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一对夫妇吵吵嚷嚷地路过,彼此的对话让二人如遭雷击!
江观潮的目光唰的落在了云霜的肚子上。
云霜的脸色变了变,抓来打算从二人身边偷偷溜过去的小二,咬牙问道:“最近的医馆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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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夫人,请问是哪一位……”
“……胎药!”
“避子汤!”
二人异口同声。
大夫一愣。
云霜狐疑地看向江观潮。
江观潮气定神闲地说道:“本座说的是落胎药。”
大夫惊讶地看了二人一眼,目光落在云霜的手腕上:“夫人怀胎几月呀?可否让我把把脉。”
云霜清了清嗓子:“还没,就是……”
大夫懂了:“你们确定吗?”
云霜果决道:“是。”
大夫讪讪地望向江观潮:“这位老爷……”
江观潮杀气肆意地说道道:“要最贵、最有效的避子汤,一定不会怀上的那种,倘若怀上了,本座杀你满门!”
大夫吓得一哆嗦!
云霜冷冷地瞪向他:“何必威胁大夫?”
江观潮漫不经心地说道:“怎么?你改变主意了?”
云霜白了他一眼,对大夫道:“有劳了。”
大夫将二人请入厢房,亲自去给云霜熬避子汤。
云霜静静地等待着。
江观潮冷冷一哼。
“还多久?”
他问路过的小药童。
小药童端着汤药入内道:“来了来了!刚熬出来的,夫人当心烫!”
江观潮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黑乎乎的药,面无表情地问道:“方才听到有人在叫卖糖葫芦?”
小药童道:“是啊,那个大爷每日都来街上卖,他做的糖葫芦可好吃了!是全京城最好吃的!每次一出摊,很快就被抢光了!”
听到这里,云霜有些心动:“我去给程心和几个孩子买几串糖葫芦。”
云霜出去后,江观潮便直勾勾地盯着那碗药。
一个五岁的小男娃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对面。
小男娃是大夫的大孙子,他们家还有个一岁的小孙子。
不过江观潮没见到小孙子。
小男娃就那么看着江观潮,眼底没有惧怕。
江观潮头一次被一个孩子这么盯着。
他盯了回去。
小男娃双臂交叠,放在桌上,毫不示弱。
江观潮哼了一声,抬手将避子汤端了起来。
小男娃:“爷爷——”
“不许叫!”
江观潮将药碗放了回去。
小男娃看着被放回桌上的药碗,不叫了。
江观潮淡道:“出去玩。”
小男娃不出去。
江观潮再次把手伸向药碗。
小男娃:“爷爷——”
江观潮咬牙将手放了下来。
江观潮拿出一个碎银子:“买糖葫芦去。”
小男娃不动。
“我要五串……橘子的没有了?”
“有别的吗?”
“最后一串可不可以卖给我?”
“多谢……”
“找不开不用找了。”
云霜买完糖葫芦了。
“俊儿!吃饭了!这孩子上哪儿去了?”
听到爷爷的叫声,小男娃终于从凳子上跳了下来。
可他走出去,只是对外喊了声:“我不吃饭!”
又跑回了屋里。
江观潮的手触电般收了回来,镇定自若地两眼望天。
“夫人,您买了这么多糖葫芦啊?您……也是喜欢孩子的吧?您要不要再考虑下?”
是小药童的声音。
“不必了。”
云霜回答得淡然又果决。
“饭也不吃!”
小男娃的奶奶过来逮他了。
他奶奶不是别人,正是上次让云霜给一岁的小孙子喂奶,却被江观潮吓跑的大娘。
小男娃立马钻到了桌子底下。
江观潮端起药碗。
这时,云霜也过来了。
江观潮四下看了看,没发现任何容器,他仰头,一口将滚烫的避子汤灌了下去!
云霜与大娘同时来到门口。
江观潮喉头冒烟,哑着嗓子理直气壮地说道:“本座口渴。”
云霜:“……”
继亲耳听江观潮承认喂奶之后,又亲眼目睹了江观潮喝下避子汤的大娘:“……”
大娘:我做错了什么?
两更的字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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