了!呕——”
惠安公主一手扶住车壁,一手捂住胸口,许是太颠簸了,胃里翻滚得厉害。
黑衣人没理她。
“我真的快不行了……好难受……你让我歇会儿……你让马车停一下……呕——”
惠安公主死死地捂住嘴。
太难受……真的太难受了——
黑衣人皱眉看了她一眼。
最终对车夫道:“停一下。”
车夫将马车停在路边。
惠安公主再也忍不住了,掀开帘子,对着车外狼狈地吐了起来。
今日吃的不多,连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她整个人吐到虚脱。
“我不想坐马车了……”
黑衣人冷漠地说道:“吐完了?吐完就走。”
“等等。”惠安公主抓住门框,“再、再让我吐一会儿……”
惠安公主其实已经没的吐了,可她实在不想继续承受颠簸之苦,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叭。
她装模作样地干呕。
黑衣人瞧出了端倪,正要让车夫继续赶车。
车夫道:“我去方便一下。”
黑衣人道:“走远一点。”
“知道了。”车夫瞥了眼惠安公主,“带个女人就是麻烦。”
他去了林子里小解。
黑衣人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回来,眉头一皱,寻思着是否要叫上一声。
这时,林子里传来车夫的惨叫:“啊——”
黑衣人眸光一凉,反手抓起绳子将惠安公主绑在马车上,而后迅速拔剑去了林子。
惠安公主气急败坏:“你个混蛋!你放开我!放开本公主!”
黑衣人进林子后,见到了被一箭穿心的车夫。
他脸色一沉,警惕地四下张望:“谁?赶紧出来!”
林子里有鸟儿飞过,惊落一串枝叶。
既然对方是弓箭手,那么自己切不可彻底暴露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
他以树为遮掩,留意着四面八方的动静。
就在此时,一支箭矢破空而来,直直射向他的眉心。Μ.
他侧身一避!
箭矢贴着他的耳朵射进了身后的大树!
他抬手,摸了摸疼痛的耳尖,是温热的鲜血。
“你居然能射中我,很好!”
马车上,惠安公主尖叫起来:“啊——啊啊啊——走开呀——”
她话音刚落,马车绝尘而去。
黑衣人顾不上应付弓箭手,施展轻功去追马车。
路边的一棵槐树后,惠安公主望着远去的马车与黑衣人,小声道:“真走啦?”
她扭头望向身后抓着弓箭的苏小小,扬起骄傲的小下巴。
“箭术不错,只比本公主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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