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荒无人烟,旱獭很傻,很快卢守礼就抓到了三只又肥又大的旱獭。背着回了营地。
他刚接近自己用树枝和熊皮搭建的小窝棚,就听见了两只猛犬的犬吠声,周围围着十几个奴隶男人,手里拿着各种削尖了的木棍当作长矛,和两只大狗对峙。
他们发现了卢守礼的行礼里有吃的,又发现了小翠很嫩,他们准备一拥而上,把吃的强光,顺便也尝尝女人的味道。他们从被抓来就没有碰过女人。
蒙古人对这些视而不见,只要不闹出人命,他们不会过来干涉,只要把人送到了,他们就可以交差。
卢守礼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这种事情他经历多了。
他藏在树后,掏出投石索,熟练的装上一块石头,抡了几下,石头准确的飞出,直接命中带头的那个大高个儿。
他叫三虎,在奴隶里仗着自己生得高大,经常欺负其他奴隶,祸害女人。奴隶们对他们这伙儿人恨之入骨。
砰!尖锐的石头砸在他的脑袋上。
三虎发出了一声惨叫,鲜血瞬间流了下来,糊住了他的双眼。
砰!砰!
又是两个人被打的头破血流。
这些人顿时骚动起来。
他们没有看到是什么人攻击的他们。
看到这些人乱了,巴勒和巧娜立刻冲了出去,一下子把三虎扑倒,巴勒一口就咬在了他的喉咙上。
三虎拼命的挣扎,用手里木棍去打巴勒的狗头,巧娜一口咬在他的大腿上,疼的他像大虾一样弓起身子。巧娜松开大腿,对着后颈咬了下去。
在两只恶犬的撕扯下,三虎的喉咙被撕开,气管被巴勒扯了出来。鲜血喷的满地都是。
小翠惊恐的捂住了眼睛。
其他人都吓傻了,发了一声喊,一哄而散。
又是几块石块飞来,把奔逃的十几个恶棍打的哭爹喊娘。
转眼一群人就逃的无影无踪。
看到卢守礼从黑暗处背着旱獭走了出来,小翠哭喊着扑倒他怀里。嚎啕大哭。
“没事了,有巴勒和巧娜在,他们再不敢来了。没事了”卢守礼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巴勒和巧娜看到主人又背着旱獭回来,兴奋的冲了过来,对被它俩咬死的三虎,看都没看一眼,高兴的围着主人转来转去。
在草原上,狗不是家畜,而是家庭成员。
主人打到猎物,狗也是有份的。
它俩喜欢吃烤熟了,撒了盐巴的旱獭肉。
它俩能长得的这么雄壮,和卢守礼给它俩喂肉食是分不开的。
“哼,你小子倒是个狠茬子,弄死了一个,让我怎么交差。”
卢守礼看到百夫长走了过来,连忙点头哈腰的赔罪,说道:“小人今天打到了三只旱獭,一会烤好了,给大人您送去。”
“哼,下不为例,再惹事,有你好看。”说完百夫长转身走了。
草原上强者为尊,他弄死了来抢他东西的,来弄他女人的,在蒙古人看来这是天经地义的。
反倒获得了他们的尊重。
如果逆来顺受他们只会看不起你。
卢守礼在草原上待了二十年,这些心理他都门清儿。
半个时辰后,百夫长带着他的几个亲信,围坐在一起。一边喝着马奶酒,一边撕着烤熟的旱獭吃。
“好手艺,这个小子除了放羊居然还是一个厨子,可惜了。”
“这种辣味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烤肉带点辣味居然这么过瘾。”
“这是野生的葱和韭菜捣碎了涂抹上去的。 用盐抹了,然后烤的。”
秃马淳靠在大树上,火光照耀的他的脸,一会光明,一会黑暗。
他砸吧砸吧嘴,说道:“可惜了,早知道这小子除了会放羊,还是个厨子,我就和台吉把他要来了。现在只能便宜察哈尔人了。”
卢守礼小小的窝棚前,用三颗粗树枝支起来一个简易的马吊,那个用来做锅的头盔里煮着旱獭油和蘑菇野菜汤。
小翠端着粗糙的黑陶碗,大口大口的喝着,她一年没吃到有油脂的食物了,况且这汤里还放了盐。
这个黑陶碗也是卢守礼自己烧制的。
他少年时学的,村人都会烧这个,虽然粗陋,但是不用花钱啊,瓷器多贵啊,农民那里买的起。
这些天,卢守礼每天都能带回来一些吃的,有的是老鼠,有的是蛇,有的是旱獭,偶尔还有鸟蛋。
有了肉食她感觉自己的奶水又多了起来,她的心放了下来,看来她的孩子能活下来了。
“卢大哥,你说大汗把我们都要过去要做什么。察哈尔那里会比捕鱼儿海更好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总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我想回到家乡去,至少那里更近不是。”
说起家乡,小翠有些迷茫,她虽然是纯种的汉人,可她生在捕鱼儿海,长在捕鱼儿海,哪里是她的家乡呢。
卢大哥说他要回到汉地去,可是她心里对那里一切都不清楚,充满了恐惧。
</div>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