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之从唐探二开始 第二百四十四章 聚散离合天注定!逆天改命莫强求!(3/4)

避难所的说法还是赵玉墨从江浩然嘴中听到的,她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叫法。

「对了,先生?」

赵玉墨突然想到了什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忍不住探询道:「您是找到了避难所的外部控制机关了吗?那晚,我们听到密道被打开的动静时,可是都吓坏了,还以为被鬼子给发现了呢。」

「让你们受惊了,不过我确实发现了从外部打开密道的办法。」

对于赵玉墨,江浩然倒是没有什么隐瞒的想法,于是他一五一十道:「其实秘密就隐藏在英格曼神父的遗物中,在他遗留的木匣子中,我和约翰曾发现过一条圣带、一本老旧的圣经和一个十字架吊坠以及一串钥匙。

这些东西算不上什么宝贝,也不值什么钱,所以很容易被人忽略,我也是无意中才发现,原来那条十字架吊坠的内部竟然是空心的,里面竟然被人为塞入了一张复合材质的纸条,上面就详细记录着密道的打开方法。

不过记录方法的文字使用的是拉丁文,这是梵蒂冈指定的官方语言,不过作为罗马天主教的标准布道语言,掌握它的人群数量十分稀少,而且这还不是在大公教会的所有教区通行的礼拜仪式拉丁文,也不是一直沿用至今的教会式拉丁文,而是罗马帝国的奥古斯都皇帝时期使用的文言文,也就是古典拉丁文。

如果说,掌握传统拉丁文的人只能算是稀少的话,那掌握古典拉丁文的人便只能用罕见来形容,通常也只有主教一级的教廷高层才可能熟练掌握包括古典拉丁语在内的多种拉丁语,所以想出这个办法的人,一定早就预料到了日后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

「所以使用古典拉丁文就可以将秘密暴露的风险降到最低!」赵玉墨恍然大悟道:「如此一来,十字架内的纸条就算被人意外发现,也照样会因为语言障碍无法破译!」

赵玉墨本身也是精通洋文的,可即便是以她的特殊身份所养成的见识,也没听说过有哪个洋人精通拉丁文的,就更别说普通国人了。

毕竟这年头,能够熟练掌握英语这门外语的,就已经能算是绝对的高精尖端人才了,其次,就是从实用角度来说,学习拉丁语也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或者这么说,除非用来研究欧洲历史和文化内涵,否则学习拉丁语没有任何用处,学习古典拉丁语更是如此。

所以在当时的中国,全国范围内能不能找出几个精通拉丁文的人都很难说,就更别说金陵了,虽然它是首都。

「但是他们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我恰恰就精通数种拉丁文,其中就包括古典拉丁文!」说到这里,江浩然的嘴角也不由微翘。

拉丁语是一种词形变化极为复杂的语言,光一个动词就有500种以上的变化,学习难度之大,在西方甚至有「流泪语」之说,据说,不少学习拉丁语的人常常会因为被难倒而哭鼻子。

不过再复杂难学的语言,在拥有过目不忘本领的江浩然面前,那都不叫个事,所以他当初学习拉丁文的时候干脆就将其他几种拉丁文也一并学习了,想不到却歪打误着,在金陵十三钗世界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先生您真的好厉害,竟然精通这么多门的语言。」

赵玉墨也是由衷的叹服道,也不得不叹服,她不仅见过江浩然用流利的英语和约翰对话过,也见过他用地道的日语对小鬼子进行诱杀过。

也就是说,光她亲眼见到的江浩然使用的外语就已经达到了两种,可现在居然又得知他精通多种拉丁语,心中的那种震撼真的是无以复加

也是难以言诉的。

赵玉墨可是土生土长的民国人,她可是知道,这个时代的人别说学习外文,就是学习汉语都是一件非常稀罕和难得的事情。

因为不是所有人都上得起学的,民国可没有义务教育这一说。

所以,她不由得对江浩然的身份产生了怀疑,这难道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尉吗?在她看来,像江浩然这种精通多门外语的军人,早年一定是出国留洋过的,可这样的人才进入军中,又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少尉呢?

就算***内部**,江先生得不到重用,可他的军衔无论如何也不该只是一个小小的少尉才是,不过这些念头在赵玉墨脑海中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就被她抛诸脑后,其实她也不是要质疑什么,只是好奇心使然罢了。

不过天聊到这里,很多事情都已经很明朗了,大概率米歇尔首主教和英格曼神父是圣保罗教堂甚至整个南京城中唯二精通古典拉丁文的人,他们这才敢这么做。

只可惜他们机关算尽,却漏算了江浩然这一环。

「关于机关的事情,就不要对外声张了。」

江浩然虽然对赵玉墨略过了机关的隐藏位置以及操作方法,但他还是叮嘱道:「我不希望有人在知道这个消息后,生出一些不必要的想法。」

「先生,请您放心,其中利害关系,玉墨省得的。」

赵玉墨当然清楚江浩然的想法,他这是担心有人在知道避难所可以正常出入后偷跑出去,要说这种担心还真不是无的方矢。

当初,她们姐妹逃得仓促,很多贵重物品或来不及或没能力带出来,只能遗憾的留在了藏玉楼。

就连她都不止一次涌出想要折回去,将自己藏匿起来的一箱银元、一盒金条以及一坛珠宝取回来的想法,就更遑论他人了。

她的这些个姐妹,虽然在藏玉楼无论身份、地位、名气还是待遇都不如自己,可到底也不是什么三流的货色,很是受到一些富家公子和名流商贾的追捧。

多年累积下来,藏起来的私房钱也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这可是她们一辈子的积蓄,也日后从良的底气所在,就这么留在藏玉楼,能安心吗?

也就是她们知道这里能出不能进,加之不久前才刚刚感受过鬼子的变态和残忍,这才收敛起自己的小心思,安安心心的躲在这里,否则还真说不好。

想到这里,赵玉墨心下也是不由一凛,说起来,眼下这座避难所真正做主的可不是她的这些姐妹,而是她们的救命恩人江先生。

就连藏玉楼都有藏玉楼的规矩,不可能由得她们乱来,就更别说当下的这座避难所了。

尤其目前还属于非常时期,避难所的安全,事关她们包括江先生在内的所有人的身家性命,所以她万万不可麻痹大意,疏于管理,任由姐妹们的性子肆意妄为,一旦闯下祸事,她们死活事小,可要是暴露了避难所的存在、连累了江先生,她赵玉墨可真要百死莫赎了。

「对了,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香兰和豆蔻两人在做什么,我让你看紧她们,没出什么幺蛾子吧?」江浩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又着重询问了香兰和豆蔻二人的情况。

也无怪江浩然紧张,因为这两个姑娘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电影中,豆蔻为了能给濒死的王浦生弹上一曲,不惜冒死返回藏玉楼取回琴弦;而香兰更加离谱,回去只为取回一对寄托爱情的耳坠。

正所谓不作就不会死。

果然,二女在途中被鬼子堵了个正着,香兰为了保护豆寇遭到鬼子枪杀,豆寇想要跳河自尽,却又被鬼子抓了回来,车轮后用刺刀刺死,而香兰虽然死了,但也没有得到安宁,死后依旧难逃鬼子蹂躏。

表面上看,二女为爱献身,彰显了爱情的伟大,令人泪目。

但江浩然却一点也不觉得她们可笑的爱情观有什么值得让人感动的地方,在他看来,这二人不过是在为自己的天真和愚蠢买单罢了。

就是代价有些惨重,付出了生命。

可她们也想不想,这个世上哪有***相信爱情的,古有杜十娘怒沉百宝箱,今有赵玉墨错付登徒子,她们都相信爱情,但无不被伤的遍体鳞伤。

***本就是一份无比特殊的职业,相比普通女孩,她们可以接触到形形***的男人,经历多了,阅历深了,人成长了,自然就能看清楚爱情的本质了。

说到底,爱情,本质上就是一场哄骗无知男女的千年骗局罢了。

谁又能证明,流传千年的爱情故事它真的存在过呢?

就算真有其事,数千年来不过屈指可数的几个案例,又能说明什么呢?

充其量,也就验证了它的稀缺属性吧?

可稀缺往往意味着奢侈,奢侈又往往与普通人划清界限,自始至终,这都不是普通人可以参与涉足的领域。

有意思的是,多少自诩爱情的青年男女,为了追逐这场遥不可及的梦境,陷入了自我感动的无限循环,且越陷越深,越来越嗨,直至不可自拔。

殊不知,在这场以爱为名义的游戏中,谁当真,谁就输了!

真相,往往就是这般极具讽刺意味!

可香兰和豆寇却傻傻的分不清也看不明,明明生长在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风月场所,却空长年龄不长心计,始终保持着一颗少女心。

说得好听点,她们是天真无邪,纯真烂漫;说得难听点,她们简直是愚昧无知,不可救药,别说她们出生在人吃人的旧社会,就算生在人民当家作主的新社会,也照样会被人吃干抹尽,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